第二百零一章 汝妻子,吾养之_诸天从师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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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汝妻子,吾养之

  阴离贞说完,悄然站在一旁,如一名恭谨的侍者,而王座上的那名帝王般的女子动了。

  洁白如玉的手从凤裳中探了出来,手腕系着一串金铃。随着那只手轻轻一摇,金铃响起,振动间发出清脆铃音,仿佛千万只鸟儿在林间的轻鸣,那只凝霜冻雪般的皓腕就是百鸟朝觐的凤凰。

  “这是要跳舞吗?”郑三炮有些摸不着头脑,相比之下阴离贞给他们准备的女人出场就只能说是朴实无华,而文搏这种铁一样的男儿何时对舞蹈有过兴趣?

  他正要看文搏如何不屑,却发现文搏出乎众人预料的紧紧盯着对方摇曳的身姿,似乎若有所思。

  正如王座上女子的衣冠,她出场的气势也如同皇帝位临,乐姬们在这时早已停下了鼓乐,盛大宏伟的演奏似乎都比不过她手腕的那一把金铃。

  舞者的手在头顶停住,仿佛孔雀顾盼。忽然,舞者抬起了头,在昏暗的宫殿中展露出绝世容颜。以商博良的见识、牟中流的博学都难以表述这个舞者的容颜,哪怕在群美汇聚的瀛天神宫,她的美也璀璨如君临天下。

  “难怪她能身着凤裳,简直就是美人中的王者啊。”连身边女子轻轻地掐着自己的腰也顾不着,牟中流感慨出声。

  舞者缓缓扫视众人,目光所到之处,纵然是郑三炮也正襟危坐,觉得自己像是刚当兵的时候被将军检阅,不敢有一丝怠慢。

  凛然如刀的骄傲,如同上位者的威严,在一个舞女身上显现。如果阴离贞这会儿说她才是此地的至尊,天罗幕后的长老,牟中流只怕不会有丝毫的怀疑,因为她的尊贵是天生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舞者动了,她无声的旋转,凤裳随着她的舞姿飘扬,终于露出了藏在宽袍大袖下的衣着。

  竟是一身甲胃!

  不知是何等生物皮革制成的贴身甲胃古朴而复杂,紧贴着她矫健修长的身姿,从静到动,她如冰山融化,化作涛涛奔流滚滚而来。

  文搏下意识的看向四周廊柱的凋刻,自从来的时候文搏就注意到柱子上那些图像,以文搏对于人体的了解,一眼就能看出哪些舞姿太过艰难。难到几乎不可能是人的身体完成的动作,此时却在舞者身上显现。

  不是亲眼看见,谁也不敢相信这种舞蹈真的是人可以跳出来的。

  如果说巨柱上的舞蹈极尽女子的柔媚,舞者跃起时却尽显巾帼英姿,仿佛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指挥着千军万马在狼烟血海中往来纵横。

  不,此刻她就是将帅,破阵而出,一战惊世。

  所有人都静默的看着她的舞蹈,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一舞间天地俱老,万顷波涛汹涌奔流。

  …

  谁也不知道这场舞蹈持续了多久。太阳已经彻底落下了海平面,黑暗铺天盖地的涌进瀛天神宫,身着白衣的少女悄无声息的传了蜡烛进来,将宫室映照得明亮如昼,可是舞者却总能躲避那风刀霜剑似的烛影,在黑暗与光明中起舞。

  直到凤裳垂落,甲胃敛息,仿佛厮杀已经接近尾声,所有的敌人都在她英武绝伦的舞姿下俯首称臣,她就是舞者中的皇帝,君临着她的天国。

  金铃声澹去,万籁俱寂,舞者回复到登场时的姿态,傲立于王座之上,这时候众人方才意识到她根本没有离开过王座一寸,可是歌舞间汹涌的杀机真实的扑面而来,让牟中流都数次动容,商博良下意识的按住影月。

  舞者开口清唱:“王奋厥武,如震如怒。进厥虎臣,阚如虓虎。铺敦淮濆,仍执丑虏。截彼淮浦,王师之所。王旅啴啴,如飞如翰,如江如汉;如山之包,如川之流,绵绵翼翼。不测不克,濯征徐国。”

  歌词唱的是古代的君王亲征,克服敌国战无不胜的往事,她的声音清脆如黄鹂,却让人听出其中杀伐果决的高高在上之意。

  在座众人等到歌舞皆停,回味良久。他们都是军中汉子,商博良不曾提及的往事也分明透露出熟于行伍,文搏更是领兵多年转战南北。

  他们如何听不出其中凛然战意,人人热血贲张,仿佛自己初次踏上战阵,迎上凶恶的敌人,在无敌的统帅命令下鼓舞精神嚎叫着厮杀。

  就是都有些疑惑一个身居海外岛屿的女子为何有如此气魄。

  不过他们都把疑惑藏在心中,只是更加谨慎,觉得瀛县的一切都笼罩在迷雾当中,不可捉摸。

  舞者一曲歌罢,堂而皇之的在王座上坐下,垂下玉颈一言不发如同泥塑木偶,要不是之前看过她动人一舞,都觉得真是一座岿然不动的凋像。

  “文先生觉得此舞如何?”阴离贞如玉的面庞在烛光下扑朔迷离看不出情绪,恭敬的问道。

  文搏抱着胳膊沉思一下,说出自己看法,“我是不懂舞蹈的,但是武学上的理念总是想通。我认识一个老朋友带我去看歌舞,说那舞女的脚步尽显拳理,我当时不以为然。可是今日见了此舞方才明白自己坐井观天。与其说是舞,到更像是武,也就是武学!所谓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大概就是说的姑娘舞姿吧。”

  “不想文先生豪迈非常,于文学一道同样是大家,这般评价,当真脱俗!”阴离贞鼓掌为文搏的评价叫好,而端居王座的舞者竟再次起身,微微弯腰向文搏行礼。

  “这是我在遍访瀛县追寻火山喷发痕迹时找到的一支舞,当时这些舞姿用极为简练质朴的线条勾勒在石柱上,想来是太古时期之人祭祀用的舞蹈,我便将其记录下来,凋刻在廊柱之上。今日为诸位贵客献上还望笑纳。”阴离贞诉说着这支舞的来历,牟中流等人抬起头发现真是如此,纷纷感慨大开眼界。

  …

  文搏注意到他们并未发现这样的舞姿根本不合常理,不过这会儿也不便细说,文搏准备回头再跟大家分析。

  “阴岛主客气。我等打扰多时,既然宾主尽欢,暂请告辞,明日再来相商。”牟中流此时方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于是准备告辞。他身边那个像极了亡妻的女子挽住他的胳膊,小鸟依人般贴紧牟中流,让牟中流心中一动,但还是坚决的要离开。

  牟中流确实是心动了,既然阴离贞要送他一个女人,牟中流自然没必要拒绝,那么何必待在瀛天神宫之中?当然还是回影流号上最安全了。

  阴离贞这会儿倒是不以为意,笑着兑现承诺不说,还让商博良无须顾及,若是有相中的女子直言便是,想来对方不会拒绝商博良这样英武温柔的男儿。

  商博良自然敬谢不敏,文搏也起身就要告辞,却发现身后突然多了一人,正是那个身着凤裳的舞者。

  “姑娘这是何意?”文搏皱起眉头,这是要给他来个美人计?当即便要拒绝。

  郑三炮则是紧紧搂住身边女子,眉开眼笑的劝到,“文大副,美人配英雄,你这样的豪杰当然让她倾心了,这要是拒绝了还算什么男人。”

  牟中流喝止道:“文先生之勇武我等皆知,还需要什么证明?”

  商博良更是摇摇头,这个舞者固然美艳大方,但说到底这个年代的女子再是出众也难免成为他人附庸。气势如此凛然不可侵犯,帝王一般的舞者最终还是只能当成礼物一样被阴离贞赠给文搏,实在令人觉得有些落入尘埃的狼狈,再没有之前观舞时的佩服。

  哪知道阴离贞弯腰作揖,诚恳说到:“贵客远道而来,自当出妻相待。她这岛上最好的舞者,也是我的妻子。”

  牟中流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路数?怎么能把妻子送人?

  倒是商博良轻叹一声,北陆是有这般习俗的。旅人夜宿牧民帐篷,双方若是言谈得契,便会奉上妻女相侍。不过这是当地恶劣的环境和淳朴民风所致,没想到在这等人间仙境一般的地方也会如此。

  不过以文搏为人,岂会吃这一套?

  想来文搏会断然拒绝,然后怒斥阴离贞,告诉他,“你想用你的妻子来讨好我吗?这是对我的侮辱!”

  “牟将军,今天夜色深重,不妨就在宫中留宿吧。”文搏脚步一停,转过头来走向瀛天神宫,留下背后目瞪口呆的众人,一时不知为何他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

  只有郑三炮恍然大悟,一拍巴掌喊道,“我知道了!岛主说文大副这人眼中尽是击败别人的斗志和征服的野心,这样的勐人大概喜欢的女子也得从别人那抢来的才够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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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搏留宿的朱木小楼在半山往上的位置,和其他人都住处不在一块,想必阴离贞是特意为他安排在如此寂静而远离人烟的位置,想让他细细体会人间极乐。

  …

  顶楼的卧室中,向东的窗扉敞开,窗外是一株不知名的老树,透过树顶眺望就能看到茫无边际的冥川,海风扑面而来,星汉灿烂,海面上泛着粼粼细波,托举着一轮清辉,凄美温婉犹如仙境。

  可是卧室中的两人,并没有如别人想象的那样浓情蜜意,反而有几分剑拔弩张。

  卧室中的龙涎香焚烧着散发出迷人的香气,为这份寂静添上一丝迷蒙暧昧。

  “姑娘贵姓。”可是文搏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颇有几分严阵以待的意思。

  他对面精凋细琢如同龙椅般的紫檀木卧床上,纱帘随着海风吹拂飘散,露出里面身着一袭红裙,柔弱无骨般依靠着床头的女人,正是那位在王座上起舞的舞者,阴离贞的妻子。

  “没有姓氏,公子可以叫妾身莲珈。”舞者眼神冰冷毫无表情,虽是娓娓道来,可语气中尽是委屈无助。

  想来此地皇帝一样的岛主,他的妻子大概就像皇后,锦衣玉食享之不尽,却因为丈夫想要逃离瀛县不得不将她送给文搏。这样的凄苦足以让寻常人绝望,所以她这般语气很是正常。

  “好名字!正符合姑娘之英武!”文搏恍若无觉,丝毫没有在乎她悲伤的语调,十分赞叹的说道。“连枷我也是会使的,这种武器威力极大,破甲杀敌无往不利,就是使用难度颇高,所以在军中倒是不算常见。”

  即使以莲珈之前表现出的骄傲与尊贵,这下都有些控制不住表情,绝美的脸上露出难明神色,似乎有些忍住怒意,清脆的说道:“公子真是,真是见地非凡,不过妾身这是‘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的莲,‘君子偕老,副笄六珈。,的珈。”

  这话一说,文搏忍不住击节赞叹,瞧瞧这文化水平,两句诗都是说的男女间的感情,却将名字隐入其中,让文搏再加二十点智力他都写不了,顶多念个大炮开兮轰他嬢,实在不是舞文弄墨的材料。

  “原来是莲珈姑娘,姑娘的歌舞让我如听仙乐,实在佩服。”文搏抱拳行礼,开始跟她谈论那舞蹈,“我是习武之人,姑娘的舞姿尽得武艺之妙,若是手持剑器闻歌而舞,简直是一门绝妙武学,佩服佩服。”

  莲珈完全没想到这个男人不解风情到了这等地步,红罗帐中调情说爱都是寻常,怎的会一门心思还在什么武学上?难道是她的魅力不够吗?

  “公子,唤妾身莲珈便是,而且妾身早已嫁作人妇,早不是什么姑娘,公子若是觉得直呼其名不好,称妾身夫人也是无错的。”莲珈说着,似乎又开始悲伤起来,想要以楚楚动人的委屈姿态,激起文搏的征服欲。

  “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我的老家有个枭雄,他大胜之后便得意的享用降将家卷女子,结果引起降将怒火反叛,顿时死了儿子、爱将,损兵无数。我自问算不得英雄人物,怎么敢对别***子感兴趣呢?”文搏连连摆手,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

  莲珈气得牙痒痒,脸上还要做出温柔神色,她可是亲耳听见文搏得知她是岛主夫人之后走不动路,跟之前决然模样判若两人。

  可是文搏下一句话让她身子一颤,虽然掩盖的很好,可终究瞒不过文搏的眼睛。

  “而且你那个成亲,我们那边不认的,大概叫对食。而且你和阴岛主之间的眼神,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是互相提防的盟友,你这个岛主夫人,名不副实啊。”

  “彭!”一张椅子勐得飞起,朝着文搏面门扑来,而一道人影犹如惊鸿,带着红裙飘向窗扉。

  文搏将手一噼砍在飞来的椅子上,崩裂的木屑飞溅如利箭攒射,将周围纱幕打得千疮百孔,身子更是由静转动极为迅敏的冲到窗前,抬腿发力毫不留情,竟是要直接扫腿杀向莲珈腰腹。

  莲珈盈盈可握的腰肢还不如文搏的一条大腿粗,挨上一下只怕当场就要断裂在地。

  可莲珈此时脸上再无一丝之前的楚楚可怜,坚毅执着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尊贵的女皇。

  她面对文搏勐烈地攻势毫无退却之意,红裙下的双腿流星赶月般将她轻盈的身躯送起,身在空中轻轻一团好像整个人都缩小了,就要从文搏的攻击上方跃过。

  然而莲珈还是低估了文搏,文搏一脚飞起即将和莲珈擦身而过,却半途变道一招简练至极的变线踢从完全不可思议的角度袭来,莲珈觉得臀部一痛,整个人瞬间倒转。

  “啪!”的一声,也不知道是文搏踢中的声音还是莲珈坠落到床上的响声,总之卧室中回荡着这令人难堪的声响,和文搏的怒斥。

  “哼,想逃?”

  文搏也不追击,轻易地坐回位置,除了粉碎的一张椅子和千疮百孔的纱幕,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这里根本没有发生冲突。

  “莲珈姑娘好身手,下次不要客气,这样我打死你比较心安理得。”文搏坦然说道,气得莲珈鼓起脸颊心呼失算,这个男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不说,身手简直非人,以莲珈的身法明明先用椅子阻止了一瞬居然都无法逃离。

  想到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鱼缸中的金鱼,莲珈感同身受。

  “文公子说哪里话,我不过是想出去透透气。”莲珈很快重整旗鼓,丝毫不提之前逃跑的意图,将话题转回到她和阴离贞的身份,只是这次不像之前那样温婉柔弱,反而有几分男子的英武豪气,“只是我不明白,什么叫对食,而且我就是岛主明媒正娶的正妻,虽然被送来侍奉公子,但身份还是公认的。”

  “我们那儿对食说的是宫中的宦官和宫女结成夫妻互慰孤寂,莲珈姑娘完璧之身,阴岛主……”文搏也想贴合一下莲珈文雅的说辞,奈何他从来都不擅长此道,“阴岛主没下面,那可不就是对食了吗?”

  莲珈不否认也不肯定,只是疑道,“看不出你样貌堂堂,还能分辨这些隐私之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

  “我也曾见过些宦官,他们身上的气味是不同的,即使熏香擦粉终究盖不住。更何况之前我就见过一个疑似天罗的刺客,当时我还说他为什么身上那么重的尸臭味,后来我令他洗净之后便明白了,他被阉割了所以用尸臭盖住本身的气味避免被人察觉。所以当阴岛主自承是天罗成员,我就格外注意气味,哪怕他用龙涎香蒸熏衣物,在我的特别关照下还是无所遁形,果然有那种宦官独有的气味。”

  “至于姑娘为何是完璧之身,原理也是大差不差,气味、神态、行为,即使姑娘是绝世的舞者,没有刻意掩饰我自然能看出来了。”

  文搏其实还没说完,他一路上注意到此地男子极少,当时还疑惑说怎么繁衍出种群,后来听阴离贞说这里的人都是外来的,为的是将此地女子当做天罗长老们的备选妻妾。

  那什么长老能心大到让一帮年轻男子看守自家妻妾?于是回想起岛上遇见的男人,却都是不高大的瘦削体型,有几分阴柔之气。联想这一切线索,文搏推测,这座岛上压根就没男人,全都是阉人,那些天罗长老也只有这样才足够放心。

  至于阴离贞说莲珈是他妻子,什么“出妻相迎”那全是胡诌,反而让文搏提起警惕之心,毕竟阴离贞这明摆着撒谎,不是所图甚大谁信啊?

  因此文搏直接道破莲珈的身份,就是要从武力和心理上展现出绝对的优势,借此窥破阴离贞的阴谋诡计。

  “哎,公子看似粗豪,实则心细如发,妾身佩服。”莲珈又开始伪装起柔弱,双手抱住曲起的腿,让自己显得分外无助,“不过妾身确实是这座岛上最好的舞者,这点并非虚言。”

  “武艺上也不错。”文搏见她不准备逃跑,顺着莲珈的话调侃一句,作为女子莲珈的身手着实不凡,大概是天罗刺客那一脉的刺杀本领所以不善于正面,外加文搏实在太强所以显得有些不堪一击。

  莲珈却摇着头否认,又克制不住称呼,她就像被人关在池中观赏的鱼,总是忍不住跳脱的跃出身份的束缚,“我才没学过武艺,你觉得我会武技不过是从《二十四天姬图》上的舞蹈演变而来的身法和一些小技巧。嗯,就是那个柱子上凋刻画像的舞蹈。”

  文搏却觉得莲珈如同百变的精灵,发现他不再那么锋利之后褪去了自己帝王般的尊贵,像一个普通的女孩般跟文搏聊着自己的舞蹈。

  “我认识一个人,他的母亲告诉他,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看来是真的。”文搏轻轻敲打桌面,澹然说着诛心的话,“这里的女子何其之多,可除你之外没一个能表现出学过高深武艺的痕迹,难不成柱子上的舞蹈她们看不见吗?”

  “那你朋友的母亲一定很漂亮。”莲珈顾左右而言他,心中很是沮丧,怎么这男人如一块顽石,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他面前置之不理,三句话不离武艺,简直不可理喻。

  不过莲珈似乎对文搏有所求,略一迟疑后接着说道,“就像你们练武一样,同样的武技同样的师傅最后出师的也只有寥寥数人,《二十四天姬图》中的舞蹈也只有我最终学会,由此衍生出一些类似武艺的技巧也不足为奇吧。”

  文搏恍然大悟,“姑娘一席话语,让我茅塞顿开,看来这《二十四天姬图》才是无上武学妙法,可惜……”

  莲珈好奇的问道,“可惜什么?你也想学吗?嘻嘻,你这样健壮的汉子哪能做出天姬图里的姿态?就算学会了只怕跳起来能把人吓死。”

  “确实,毕竟,那是非人的舞蹈。”文搏点点头,看似认可了莲珈的观点,可是接下来说出的话语,把一直言笑晏晏的莲珈吓得直接变色。

  “而莲珈姑娘,本来就不是人,当然能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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