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垃圾与呕吐物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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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我给……忘了？”
初吻啊，这是一个多么有纪念意义的时刻！
明明是应好好收藏起来，时不时拿出来回味一下的珍贵记忆，现在自己竟然给忘了？
这是何等的悲哀？！
等等等等，还有机会挽回。现在苏墨喝得醉醺醺的，几乎没什么防备心，还是可以照原计划行事的！
顾北做出了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是这样的吗？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明明是很珍贵的回忆呢……”
“阿北……没关系的，肯定会想起来的！”
“墨墨……那我们再来一次吧~重现一下过去的场景的话，我也一定能想起那时候的回忆吧？”
“诶？”苏墨呆呆地迟疑住了。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戴着老鼠面具的人从他们的座位旁路过，这人的目光扫到顾北和苏墨的身上的时候，突然露出了惊喜的样子。
“嘿！两位好啊！”
这人自来熟地就在位置上坐下了，不过他突然觉得气氛好像有点不对，从顾北的那个小丑面具的眼孔中，顾北正用双眼向他发射着可怕的光束。
“那个……我不会打扰两位了吧？”
“你说呢？有什么事快说，说完赶紧走。”顾北非常不快地以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说道。
“哈哈，看起来我真的打扰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啊，别担心，我说完马上走。因为最近一直联系不上你们俩，所以有个好消息一直都没让你们知道呢~”
一听对方这话，顾北就明白，这个人就像之前的侍者一样把他们认错成别人了，他向对方解释道：“对不起，我们是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唉呀，小丑，你这可就过分了啊？我这眼睛怎么会认错人，少唬我了。”
对方说得如此言之凿凿，让顾北顿时有些起疑，难道说……自己过去真的认识这人？可是不会啊，墨墨不是说……她也没有来过这里的记忆吗？
“听我说——”
那个戴老鼠面具的人身体前倾，凑到顾北和苏墨的近前，压低声音说道：“好消息，我们手里现在有了比之前好几倍的新货，只是数量还比较有限。你们是我们的老客户，我才来告知你们的，一般人我根本不会告诉他的。怎么样，要不要来尝尝鲜？”
顾北此刻听得心惊胆颤，这什么鬼？怎么听着这么像是……毒品？
他吓得连忙对那人使劲摆手，恨不得连脚都用上，生怕自己卷进了什么可怕的事件里，“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说的‘货’是什么，请你谅解！”
那人有些惊讶地认真看了看顾北和苏墨，也有些慌乱地留下一句“抱歉，认错人了”，接着就匆匆离去。
即使那人离去了，顾北的大脑神经也依然没有放松下来，他此刻的脑中已经脑补了各种黑幕。
怎么回事？是真的认错人了吗？还是说，在自己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里，自己真的认识这个人？
顾北求助般地看向苏墨，“墨墨，你认得刚刚那个人吗？”
“那个人是谁~~唔……不知道……”苏墨带着醉意，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
顾北仍有些怀疑，他接着追问道：“墨墨，你再仔细想想，我们以前真的没有来过这里吗？”
“以前……以前……”
苏墨两手抱着头，用手把头发抓来抓去。
“以前？？这里……唔……头好痛……好像来过……好像没来过……啊，想不起来……为什么想不起来？”
苏墨用手扶着额，痛苦地紧皱着眉头，接着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顾北现在有些担心，“墨墨？我觉得这里……可能有点不太安全？要么我们先回去吧。”
顾北晃了晃苏墨的身体，苏墨没有反应。
“墨墨，墨墨？你是不是喝多了？”
顾北准备把苏墨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把她架起来送回家去，只是刚刚拉起苏墨的手臂，就被苏墨用另一只手狠狠打掉了自己拉她的手。
“墨……墨墨？”
“别碰我，垃圾。”苏墨揉着眉头，用极尽嫌恶的语气说道。
顾北停住了，他仔细盯着苏墨的样子比对了一下，然后猜测着问道：“莫非是……七月？”
“呵……是我，怎么，让你觉得很遗憾吗？”七月看向顾北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臭虫，“你这个家伙，打算把我灌醉了，然后带到没人的地方，做些可怕的事情吧！”
“不……我只是准备送你回家……”
“竟然还要在我家迷O我吗？你这垃圾！”
“怎么会啊？你一个女孩能不能不要总把‘迷O’挂在嘴上啊？”
“切……你敢这么做，却还不让我说吗？！你看看这地方！你把我带到这灌醉不就是这个居心吗？！还有你刚刚说的话，‘再亲我一下吧，这都是为了找回记忆哦~’，你就是这么骗主人格的？你这垃圾！垃圾！”
顾北脸色尴尬，“那只是一时情动么……是气氛、气氛啊……”
“滚滚滚……我不知道真理姐为什么会听信你这个家伙的话，还跟你达成什么协议，啊，光是想着要跟你呼吸相同的空气就让我觉得恶心！就算真理姐说要保持现状，我也绝对、绝对不会认可的！不把你这个家伙从我的视线里彻底消灭，我就绝不会罢休！”
对方这赤裸裸的敌意让顾北感到异常无奈，只见七月挣扎着从座位上爬起来，气冲冲地就要往外走，但是才走出一步，她的身形就一个不稳，毫无悬念地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顾北条件反射般地伸手一揽，好险没让七月倒在地上，但是倒在顾北臂弯里的七月简直就跟落入了淫魔之手的少女一般拼命地挣扎着。
“放开我，我要自己回去！”
“你喝成这样了怎么自己回去，你连路都走不好吧？”
“要你这个垃圾管？！”
顾北朝她翻了个白眼，他心念一转，故意用低沉的语调吓唬她说：“七月啊，你知道如果你现在一个人跑出去了，会有什么后果吗？在这深夜的街道里，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女孩子在各色人员混杂的街道上歪歪扭扭地走着，很快就会被比我这个小垃圾还要可怕的许多大垃圾给盯上，然后就会被强行带到无人的小巷里，被一个又一个男人不停地做那样的事情，最后被卖给人贩子，送到连车都不通的小村子里嫁给一个残疾的老男人……现在，你还想要自己回去吗？”
顾北清晰地感觉到，七月的身体颤抖了两下，她没有继续挣扎，看样子已经平静下来了，但是却把头故意扭向了远离顾北的那一边。
当顾北刻意递过头去看她的脸时，却发现她的眼眶中噙着已经快要溢出来的泪水，她看到顾北的那张脸，咬着嘴唇，用混杂着诅咒和哭音的声音对顾北说道：“你这个渣滓……卑鄙！”
唉呀，好像欺负得太过了……顾北心里却莫名生出了好像小学时代，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的时候那种奇妙的成就感。
“所以，让我送你回家吧~”
“然后就要强O我吗？”
“不会强O啊！不能相信一下我这个小垃圾吗？”
“呵……你自己都说了你是垃圾！”
“那是你先说的，我这只是相对那些大垃圾而言的！”
“总之还是垃圾。”
“…………”
顾北再一次扶起七月，这一次倒是没有再被她打掉手，顾北扭头望了望舞池，想找到甄诚和荻雪他们两人说一声，但是没发现他们两个的影子，不知道那两个人又去到哪里疯了。
于是，顾北架着七月向外走去。
走出夜店，被夜晚的冷风一吹，两个人的精神也都清醒一些了。
而七月显然在对自己现在这个不被顾北扶着就走不好路的姿态深恶痛绝，她郁郁不欢地说道：“恶心，我竟然沦落到只能依靠一个垃圾的地步上，一想到这个事实，我就恶心得想要吐到你的身上……”
“别打什么鬼主意啊，要吐吐到路边上去，说到底，为什么你会这么敌视我啊？”
“当你看到一坨屎的时候，你讨厌它需要理由吗？”
“哇，真过分……我觉得你的嘴里就像含着一坨屎一样……对了，七月，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认真回答我。”
“啥？”
“我跟苏墨之前……真的没有来过这个店吗？因为很奇怪啊，如果说被一个人认错还情有可原，接连被两个人认错，而且后面那个人还那么确信，就算戴着面具……也有些问题吧……”
“我哪知道啊！我没有你跟主人格过去相处的记忆！不，等等……等一下……”
七月突然用手捂住了额头，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
“七月，七月？你怎么了？”
“有什么东西……流进脑子里了……哇，这感觉……真恶心……哇呕……呕呕呕……”
七月突然弓下腰，使劲呕吐了起来，呕吐物完美地倾泄在了顾北的衣服上。
“喂……你真吐我身上啊！太过分了点吧？”
“呕……呕……咳咳咳……”
七月剧烈地咳嗽着，好不容易止住后，她忙扯出纸擦了擦口鼻，接着，她看着顾北被她吐了一身亵物的样子，却反而露出了像是恶魔一样的笑容，“哇，真臭，和你真是非常相称呢，越来越像是垃圾了。”
“还不都是你干的！你居然敢这么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在路边？！”
七月迅速地闭嘴了。
“这要怎么搞啊？给我点纸擦一下……”
当顾北手忙脚乱地清理着身上的污物的时候，七月突然地说道——
“我们来过。”
“嗯，什么？”
“这个名叫‘假面舞会’的夜店啊，我们过去确实来过的……”
七月远望着夜空，脸上说不出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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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我给……忘了？”
初吻啊，这是一个多么有纪念意义的时刻！
明明是应好好收藏起来，时不时拿出来回味一下的珍贵记忆，现在自己竟然给忘了？
这是何等的悲哀？！
等等等等，还有机会挽回。现在苏墨喝得醉醺醺的，几乎没什么防备心，还是可以照原计划行事的！
顾北做出了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是这样的吗？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明明是很珍贵的回忆呢……”
“阿北……没关系的，肯定会想起来的！”
“墨墨……那我们再来一次吧~重现一下过去的场景的话，我也一定能想起那时候的回忆吧？”
“诶？”苏墨呆呆地迟疑住了。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戴着老鼠面具的人从他们的座位旁路过，这人的目光扫到顾北和苏墨的身上的时候，突然露出了惊喜的样子。
“嘿！两位好啊！”
这人自来熟地就在位置上坐下了，不过他突然觉得气氛好像有点不对，从顾北的那个小丑面具的眼孔中，顾北正用双眼向他发射着可怕的光束。
“那个……我不会打扰两位了吧？”
“你说呢？有什么事快说，说完赶紧走。”顾北非常不快地以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说道。
“哈哈，看起来我真的打扰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啊，别担心，我说完马上走。因为最近一直联系不上你们俩，所以有个好消息一直都没让你们知道呢~”
一听对方这话，顾北就明白，这个人就像之前的侍者一样把他们认错成别人了，他向对方解释道：“对不起，我们是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唉呀，小丑，你这可就过分了啊？我这眼睛怎么会认错人，少唬我了。”
对方说得如此言之凿凿，让顾北顿时有些起疑，难道说……自己过去真的认识这人？可是不会啊，墨墨不是说……她也没有来过这里的记忆吗？
“听我说——”
那个戴老鼠面具的人身体前倾，凑到顾北和苏墨的近前，压低声音说道：“好消息，我们手里现在有了比之前好几倍的新货，只是数量还比较有限。你们是我们的老客户，我才来告知你们的，一般人我根本不会告诉他的。怎么样，要不要来尝尝鲜？”
顾北此刻听得心惊胆颤，这什么鬼？怎么听着这么像是……毒品？
他吓得连忙对那人使劲摆手，恨不得连脚都用上，生怕自己卷进了什么可怕的事件里，“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说的‘货’是什么，请你谅解！”
那人有些惊讶地认真看了看顾北和苏墨，也有些慌乱地留下一句“抱歉，认错人了”，接着就匆匆离去。
即使那人离去了，顾北的大脑神经也依然没有放松下来，他此刻的脑中已经脑补了各种黑幕。
怎么回事？是真的认错人了吗？还是说，在自己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里，自己真的认识这个人？
顾北求助般地看向苏墨，“墨墨，你认得刚刚那个人吗？”
“那个人是谁~~唔……不知道……”苏墨带着醉意，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
顾北仍有些怀疑，他接着追问道：“墨墨，你再仔细想想，我们以前真的没有来过这里吗？”
“以前……以前……”
苏墨两手抱着头，用手把头发抓来抓去。
“以前？？这里……唔……头好痛……好像来过……好像没来过……啊，想不起来……为什么想不起来？”
苏墨用手扶着额，痛苦地紧皱着眉头，接着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顾北现在有些担心，“墨墨？我觉得这里……可能有点不太安全？要么我们先回去吧。”
顾北晃了晃苏墨的身体，苏墨没有反应。
“墨墨，墨墨？你是不是喝多了？”
顾北准备把苏墨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把她架起来送回家去，只是刚刚拉起苏墨的手臂，就被苏墨用另一只手狠狠打掉了自己拉她的手。
“墨……墨墨？”
“别碰我，垃圾。”苏墨揉着眉头，用极尽嫌恶的语气说道。
顾北停住了，他仔细盯着苏墨的样子比对了一下，然后猜测着问道：“莫非是……七月？”
“呵……是我，怎么，让你觉得很遗憾吗？”七月看向顾北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臭虫，“你这个家伙，打算把我灌醉了，然后带到没人的地方，做些可怕的事情吧！”
“不……我只是准备送你回家……”
“竟然还要在我家迷O我吗？你这垃圾！”
“怎么会啊？你一个女孩能不能不要总把‘迷O’挂在嘴上啊？”
“切……你敢这么做，却还不让我说吗？！你看看这地方！你把我带到这灌醉不就是这个居心吗？！还有你刚刚说的话，‘再亲我一下吧，这都是为了找回记忆哦~’，你就是这么骗主人格的？你这垃圾！垃圾！”
顾北脸色尴尬，“那只是一时情动么……是气氛、气氛啊……”
“滚滚滚……我不知道真理姐为什么会听信你这个家伙的话，还跟你达成什么协议，啊，光是想着要跟你呼吸相同的空气就让我觉得恶心！就算真理姐说要保持现状，我也绝对、绝对不会认可的！不把你这个家伙从我的视线里彻底消灭，我就绝不会罢休！”
对方这赤裸裸的敌意让顾北感到异常无奈，只见七月挣扎着从座位上爬起来，气冲冲地就要往外走，但是才走出一步，她的身形就一个不稳，毫无悬念地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顾北条件反射般地伸手一揽，好险没让七月倒在地上，但是倒在顾北臂弯里的七月简直就跟落入了淫魔之手的少女一般拼命地挣扎着。
“放开我，我要自己回去！”
“你喝成这样了怎么自己回去，你连路都走不好吧？”
“要你这个垃圾管？！”
顾北朝她翻了个白眼，他心念一转，故意用低沉的语调吓唬她说：“七月啊，你知道如果你现在一个人跑出去了，会有什么后果吗？在这深夜的街道里，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女孩子在各色人员混杂的街道上歪歪扭扭地走着，很快就会被比我这个小垃圾还要可怕的许多大垃圾给盯上，然后就会被强行带到无人的小巷里，被一个又一个男人不停地做那样的事情，最后被卖给人贩子，送到连车都不通的小村子里嫁给一个残疾的老男人……现在，你还想要自己回去吗？”
顾北清晰地感觉到，七月的身体颤抖了两下，她没有继续挣扎，看样子已经平静下来了，但是却把头故意扭向了远离顾北的那一边。
当顾北刻意递过头去看她的脸时，却发现她的眼眶中噙着已经快要溢出来的泪水，她看到顾北的那张脸，咬着嘴唇，用混杂着诅咒和哭音的声音对顾北说道：“你这个渣滓……卑鄙！”
唉呀，好像欺负得太过了……顾北心里却莫名生出了好像小学时代，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的时候那种奇妙的成就感。
“所以，让我送你回家吧~”
“然后就要强O我吗？”
“不会强O啊！不能相信一下我这个小垃圾吗？”
“呵……你自己都说了你是垃圾！”
“那是你先说的，我这只是相对那些大垃圾而言的！”
“总之还是垃圾。”
“…………”
顾北再一次扶起七月，这一次倒是没有再被她打掉手，顾北扭头望了望舞池，想找到甄诚和荻雪他们两人说一声，但是没发现他们两个的影子，不知道那两个人又去到哪里疯了。
于是，顾北架着七月向外走去。
走出夜店，被夜晚的冷风一吹，两个人的精神也都清醒一些了。
而七月显然在对自己现在这个不被顾北扶着就走不好路的姿态深恶痛绝，她郁郁不欢地说道：“恶心，我竟然沦落到只能依靠一个垃圾的地步上，一想到这个事实，我就恶心得想要吐到你的身上……”
“别打什么鬼主意啊，要吐吐到路边上去，说到底，为什么你会这么敌视我啊？”
“当你看到一坨屎的时候，你讨厌它需要理由吗？”
“哇，真过分……我觉得你的嘴里就像含着一坨屎一样……对了，七月，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认真回答我。”
“啥？”
“我跟苏墨之前……真的没有来过这个店吗？因为很奇怪啊，如果说被一个人认错还情有可原，接连被两个人认错，而且后面那个人还那么确信，就算戴着面具……也有些问题吧……”
“我哪知道啊！我没有你跟主人格过去相处的记忆！不，等等……等一下……”
七月突然用手捂住了额头，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
“七月，七月？你怎么了？”
“有什么东西……流进脑子里了……哇，这感觉……真恶心……哇呕……呕呕呕……”
七月突然弓下腰，使劲呕吐了起来，呕吐物完美地倾泄在了顾北的衣服上。
“喂……你真吐我身上啊！太过分了点吧？”
“呕……呕……咳咳咳……”
七月剧烈地咳嗽着，好不容易止住后，她忙扯出纸擦了擦口鼻，接着，她看着顾北被她吐了一身亵物的样子，却反而露出了像是恶魔一样的笑容，“哇，真臭，和你真是非常相称呢，越来越像是垃圾了。”
“还不都是你干的！你居然敢这么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在路边？！”
七月迅速地闭嘴了。
“这要怎么搞啊？给我点纸擦一下……”
当顾北手忙脚乱地清理着身上的污物的时候，七月突然地说道——
“我们来过。”
“嗯，什么？”
“这个名叫‘假面舞会’的夜店啊，我们过去确实来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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