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商议做生意
一家四口在娘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家子吃过了午饭，苏佑宁记挂着家中无人就提出要赶紧回去。临走时苏若清给自家小姑装了满满两大罐子辣萝卜丁，还装了好些小姑父爱吃的酸豆角，一起放进了小姑父拎着的竹篮子里。
苏若清站在门前看着远去的小姑一家人，依依不舍的说道：“我可真舍不得小姑走，他给我做的袄子可好看嘞，穿着还舒服。”
“你这丫头，你到底是舍不得你小姑嘞还是舍不得那新衣裳嘞？”赵氏转过头笑着拍了拍孙女的头说到。
苏若清吐了吐舌头，俏皮的说：“自然是……两个都舍不得。”
赵氏和严氏听了都笑出了声，严氏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女儿的额头嗔道：“真是越来越贫嘴了。”
“我这不是缓和一下悲伤的气氛么，小姑再来怕是也得过年了，还得好久呢。”
说着话，苏若清轻轻地挽上赵氏的胳膊，转过头问道：“奶奶，嫁女儿肯定很难过吧，你想小姑不？”
“咋不想嘞，可是不能留着你小姑一辈子啊，姑娘大了总是要嫁人的。好在你小姑父人是个好的，虽说隔得远些，但我是放心你小姑的。”
“那……娘你想家吗？”苏若清犹豫了半晌，还是问了出来。原主对外祖家是没有任何记忆的，只在很小的时候听爹提起过，娘是爹科考落第回乡的时候在云州遇到的。娘告诉爹，自己是跟家人走散后流落到了云州，爹看娘可怜，就把娘带回了家里。奶奶看娘虽然不会干农活，但是读过书认得字，生的好，性子又乖巧端庄，喜欢的不得了。后来二人就成了亲，婚后两个人也是恩爱有加。
严氏叹了一口气说道：“想啊，可是娘的娘家遭了难，举家去了凉州。跟你爹成亲前，你爹就托人在凉州打听，可是一直到生下你，也没有严家的一点消息。这么多年了，怕是早就没人了吧。”说着已经是红了眼睛。
苏若清听了这话，这只能安抚的握了握严氏的手，暗自想到：等赚够了钱再托人去打听一下严家的消息，是生是死，总得给娘一个安心。
眼瞅着太阳慢慢落了下去，苏若清招呼严氏做晚饭，自己则是穿了件袄子出门去了方家。
“婶子在家嘞？”苏若清敲了敲方家的大门。“诶！来了！”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徐氏一看是苏若清，连忙笑着招呼道：“清儿啊，快进来。我正准备收拾晚饭呢，进来一道吃。”
苏若清笑着说：“我就不进去了。婶子别做晚饭了，叫上方叔和玉珩哥他们一起来我家吃，尝尝新嘞。”
徐氏听了这话一拍手道：“哎哟这可好，婶子有口福了，还省得我忙活了。走，我帮忙做饭去。”
苏若清很喜欢徐氏这性格，跟自己奶奶一样，不矫揉做作还显得亲近，于是又笑着说：“婶子等着玉珩哥和玉琮家来一起去就行，我跟我娘收拾起来快得很。”徐氏笑眯眯的应了。
苏若清告辞离开了方家，回到苏家时，严氏已经把饭闷上了，该切的熟食也切好了，整整齐齐的堆在盘子里，苏若清照着昨晚的样子手脚麻利的炒了几个菜，又去菜地里拔了些菠菜，摘了几个青辣椒洗干净，辣椒切成丝，菠菜也从根部剖成四开，放在一边备用。
苏若清把大灶上的锅清洗干净，又烧了一锅水，把洗干净的猪肚放进去，又切了几片姜片扔进锅里去腥。煮个半熟后捞出来切丝，加上刚才备好的青辣椒做了一个青椒炒肚丝，出锅后尝了一口，香辣脆爽，她满意极了。
接着，她把之前买来用竹篮子吊在井里的猪肝取了出来，放在盆里浸泡掉血水，清洗干净，切成薄片，等到锅里水烧开了，把猪肝倒进去慢慢用筷子划散，放进去几片切好的生姜，慢慢滚着。等着猪肝慢慢变成淡粉色，再把剖好的菠菜放进去。等到开锅，苏若清往里撒了些许的盐和嫩葱花，稍微一滚便盛了出来。
方大善一家才进了堂屋，就闻到了饭菜香。不等赵氏招呼，徐氏便笑呵呵的赞道：“哎哟婶子，真香嘞，你家清儿这是又做了啥好菜，还特地让我们来尝新。”
赵氏拉着徐氏的手入了坐，笑呵呵说道：“是清儿弄出来的熟食，叫你们来给点意见。”
方玉琮哈哈笑着说：“赵奶奶，不用尝我都知道好吃。整个栖霞村就数清儿姐姐手艺好。”
苏若清正端着汤碗进了堂屋，刚好听到这句话，半真半假的嗔了一句道：“你尽替我吹牛了，一会说不好吃我可揍你。”旁边的苏若潇捂着嘴笑个不停，他掉了一颗门牙，可不好意思露出来。
严氏招呼着所有人落座吃饭，边吃边看着众人的反应。不出意料，果然方家人都对那大肠之类的熟食赞不绝口，方玉珩更是狠狠喝了两碗菠菜猪肝汤。吃罢了饭，苏若清收好了碗碟，打发了苏若潇去帮忙洗锅碗，又给长辈们倒了水，才坐下跟他们说起了正事。
“方叔方婶，你们尝着这些熟食，味道咋样？”
方大善喝了一口水说道：“叔尝着好吃的很嘞，那大肠真香。”他一个农户，没念过书，也只能说出好吃这种最简单的评语了。
倒是方玉琮这个机灵鬼说的更详细：“这大肠入口有韧劲，肥而不腻，而且没有腥臭之味，口感咸香醇厚，确实是美味。”
方玉珩接口道：“没错，以前也吃过酱肉和酱猪蹄，没有这么入味。尤其是这猪尾巴，吃着味道跟猪蹄有些相似，但是又比猪蹄更劲道更有嚼劲。以前可没人这么做，都不知道这猪尾巴也是能吃的，还这么好吃。”
徐氏评价不来，但是两个儿子说的，她听得懂，所以在一旁跟着点头。
苏若清看着方家人的样子，确实是很喜欢，轻笑了一声说道：“既然这样，那方叔方婶可愿意跟我家一起做个小生意嘞？”
方大善和徐氏听了这话愣住了，做生意，他们可没想过。
方大善轻咳了一声问道：“清儿，叔没听错吧，你要跟我们家合伙做生意？啥生意？”
苏若清点点头，慢慢说道：“叔，是真的。就卖刚才你们吃的这些熟食。”
看着方大善两口子茫然的样子，她继续说道：“这卤大肠猪尾巴啥的，都是市面上没有的，我想着咱们就做了来卖。方叔你们也知道，我之前是给聚贤楼卖过一次菜方，但是菜方只是短时获利，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就想请方叔方婶你们入伙，咱两家一起干。把这熟食卖给聚贤楼。这吃食原材料便宜，整幅下水才五文钱，两个后蹄加上猪尾巴是十二文。如果方叔你们愿意，那就这样，买原材料的钱和赚的钱咱们都五五分。”
方大善两口子还沉浸在刚才的话里，旁边的方玉珩开了口说道：“这成本确实不高。但是清儿你这卖出去定价是多少？”
苏若清张口算道：“这卤汤呢是可以反复使用的，所以我们不用计算在内，成本只需要肉钱，所以我算过了，这猪肉市价都二十文一斤，咱一斤卖十五文差不多。”
苏若淳坐在一旁迟疑了一会说道：“你是要卖给酒楼的，不做零散生意，聚贤楼是青河镇的大酒楼，去的都是有钱人，这吃食你确定能卖得出去？”
方玉珩接口说道：“酒楼买的熟食多是酱鸡酱肉，这些确实没见过，有钱人不都喜欢尝个新鲜，何况清儿做的味道好，倒不怕没人买。只是这价格，怕是高了些。”
苏若清笑着摇了摇头说：“一副下水里，大肠小肠和猪肝都是可以卤制的。生大肠洗干净大概三斤，一斤生的卤完后大约四两左右，小肠洗干净大概两斤一斤卤完大约在三两左右。所以，卖便宜了根本不划算。”
昏暗的油灯下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再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方玉琮和苏若潇两个早跑去里屋读书了，赵氏也回屋睡觉了，严氏则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徐氏边上不发一言，女儿做什么，她一贯都是支持的。方大善夫妇完全是听呆了，孩子们说什么他们都听不懂。
苏若淳继续问道：“这倒是在理，那猪肝嘞？”
“这猪肝一副下水里只有两个，一斤重的猪肝卤完大概六两左右。生的猪肝约摸着一个有一斤半。”苏若清赶忙接口到：“除去成本，一副下水可以赚三十多文嘞。”
方玉珩沉吟了一会说道：“照清儿说的，这熟食卤制要清洗，要加作料，还要卤制，出肉也少，这价格低了。我看……最少得卖二十文。不然我们折腾这一堆事犯不上。”
苏若淳也笑着说：“至于这猪蹄和猪尾巴，量不多，我们收不来那么些只能按个卖。两个后蹄加一根猪尾十二文，我们就定一个猪蹄十五文，一根猪尾十文。这样除去成本，也能赚二十八文。”
苏若清听了连连点头，哥哥和方玉珩的脑子的确好使，这两个人都是有经商头脑的啊。
这些话，方大善夫妇总算是听明白了，不由得在心里念叨：看看这几个娃儿！这就是读了书的好处啊，放眼整个栖霞村，也没人比得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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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清站在门前看着远去的小姑一家人，依依不舍的说道：“我可真舍不得小姑走，他给我做的袄子可好看嘞，穿着还舒服。”
“你这丫头，你到底是舍不得你小姑嘞还是舍不得那新衣裳嘞？”赵氏转过头笑着拍了拍孙女的头说到。
苏若清吐了吐舌头，俏皮的说：“自然是……两个都舍不得。”
赵氏和严氏听了都笑出了声，严氏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女儿的额头嗔道：“真是越来越贫嘴了。”
“我这不是缓和一下悲伤的气氛么，小姑再来怕是也得过年了，还得好久呢。”
说着话，苏若清轻轻地挽上赵氏的胳膊，转过头问道：“奶奶，嫁女儿肯定很难过吧，你想小姑不？”
“咋不想嘞，可是不能留着你小姑一辈子啊，姑娘大了总是要嫁人的。好在你小姑父人是个好的，虽说隔得远些，但我是放心你小姑的。”
“那……娘你想家吗？”苏若清犹豫了半晌，还是问了出来。原主对外祖家是没有任何记忆的，只在很小的时候听爹提起过，娘是爹科考落第回乡的时候在云州遇到的。娘告诉爹，自己是跟家人走散后流落到了云州，爹看娘可怜，就把娘带回了家里。奶奶看娘虽然不会干农活，但是读过书认得字，生的好，性子又乖巧端庄，喜欢的不得了。后来二人就成了亲，婚后两个人也是恩爱有加。
严氏叹了一口气说道：“想啊，可是娘的娘家遭了难，举家去了凉州。跟你爹成亲前，你爹就托人在凉州打听，可是一直到生下你，也没有严家的一点消息。这么多年了，怕是早就没人了吧。”说着已经是红了眼睛。
苏若清听了这话，这只能安抚的握了握严氏的手，暗自想到：等赚够了钱再托人去打听一下严家的消息，是生是死，总得给娘一个安心。
眼瞅着太阳慢慢落了下去，苏若清招呼严氏做晚饭，自己则是穿了件袄子出门去了方家。
“婶子在家嘞？”苏若清敲了敲方家的大门。“诶！来了！”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徐氏一看是苏若清，连忙笑着招呼道：“清儿啊，快进来。我正准备收拾晚饭呢，进来一道吃。”
苏若清笑着说：“我就不进去了。婶子别做晚饭了，叫上方叔和玉珩哥他们一起来我家吃，尝尝新嘞。”
徐氏听了这话一拍手道：“哎哟这可好，婶子有口福了，还省得我忙活了。走，我帮忙做饭去。”
苏若清很喜欢徐氏这性格，跟自己奶奶一样，不矫揉做作还显得亲近，于是又笑着说：“婶子等着玉珩哥和玉琮家来一起去就行，我跟我娘收拾起来快得很。”徐氏笑眯眯的应了。
苏若清告辞离开了方家，回到苏家时，严氏已经把饭闷上了，该切的熟食也切好了，整整齐齐的堆在盘子里，苏若清照着昨晚的样子手脚麻利的炒了几个菜，又去菜地里拔了些菠菜，摘了几个青辣椒洗干净，辣椒切成丝，菠菜也从根部剖成四开，放在一边备用。
苏若清把大灶上的锅清洗干净，又烧了一锅水，把洗干净的猪肚放进去，又切了几片姜片扔进锅里去腥。煮个半熟后捞出来切丝，加上刚才备好的青辣椒做了一个青椒炒肚丝，出锅后尝了一口，香辣脆爽，她满意极了。
接着，她把之前买来用竹篮子吊在井里的猪肝取了出来，放在盆里浸泡掉血水，清洗干净，切成薄片，等到锅里水烧开了，把猪肝倒进去慢慢用筷子划散，放进去几片切好的生姜，慢慢滚着。等着猪肝慢慢变成淡粉色，再把剖好的菠菜放进去。等到开锅，苏若清往里撒了些许的盐和嫩葱花，稍微一滚便盛了出来。
方大善一家才进了堂屋，就闻到了饭菜香。不等赵氏招呼，徐氏便笑呵呵的赞道：“哎哟婶子，真香嘞，你家清儿这是又做了啥好菜，还特地让我们来尝新。”
赵氏拉着徐氏的手入了坐，笑呵呵说道：“是清儿弄出来的熟食，叫你们来给点意见。”
方玉琮哈哈笑着说：“赵奶奶，不用尝我都知道好吃。整个栖霞村就数清儿姐姐手艺好。”
苏若清正端着汤碗进了堂屋，刚好听到这句话，半真半假的嗔了一句道：“你尽替我吹牛了，一会说不好吃我可揍你。”旁边的苏若潇捂着嘴笑个不停，他掉了一颗门牙，可不好意思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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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叔方婶，你们尝着这些熟食，味道咋样？”
方大善喝了一口水说道：“叔尝着好吃的很嘞，那大肠真香。”他一个农户，没念过书，也只能说出好吃这种最简单的评语了。
倒是方玉琮这个机灵鬼说的更详细：“这大肠入口有韧劲，肥而不腻，而且没有腥臭之味，口感咸香醇厚，确实是美味。”
方玉珩接口道：“没错，以前也吃过酱肉和酱猪蹄，没有这么入味。尤其是这猪尾巴，吃着味道跟猪蹄有些相似，但是又比猪蹄更劲道更有嚼劲。以前可没人这么做，都不知道这猪尾巴也是能吃的，还这么好吃。”
徐氏评价不来，但是两个儿子说的，她听得懂，所以在一旁跟着点头。
苏若清看着方家人的样子，确实是很喜欢，轻笑了一声说道：“既然这样，那方叔方婶可愿意跟我家一起做个小生意嘞？”
方大善和徐氏听了这话愣住了，做生意，他们可没想过。
方大善轻咳了一声问道：“清儿，叔没听错吧，你要跟我们家合伙做生意？啥生意？”
苏若清点点头，慢慢说道：“叔，是真的。就卖刚才你们吃的这些熟食。”
看着方大善两口子茫然的样子，她继续说道：“这卤大肠猪尾巴啥的，都是市面上没有的，我想着咱们就做了来卖。方叔你们也知道，我之前是给聚贤楼卖过一次菜方，但是菜方只是短时获利，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就想请方叔方婶你们入伙，咱两家一起干。把这熟食卖给聚贤楼。这吃食原材料便宜，整幅下水才五文钱，两个后蹄加上猪尾巴是十二文。如果方叔你们愿意，那就这样，买原材料的钱和赚的钱咱们都五五分。”
方大善两口子还沉浸在刚才的话里，旁边的方玉珩开了口说道：“这成本确实不高。但是清儿你这卖出去定价是多少？”
苏若清张口算道：“这卤汤呢是可以反复使用的，所以我们不用计算在内，成本只需要肉钱，所以我算过了，这猪肉市价都二十文一斤，咱一斤卖十五文差不多。”
苏若淳坐在一旁迟疑了一会说道：“你是要卖给酒楼的，不做零散生意，聚贤楼是青河镇的大酒楼，去的都是有钱人，这吃食你确定能卖得出去？”
方玉珩接口说道：“酒楼买的熟食多是酱鸡酱肉，这些确实没见过，有钱人不都喜欢尝个新鲜，何况清儿做的味道好，倒不怕没人买。只是这价格，怕是高了些。”
苏若清笑着摇了摇头说：“一副下水里，大肠小肠和猪肝都是可以卤制的。生大肠洗干净大概三斤，一斤生的卤完后大约四两左右，小肠洗干净大概两斤一斤卤完大约在三两左右。所以，卖便宜了根本不划算。”
昏暗的油灯下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再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方玉琮和苏若潇两个早跑去里屋读书了，赵氏也回屋睡觉了，严氏则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徐氏边上不发一言，女儿做什么，她一贯都是支持的。方大善夫妇完全是听呆了，孩子们说什么他们都听不懂。
苏若淳继续问道：“这倒是在理，那猪肝嘞？”
“这猪肝一副下水里只有两个，一斤重的猪肝卤完大概六两左右。生的猪肝约摸着一个有一斤半。”苏若清赶忙接口到：“除去成本，一副下水可以赚三十多文嘞。”
方玉珩沉吟了一会说道：“照清儿说的，这熟食卤制要清洗，要加作料，还要卤制，出肉也少，这价格低了。我看……最少得卖二十文。不然我们折腾这一堆事犯不上。”
苏若淳也笑着说：“至于这猪蹄和猪尾巴，量不多，我们收不来那么些只能按个卖。两个后蹄加一根猪尾十二文，我们就定一个猪蹄十五文，一根猪尾十文。这样除去成本，也能赚二十八文。”
苏若清听了连连点头，哥哥和方玉珩的脑子的确好使，这两个人都是有经商头脑的啊。
这些话，方大善夫妇总算是听明白了，不由得在心里念叨：看看这几个娃儿！这就是读了书的好处啊，放眼整个栖霞村，也没人比得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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