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五十五章军营政变
“他们逃不掉！”
泽林越过倒下的尸体。河滩上还有两名留下的禁卫军，他们一人举着盾牌，握着短刀。另一名士兵举着手弩，瞄准向他们大步走来的狩魔猎人。
弩手扣动扳机，泽林挥了下剑，伴随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弩箭飞到了半空，消失在茫茫夜色里。但这些士兵心理素质良好，弩手换弹瞄准，再次扣动扳机。泽林把剑一抬，箭头撞在乌木刃上。下一刻，弩手仰面朝上，向后倒了下去，额头上插着根箭。这一次，盾牌手眼掩不住闪过一丝惊讶。泽林大步向前，对方后退了一步，在看到上一个用盾牌抵挡的士兵下场后，很明智的没有选择使用盾牌。泽林反手挥剑，士兵又一次后退，一只脚踩进了水里。狩魔猎人趁机抬起手，比划出亚克席法印的符。紧接着，他转了个身，长剑轮了个圆，寒光一闪，戴着鸟翼头盔的脑袋在半空划了个弧形，落入湍流不息的庞塔河。
另一边，杰洛特挥剑攻击凡赫玛，但却只砍了幻影。术士身上光芒一闪，出现在了另一边，开始对着杰洛特念出咒语。杰洛特径直冲向他，狩魔猎人的速度很快，这让从未与变种人战斗过的术士大吃一惊，他念出的咒语变成了某种锻造的魔咒，一道光线从手指里喷出来，在沙滩上留下了几个坑洼。杰洛特向前跑出三步，再次跳起身。术士闪现到另一边，和杰洛特拉开距离。做好施法准备的术士永远都是那么难对付，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闪现到十多米远的地方。
但这一次，当术士落地的时候，淡紫色的微光从他脚下亮起。
亚登法印！
等术士回过神的瞬间，杰洛特已经冲到距离他不到五米远的地方。魔法护盾出现在术士身上，杰洛特挥剑砍在上面，电光四射。术士躲在护盾后面，开始念咒解除亚登法印的禁锢。忽然，杰洛特停止了劈砍护盾的动作，而是后退一步，抬起手释放昆恩法印。
下一刻，又一枚反魔法炸弹落在他们两人之间。
爆炸扬起的沙尘一下子将两人全部笼罩在内。沙尘尚未散去，里面就传来一声尖叫。杰洛特将剑向前伸出，扑向同样失去了护盾的术士。术士被撞倒在地，两人一同倒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等杰洛特停下来，爬起身看向敌人时，后者正躺在地上，腰间插着剑，两眼睁大了看着天空，似乎不敢相信他会就这样被击败，或者说，没想到会忽然失去魔法力量。
“你还好吗？”
泽林走过来。
“你应该提前喊一声。”
“我以为帝国术士会准备对付反魔法金属。”
杰洛特走过去，把剑抽出来，在凡赫玛身上随手一擦。
“我猜他们到北方来之前可能没怎么见过这东西。”他啐了一口。“这些明人。”
两艘战船正沿着河水驶向东方。
薇丝和罗契解决了剩下的士兵，跑到河边。
“该死的！他们跑了！”
“别担心。”泽林将北风炸弹拴在他的弩箭头上，举起连弩瞄准后面的一艘船。“他们该葬身鱼腹了。说不定会有运气好的游上来。”
“等等。”杰洛特伸出手，按下泽林的弩箭。“特莉丝在船上。”
“什么？”泽林惊讶的问道。“特莉丝在船上？”
“怎么可能？”罗契同样惊讶。“特莉丝在维吉玛，她怎么会到这里来。”
“维吉玛有叛徒，罗契。特莉丝被化器封形术变成了木雕，在尼弗迦德人手里。有可能是大商人雷德蒙，你最好尽快送一封信回去，我担心帝国间谍可能对弗尔泰斯特陛下动手，如果他们真的和弑王者是一伙的。”杰洛特说道，然后他看向泽林。“还有菲丽芭，菲丽芭身边有尼弗迦德的间谍。”
“谁？”
“辛西娅。”
“她的学徒？！”
“希拉德让凡赫玛去通知辛西娅，说她在菲丽芭身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嗯，我知道了。”泽林深吸了口气，看着尼弗迦德的船只在月光下渐行渐远。“你找到他们和弑王者之间的联系证据了吗？”
“没有。”
“让我们分头寻找。”罗契看了眼一片狼藉的营地。这里只留下了十名尼弗迦德卫兵，流淌出的鲜血染红了沙滩，汇入河水。“既然他们还留下了人，肯定没有把所有东西都带走！”
一行四人立刻分开，在营地的帐篷里翻箱倒柜。最终，泽林在凡赫玛的尸体上，找到了一封还没有送出去的信。信封上盖着代表皇帝使节的印章。
呈尼弗迦德的恩希尔·恩瑞斯皇帝殿下
殿下！属下急忙回报，经确认术士凡赫玛的确为合宜的傀儡。他持续着对学徒辛西亚的短暂控制，且未曾展现过大的野心。属下相信他的忠诚无庸置疑，且其能力绝对能够胜任达成殿下的目的。高峰会将会是最后的测试，我们将观察他届时能否能比其女同事更能抵抗诱惑。致上我最深的敬意。
——殿下的仆人，希拉德·费兹奥耶斯泰兰。
最后的测试？
泽林皱起眉头。战斗结束后，他才开始感到越来越多的疑点。杰洛特认为维吉玛的间谍可能是雷德蒙，但一个商人不会法术，更不会化器封形术这样和死灵魔法以及恶魔召唤术相同的禁术。而且，他记得尼弗迦德的营地不只是有术士凡赫玛，还有女术士艾希蕾。可后者不见了踪影。希拉德提到他要参加高峰会，但高峰会是北方诸国和术士教团之间的会议，和尼弗迦德帝国没有任何关系。尼弗迦德使团有什么理由参加洛穆涅峰会？
“杰洛特！罗契——！”
忽然，尼弗迦德营地大门前传来一个熟悉的叫喊声。泽林抬起头，正看到丹德里恩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结果夜色太暗没有注意脚下，被一个尸体绊倒，吟游诗人一下子摔倒在地，顺着河滩滚了下来。滚了好几圈，最后撞在另一具尸体上，才停了下来。
“丹德里恩？”杰洛特从营帐走出来。罗契和薇丝也从其他地方走了过来。
距离他最近的泽林走过去，伸出手一把拉起吟游诗人，拍了拍他身上的沙子。
“你怎么回事，丹德里恩？和粉红帐篷里的女人深入交流太久，已经站不稳了吗？”
“当然不是这回事。”丹德里恩深吸了口气，看了眼地上的尼弗迦德尸体，又看向罗契。“罗契，你快点回营地去，快点！”
“怎么了？”罗契问道。
“是科德温人！他们正在大肆抓捕叛徒，在营地外墙上吊死了一群人！他们还在抓捕蓝衣铁卫！他们认为他们也是不听从亨赛特命令的叛徒，要吊死他们！”
罗契睁大了眼睛。
接着，他直接跑向营地。
“一群王蛋！薇丝，跟我来！快！杰洛特，泽林，帮我一把！”
不需要罗契多说，泽林和杰洛特立刻跟了上去。丹德里恩喘着粗气，勉强迈动疲惫的步伐，小跑着跟上。
“怎么回事，丹德里恩？”
“亨赛特下令抓捕反叛者。”丹德里恩上气不接下气。“他们按照名单一个个抓人，一下子抓了上百人。没有审判，反抗的直接被杀死了，剩下的全部就地吊死。名单上有蓝衣铁卫，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我还在旁边的帐篷，警告了蓝衣铁卫里的其他人后，我就赶紧跑过来通知你们了，我听说薇丝到这里来了，我想你们肯定在一起……呼呼，看来他们还没来得及抓你们。”
泽林放慢脚步，落后到丹德里恩身旁。
“这不是全部，丹德里恩。”他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泽林放低声音。“别担心我们会训斥你，但你要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看见抓人才跑过来，但是你刚才知道的太多了吧？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有个名单。”
“你把我当做说谎者了吗，狩魔猎人？我怎么会这样做？是一个反叛者告诉我的。”丹德里恩抹了下额头上的汗。“他们在妓院下面有一个秘密基地。我偶然碰见他们了，我很敬佩他们反抗那头蠢猪国王的做法，于是就帮他们写了一段宣称词……”
“孤尾彗星划过天空，染血鱼鳞吞噬王位。”泽林说出了他最近听到的反叛者预言。“这是你写的？！”
“明明是比这更有韵味的预言诗……好吧，好吧。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亨赛特会发了疯的要抓蓝衣铁卫？有反叛者告诉我他们开始抓人了，我就警告了蓝衣铁卫，说不定还不算晚。”
“或许吧，丹德里恩。但是你不应该参与这事的。”
“为什么不？他们都是一群农夫，他们不愿意打仗，更不愿意被骑士的剑逼着到战场上去送死。他们都有父母、妻子和兄弟，有些还有孩子，甚至一些人的兄弟去年就在这里战死，如果不是这头蠢猪国王为了野心一直想要发动战争，怎么会有士兵想要反叛他？他们难道不是需要帮助的人吗？狩魔猎人，你看到需要帮助的人，不会尽可能帮助吗？”
泽林叹了口气。
“那就先别说这些了，我们快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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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林越过倒下的尸体。河滩上还有两名留下的禁卫军，他们一人举着盾牌，握着短刀。另一名士兵举着手弩，瞄准向他们大步走来的狩魔猎人。
弩手扣动扳机，泽林挥了下剑，伴随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弩箭飞到了半空，消失在茫茫夜色里。但这些士兵心理素质良好，弩手换弹瞄准，再次扣动扳机。泽林把剑一抬，箭头撞在乌木刃上。下一刻，弩手仰面朝上，向后倒了下去，额头上插着根箭。这一次，盾牌手眼掩不住闪过一丝惊讶。泽林大步向前，对方后退了一步，在看到上一个用盾牌抵挡的士兵下场后，很明智的没有选择使用盾牌。泽林反手挥剑，士兵又一次后退，一只脚踩进了水里。狩魔猎人趁机抬起手，比划出亚克席法印的符。紧接着，他转了个身，长剑轮了个圆，寒光一闪，戴着鸟翼头盔的脑袋在半空划了个弧形，落入湍流不息的庞塔河。
另一边，杰洛特挥剑攻击凡赫玛，但却只砍了幻影。术士身上光芒一闪，出现在了另一边，开始对着杰洛特念出咒语。杰洛特径直冲向他，狩魔猎人的速度很快，这让从未与变种人战斗过的术士大吃一惊，他念出的咒语变成了某种锻造的魔咒，一道光线从手指里喷出来，在沙滩上留下了几个坑洼。杰洛特向前跑出三步，再次跳起身。术士闪现到另一边，和杰洛特拉开距离。做好施法准备的术士永远都是那么难对付，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闪现到十多米远的地方。
但这一次，当术士落地的时候，淡紫色的微光从他脚下亮起。
亚登法印！
等术士回过神的瞬间，杰洛特已经冲到距离他不到五米远的地方。魔法护盾出现在术士身上，杰洛特挥剑砍在上面，电光四射。术士躲在护盾后面，开始念咒解除亚登法印的禁锢。忽然，杰洛特停止了劈砍护盾的动作，而是后退一步，抬起手释放昆恩法印。
下一刻，又一枚反魔法炸弹落在他们两人之间。
爆炸扬起的沙尘一下子将两人全部笼罩在内。沙尘尚未散去，里面就传来一声尖叫。杰洛特将剑向前伸出，扑向同样失去了护盾的术士。术士被撞倒在地，两人一同倒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等杰洛特停下来，爬起身看向敌人时，后者正躺在地上，腰间插着剑，两眼睁大了看着天空，似乎不敢相信他会就这样被击败，或者说，没想到会忽然失去魔法力量。
“你还好吗？”
泽林走过来。
“你应该提前喊一声。”
“我以为帝国术士会准备对付反魔法金属。”
杰洛特走过去，把剑抽出来，在凡赫玛身上随手一擦。
“我猜他们到北方来之前可能没怎么见过这东西。”他啐了一口。“这些明人。”
两艘战船正沿着河水驶向东方。
薇丝和罗契解决了剩下的士兵，跑到河边。
“该死的！他们跑了！”
“别担心。”泽林将北风炸弹拴在他的弩箭头上，举起连弩瞄准后面的一艘船。“他们该葬身鱼腹了。说不定会有运气好的游上来。”
“等等。”杰洛特伸出手，按下泽林的弩箭。“特莉丝在船上。”
“什么？”泽林惊讶的问道。“特莉丝在船上？”
“怎么可能？”罗契同样惊讶。“特莉丝在维吉玛，她怎么会到这里来。”
“维吉玛有叛徒，罗契。特莉丝被化器封形术变成了木雕，在尼弗迦德人手里。有可能是大商人雷德蒙，你最好尽快送一封信回去，我担心帝国间谍可能对弗尔泰斯特陛下动手，如果他们真的和弑王者是一伙的。”杰洛特说道，然后他看向泽林。“还有菲丽芭，菲丽芭身边有尼弗迦德的间谍。”
“谁？”
“辛西娅。”
“她的学徒？！”
“希拉德让凡赫玛去通知辛西娅，说她在菲丽芭身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嗯，我知道了。”泽林深吸了口气，看着尼弗迦德的船只在月光下渐行渐远。“你找到他们和弑王者之间的联系证据了吗？”
“没有。”
“让我们分头寻找。”罗契看了眼一片狼藉的营地。这里只留下了十名尼弗迦德卫兵，流淌出的鲜血染红了沙滩，汇入河水。“既然他们还留下了人，肯定没有把所有东西都带走！”
一行四人立刻分开，在营地的帐篷里翻箱倒柜。最终，泽林在凡赫玛的尸体上，找到了一封还没有送出去的信。信封上盖着代表皇帝使节的印章。
呈尼弗迦德的恩希尔·恩瑞斯皇帝殿下
殿下！属下急忙回报，经确认术士凡赫玛的确为合宜的傀儡。他持续着对学徒辛西亚的短暂控制，且未曾展现过大的野心。属下相信他的忠诚无庸置疑，且其能力绝对能够胜任达成殿下的目的。高峰会将会是最后的测试，我们将观察他届时能否能比其女同事更能抵抗诱惑。致上我最深的敬意。
——殿下的仆人，希拉德·费兹奥耶斯泰兰。
最后的测试？
泽林皱起眉头。战斗结束后，他才开始感到越来越多的疑点。杰洛特认为维吉玛的间谍可能是雷德蒙，但一个商人不会法术，更不会化器封形术这样和死灵魔法以及恶魔召唤术相同的禁术。而且，他记得尼弗迦德的营地不只是有术士凡赫玛，还有女术士艾希蕾。可后者不见了踪影。希拉德提到他要参加高峰会，但高峰会是北方诸国和术士教团之间的会议，和尼弗迦德帝国没有任何关系。尼弗迦德使团有什么理由参加洛穆涅峰会？
“杰洛特！罗契——！”
忽然，尼弗迦德营地大门前传来一个熟悉的叫喊声。泽林抬起头，正看到丹德里恩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结果夜色太暗没有注意脚下，被一个尸体绊倒，吟游诗人一下子摔倒在地，顺着河滩滚了下来。滚了好几圈，最后撞在另一具尸体上，才停了下来。
“丹德里恩？”杰洛特从营帐走出来。罗契和薇丝也从其他地方走了过来。
距离他最近的泽林走过去，伸出手一把拉起吟游诗人，拍了拍他身上的沙子。
“你怎么回事，丹德里恩？和粉红帐篷里的女人深入交流太久，已经站不稳了吗？”
“当然不是这回事。”丹德里恩深吸了口气，看了眼地上的尼弗迦德尸体，又看向罗契。“罗契，你快点回营地去，快点！”
“怎么了？”罗契问道。
“是科德温人！他们正在大肆抓捕叛徒，在营地外墙上吊死了一群人！他们还在抓捕蓝衣铁卫！他们认为他们也是不听从亨赛特命令的叛徒，要吊死他们！”
罗契睁大了眼睛。
接着，他直接跑向营地。
“一群王蛋！薇丝，跟我来！快！杰洛特，泽林，帮我一把！”
不需要罗契多说，泽林和杰洛特立刻跟了上去。丹德里恩喘着粗气，勉强迈动疲惫的步伐，小跑着跟上。
“怎么回事，丹德里恩？”
“亨赛特下令抓捕反叛者。”丹德里恩上气不接下气。“他们按照名单一个个抓人，一下子抓了上百人。没有审判，反抗的直接被杀死了，剩下的全部就地吊死。名单上有蓝衣铁卫，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我还在旁边的帐篷，警告了蓝衣铁卫里的其他人后，我就赶紧跑过来通知你们了，我听说薇丝到这里来了，我想你们肯定在一起……呼呼，看来他们还没来得及抓你们。”
泽林放慢脚步，落后到丹德里恩身旁。
“这不是全部，丹德里恩。”他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泽林放低声音。“别担心我们会训斥你，但你要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看见抓人才跑过来，但是你刚才知道的太多了吧？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有个名单。”
“你把我当做说谎者了吗，狩魔猎人？我怎么会这样做？是一个反叛者告诉我的。”丹德里恩抹了下额头上的汗。“他们在妓院下面有一个秘密基地。我偶然碰见他们了，我很敬佩他们反抗那头蠢猪国王的做法，于是就帮他们写了一段宣称词……”
“孤尾彗星划过天空，染血鱼鳞吞噬王位。”泽林说出了他最近听到的反叛者预言。“这是你写的？！”
“明明是比这更有韵味的预言诗……好吧，好吧。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亨赛特会发了疯的要抓蓝衣铁卫？有反叛者告诉我他们开始抓人了，我就警告了蓝衣铁卫，说不定还不算晚。”
“或许吧，丹德里恩。但是你不应该参与这事的。”
“为什么不？他们都是一群农夫，他们不愿意打仗，更不愿意被骑士的剑逼着到战场上去送死。他们都有父母、妻子和兄弟，有些还有孩子，甚至一些人的兄弟去年就在这里战死，如果不是这头蠢猪国王为了野心一直想要发动战争，怎么会有士兵想要反叛他？他们难道不是需要帮助的人吗？狩魔猎人，你看到需要帮助的人，不会尽可能帮助吗？”
泽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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