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四章过去的侦探
科德温在弗坚城下碰壁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许多地方。每个参加战争的人都会谈论这件事，他们的亲人又会拽着他们，要他们讲述发生的事情，接着，这些人会把道听途说来的消息在脑海进行加工，以不同的立场传递到更远的地方。
柯定尔对谣言的传播和诞生了如指掌。
对于一个退休的侦探，他一直在努力让自己闲不下来的大脑不去考虑听到的每一个消息代表着什么。作为如此危险的行业成员，能够活到退休而且以搬倒一个亲王为结尾倒也不失为一件走运的事情。等到奥森弗特的心理学教科书出新版后，免不了要在上面将这件事当做侦探的典型案例记载下来。
虽然已经有四年时间没有再接受过什么委托，崔托格附近的一座庄园足以让他在这种悠闲的退休生活度过剩下的日子。
如果没有忽然联络他的信息。
“柯定尔，希望你那聪明的脑袋还没有在阳光浴和啤酒的摧残下变得迟钝。”泽林透过千里镜，看着过去帮助他对抗白蔷薇骑士团的侦探。“我还在想你是否因为长时间没接委托变得缺钱，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是我多虑了。”
“我的老天啊。”柯定尔把手的杯子放到一旁的小圆桌上，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擦溅到脸上的果汁。他穿着一个短裤，躺在靠椅上。“你还活着？狩魔猎人，四年了！四年你都没有任何踪迹，现在又忽然冒出来，我最近一次听说你的消息还是在维吉玛，是去年，因为我的一个熟人雷蒙德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信誓旦旦的说你已经死了吗？”
“肯定比想让我死的人多。为什么这么激动？”
“我曾经很想知道，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结果我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无法找到你，你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然后过一段时间你又会重新出现。别和我说什么到瑟瑞卡尼亚去了，我拜托我的朋友查了一下，通过北方的蓝山关隘前往沙漠的旅行者根本没有狩魔猎人。该死的，如果不是我和你合作过，我真的会怀疑这世上到底有没有一个这样的狩魔猎人。或者说，不过是某些人找到当做替身的身份。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泽林？”
“你应该知道我和精灵的关系不错。”
“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到这样的传闻。”
“你也知道蓝山是精灵的土地。”
“所以？”
“直接穿过蓝山对我来说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有时候，我还要到沙漠里去做些事情，所以不会太长时间停留在这里。”
“去沙漠做什么？难道说，沙漠真的像旅行者的传闻所言，那里的人们都是用黄金建造神殿？崇拜巨龙和邪神莉莉丝？”
“就算是真的，我也不能跑到他们的神殿去，用刀子把黄金刮下来。”泽林调整了一下千里镜的位置。“你已经退休了？还接受委托吗？”
“我猜你不会又告诉我，要有什么麻烦了吧？”柯定尔从刚才的惊讶恢复过来，他长吁了口气，又回到躺椅上。“哦，天神啊，上一次我帮助你的朋友杰洛特调查仙尼德岛政变，结果差点要了我的老命。然后是白蔷薇骑士团，现在我都不敢公开走进艾兰德城，生怕晚上被人戴上头套抓走。上一次我听说你在维吉玛做的好事了，一个骑士团，嗯？这一次又是什么？”
“洛穆涅峰会你听说了吗？”
“当然，有不少商人打算趁机去洛穆涅赚一笔。”柯定尔点点头。“我听到消息说，术士打算重建洛穆涅古城，将洛穆涅变成另一个仙尼德岛，成为术士教团的第二个自治领。我想这没有碍到什么人的事吧？北方宫廷里传出的消息都是国王们支持术士开发一个废弃了几百年的城市，而新成立的术士议会组织将坚定的站在北方这边，并且训练大量的战斗法师，一旦北方遭到入侵，议会将派出术士支援北方联军，就像尼弗迦德的帝国魔法学院做的那样。”
“这可能碍到尼弗迦德人的事了。”泽林顿了顿。“这是我的猜测。你还愿不愿意接一单生意？”
“嗯……”柯定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抱歉，狩魔猎人。我已经下决心，再也不参与这些破事了。它们和我没关系了，现在我是崔托格的雅各布，一个退休的绅士。你如果到崔托格来的话，我很乐意在庄园里招待你，但是调查……”
“这件事极有可能和弑王者有关。”泽林忽然说道。
柯定尔微微挑起眉毛，接着又用力挥了挥手。
“不不不，别和我说这些事情，没用的，狩魔猎人。就算是一个牵扯到整个北方王室的案件，我也不打算插手了。还记得我以前为收集的秘密而建立的地下图书馆吗？我已经把它关上，并且把钥匙塞进一个鱼的肚子里扔进庞塔河里。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说，什么人也没见过。”
“弑王者的背后极有可能是尼弗迦德人。”泽林眯起眼睛。“你不想知道尼弗迦德人为什么要在这时候雇佣弑王者吗？许多国王被杀会导致北方政局混乱，而混乱的时代会带给帝国什么好处？帝国又打算借此做什么？我想全北方只有一个侦探能弄清楚这一切。当年就是你成功调查出了维格沃茨的阴谋，这一次你也能成功。”
“哦，别提了。我查出来又怎么样？我调查出来的当天，维格沃茨的杀手就找上门了。”柯尔特瘫在椅子里。“嗯，反正你已经阻止他了，那个有着上古血脉的孩子下落不明。她还活着吗？”
“她很好。”泽林言简意赅。“这件事很紧迫，想一想，还活着的强大国王们会前往洛穆涅，商讨北方接下来的秩序和安全。这是一场团结北方的会议，如果这时候有一名刺客出现，或者许多埋伏好的刺客出现，会发生什么？高峰会下个月就会召开，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不，不是我们，是你。”柯定尔指着千里镜。“我很感谢你上一次支付给我那么多报酬，虽然给的有点晚。但……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那么热衷于政治的人啊。为什么你要关心高峰会？”
“刺客是一名南方来的狩魔猎人。我要找到他。”
“还有？”柯定尔眯起眼睛。“这不是全部。”
“是的，不过那是我的私事。”
“嗯，我能猜得出来，自从柯维尔的伊斯特拉德国王被刺杀后，多尔·布雷坦纳一直没有一点动静。任何人都能看得出问题。你说帝国有可能是弑王者的幕后主使，这有些奇怪。你想，他们主导弑王者，但据我所知，帝国只是派遣了一个小型使团前往洛穆涅，而洛穆涅至少有上千名负责保护国王们安全的士兵，更别说驻扎在外围的军队。要是帝国打算在洛穆涅动手，他们是在孤注一掷。”
“你的意思是？”
“王室成员从来不会只有一个，弗尔泰斯特的私生子被安全的保护着，瑞达尼亚的海德威太后和达丽米拉公主都是合适的继承人。就算科德温的亨赛特没有后裔，但根据血缘关系，泰莫利亚、瑞达尼亚和弗登以及柯维尔的王室成员都有资格索要王位。只要北方的王族没有灭绝，就仍然会有新的血脉继承王位，而南方一旦暴露出他们想要通过刺杀来击败北方，这只会令北方更加团结。或许会迫使北方正是组建一个涵盖各方面的联盟，这对南方没有好处。”
“你的意思是？南方还准备了其他东西？确保北方会陷入混乱。”
“没错，虽然我很怀疑，当年帝国支持在北方成立一个精灵王国，以及当年和科德温签订的契约，是否是为了后来的计划做的铺垫，但是……”
柯定尔忽然闭上了嘴，他叹了口气。“祝你好运，狩魔猎人，我已经下决定再也不掺和任何案子了。”
“好吧，那真是可惜。”泽林惋惜的说道。“我本来还打算请你帮忙调查我拿到的关于洛穆涅秘密的线索，不过现在看来……嗯，也祝你好运，怎么说？崔托格的雅各布。”
说罢，他吁了口气，关上了千里镜。
“你没能说服这个侦探。”罗契站在狩魔猎人身后，两手抱胸，盯着狩魔猎人手的千里镜。“接下来怎么办？”
“不。”泽林伸出手指，摇了摇。“我已经说服他了。”
“哦？”
忽然，千里镜又亮了起来。
“等一等，等一等，狩魔猎人，我又重新考虑了一下。”
另一边，柯定尔正把一个铁帽戴到脑袋上，并且蹲在地上，把一个又一个东西往包裹里塞。“洛穆涅的秘密？或许我会去一趟洛穆涅，然后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反正，反正我这辈子也不会到尼弗迦德去。我想一想，这种案子估计只有我能调查出来眉目。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
“说吧，我在听。”
“第一，我要求上一次两倍的价钱当做报酬。”
“没问题。”
柯定尔愣了一下。
“还有我的合作伙伴芬恩也是。”
“没问题。”
他沉默了一会。
“我是不是要价要低了？”
“不，因为我知道这物有所值。”
“好吧，第二件事，你必须保证我和芬恩的安全，不管什么时候都是。”
“这不算困难。”泽林考虑了一会。“我答应，等这件事结束后，不管你遇到什么麻烦，只需要联络我一声，我会立刻帮你。”
“嗯，那就成交了。”柯定尔把一些随身携带的东西一股脑塞进旅行包里，然后系紧绳子。“等我收拾一下，要去什么地方和你汇合？”
“你直接到洛穆涅去，那里有一个女战士，叫霍克。玛丽安·霍克，她是我的朋友。到那里，她会负责你的安全，我很快就会抵达。你直接告诉她，你是我的朋友就可以了。”
“没问题。”柯定尔点点头。“那我们在洛穆涅见。”
千里镜的光芒再次暗淡下去。
“看来你说了，狩魔猎人。”罗契说道。“两倍？这是多少钱？”
“嗯，不少了。”泽林把千里镜放进口袋里。“你接下来准备去什么地方，去伦都林广场看一看和平仪式吗？”
“和平谈判？不。”罗契摇头。“我要去码头边，从时间上来算，薇丝和其他人快回来了。希望纳塔利斯能派遣援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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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定尔对谣言的传播和诞生了如指掌。
对于一个退休的侦探，他一直在努力让自己闲不下来的大脑不去考虑听到的每一个消息代表着什么。作为如此危险的行业成员，能够活到退休而且以搬倒一个亲王为结尾倒也不失为一件走运的事情。等到奥森弗特的心理学教科书出新版后，免不了要在上面将这件事当做侦探的典型案例记载下来。
虽然已经有四年时间没有再接受过什么委托，崔托格附近的一座庄园足以让他在这种悠闲的退休生活度过剩下的日子。
如果没有忽然联络他的信息。
“柯定尔，希望你那聪明的脑袋还没有在阳光浴和啤酒的摧残下变得迟钝。”泽林透过千里镜，看着过去帮助他对抗白蔷薇骑士团的侦探。“我还在想你是否因为长时间没接委托变得缺钱，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是我多虑了。”
“我的老天啊。”柯定尔把手的杯子放到一旁的小圆桌上，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擦溅到脸上的果汁。他穿着一个短裤，躺在靠椅上。“你还活着？狩魔猎人，四年了！四年你都没有任何踪迹，现在又忽然冒出来，我最近一次听说你的消息还是在维吉玛，是去年，因为我的一个熟人雷蒙德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信誓旦旦的说你已经死了吗？”
“肯定比想让我死的人多。为什么这么激动？”
“我曾经很想知道，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结果我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无法找到你，你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然后过一段时间你又会重新出现。别和我说什么到瑟瑞卡尼亚去了，我拜托我的朋友查了一下，通过北方的蓝山关隘前往沙漠的旅行者根本没有狩魔猎人。该死的，如果不是我和你合作过，我真的会怀疑这世上到底有没有一个这样的狩魔猎人。或者说，不过是某些人找到当做替身的身份。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泽林？”
“你应该知道我和精灵的关系不错。”
“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到这样的传闻。”
“你也知道蓝山是精灵的土地。”
“所以？”
“直接穿过蓝山对我来说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有时候，我还要到沙漠里去做些事情，所以不会太长时间停留在这里。”
“去沙漠做什么？难道说，沙漠真的像旅行者的传闻所言，那里的人们都是用黄金建造神殿？崇拜巨龙和邪神莉莉丝？”
“就算是真的，我也不能跑到他们的神殿去，用刀子把黄金刮下来。”泽林调整了一下千里镜的位置。“你已经退休了？还接受委托吗？”
“我猜你不会又告诉我，要有什么麻烦了吧？”柯定尔从刚才的惊讶恢复过来，他长吁了口气，又回到躺椅上。“哦，天神啊，上一次我帮助你的朋友杰洛特调查仙尼德岛政变，结果差点要了我的老命。然后是白蔷薇骑士团，现在我都不敢公开走进艾兰德城，生怕晚上被人戴上头套抓走。上一次我听说你在维吉玛做的好事了，一个骑士团，嗯？这一次又是什么？”
“洛穆涅峰会你听说了吗？”
“当然，有不少商人打算趁机去洛穆涅赚一笔。”柯定尔点点头。“我听到消息说，术士打算重建洛穆涅古城，将洛穆涅变成另一个仙尼德岛，成为术士教团的第二个自治领。我想这没有碍到什么人的事吧？北方宫廷里传出的消息都是国王们支持术士开发一个废弃了几百年的城市，而新成立的术士议会组织将坚定的站在北方这边，并且训练大量的战斗法师，一旦北方遭到入侵，议会将派出术士支援北方联军，就像尼弗迦德的帝国魔法学院做的那样。”
“这可能碍到尼弗迦德人的事了。”泽林顿了顿。“这是我的猜测。你还愿不愿意接一单生意？”
“嗯……”柯定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抱歉，狩魔猎人。我已经下决心，再也不参与这些破事了。它们和我没关系了，现在我是崔托格的雅各布，一个退休的绅士。你如果到崔托格来的话，我很乐意在庄园里招待你，但是调查……”
“这件事极有可能和弑王者有关。”泽林忽然说道。
柯定尔微微挑起眉毛，接着又用力挥了挥手。
“不不不，别和我说这些事情，没用的，狩魔猎人。就算是一个牵扯到整个北方王室的案件，我也不打算插手了。还记得我以前为收集的秘密而建立的地下图书馆吗？我已经把它关上，并且把钥匙塞进一个鱼的肚子里扔进庞塔河里。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说，什么人也没见过。”
“弑王者的背后极有可能是尼弗迦德人。”泽林眯起眼睛。“你不想知道尼弗迦德人为什么要在这时候雇佣弑王者吗？许多国王被杀会导致北方政局混乱，而混乱的时代会带给帝国什么好处？帝国又打算借此做什么？我想全北方只有一个侦探能弄清楚这一切。当年就是你成功调查出了维格沃茨的阴谋，这一次你也能成功。”
“哦，别提了。我查出来又怎么样？我调查出来的当天，维格沃茨的杀手就找上门了。”柯尔特瘫在椅子里。“嗯，反正你已经阻止他了，那个有着上古血脉的孩子下落不明。她还活着吗？”
“她很好。”泽林言简意赅。“这件事很紧迫，想一想，还活着的强大国王们会前往洛穆涅，商讨北方接下来的秩序和安全。这是一场团结北方的会议，如果这时候有一名刺客出现，或者许多埋伏好的刺客出现，会发生什么？高峰会下个月就会召开，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不，不是我们，是你。”柯定尔指着千里镜。“我很感谢你上一次支付给我那么多报酬，虽然给的有点晚。但……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那么热衷于政治的人啊。为什么你要关心高峰会？”
“刺客是一名南方来的狩魔猎人。我要找到他。”
“还有？”柯定尔眯起眼睛。“这不是全部。”
“是的，不过那是我的私事。”
“嗯，我能猜得出来，自从柯维尔的伊斯特拉德国王被刺杀后，多尔·布雷坦纳一直没有一点动静。任何人都能看得出问题。你说帝国有可能是弑王者的幕后主使，这有些奇怪。你想，他们主导弑王者，但据我所知，帝国只是派遣了一个小型使团前往洛穆涅，而洛穆涅至少有上千名负责保护国王们安全的士兵，更别说驻扎在外围的军队。要是帝国打算在洛穆涅动手，他们是在孤注一掷。”
“你的意思是？”
“王室成员从来不会只有一个，弗尔泰斯特的私生子被安全的保护着，瑞达尼亚的海德威太后和达丽米拉公主都是合适的继承人。就算科德温的亨赛特没有后裔，但根据血缘关系，泰莫利亚、瑞达尼亚和弗登以及柯维尔的王室成员都有资格索要王位。只要北方的王族没有灭绝，就仍然会有新的血脉继承王位，而南方一旦暴露出他们想要通过刺杀来击败北方，这只会令北方更加团结。或许会迫使北方正是组建一个涵盖各方面的联盟，这对南方没有好处。”
“你的意思是？南方还准备了其他东西？确保北方会陷入混乱。”
“没错，虽然我很怀疑，当年帝国支持在北方成立一个精灵王国，以及当年和科德温签订的契约，是否是为了后来的计划做的铺垫，但是……”
柯定尔忽然闭上了嘴，他叹了口气。“祝你好运，狩魔猎人，我已经下决定再也不掺和任何案子了。”
“好吧，那真是可惜。”泽林惋惜的说道。“我本来还打算请你帮忙调查我拿到的关于洛穆涅秘密的线索，不过现在看来……嗯，也祝你好运，怎么说？崔托格的雅各布。”
说罢，他吁了口气，关上了千里镜。
“你没能说服这个侦探。”罗契站在狩魔猎人身后，两手抱胸，盯着狩魔猎人手的千里镜。“接下来怎么办？”
“不。”泽林伸出手指，摇了摇。“我已经说服他了。”
“哦？”
忽然，千里镜又亮了起来。
“等一等，等一等，狩魔猎人，我又重新考虑了一下。”
另一边，柯定尔正把一个铁帽戴到脑袋上，并且蹲在地上，把一个又一个东西往包裹里塞。“洛穆涅的秘密？或许我会去一趟洛穆涅，然后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反正，反正我这辈子也不会到尼弗迦德去。我想一想，这种案子估计只有我能调查出来眉目。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
“说吧，我在听。”
“第一，我要求上一次两倍的价钱当做报酬。”
“没问题。”
柯定尔愣了一下。
“还有我的合作伙伴芬恩也是。”
“没问题。”
他沉默了一会。
“我是不是要价要低了？”
“不，因为我知道这物有所值。”
“好吧，第二件事，你必须保证我和芬恩的安全，不管什么时候都是。”
“这不算困难。”泽林考虑了一会。“我答应，等这件事结束后，不管你遇到什么麻烦，只需要联络我一声，我会立刻帮你。”
“嗯，那就成交了。”柯定尔把一些随身携带的东西一股脑塞进旅行包里，然后系紧绳子。“等我收拾一下，要去什么地方和你汇合？”
“你直接到洛穆涅去，那里有一个女战士，叫霍克。玛丽安·霍克，她是我的朋友。到那里，她会负责你的安全，我很快就会抵达。你直接告诉她，你是我的朋友就可以了。”
“没问题。”柯定尔点点头。“那我们在洛穆涅见。”
千里镜的光芒再次暗淡下去。
“看来你说了，狩魔猎人。”罗契说道。“两倍？这是多少钱？”
“嗯，不少了。”泽林把千里镜放进口袋里。“你接下来准备去什么地方，去伦都林广场看一看和平仪式吗？”
“和平谈判？不。”罗契摇头。“我要去码头边，从时间上来算，薇丝和其他人快回来了。希望纳塔利斯能派遣援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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