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九十章求证者
等泽林回去的时候，罗契和霍克已经等在那里。
“泽林，你的女人说你找到重要线索了？！”
罗契急切的问道，泽林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示意他稍安勿躁。
“我和我的朋友去拜访了一趟马拉维尔。”他轻声说道，顺便纠正罗契的口误。“他给了我一封这个密信。”
“密信？”罗契皱起眉头，接过泽林递来的信件。“马拉维尔给你的？”
“没错，他说这就是金柏特递送给荷斯特爵士的信，就是那位护送鲍尔西王子和阿奈丝公主的骑士。他说这是封加密信，里面的内容是警告荷斯特爵士，前方的道路上有埋伏。所以荷斯特爵士才临时变道，结果在远离森林的小道上遭到埋伏。”泽林回忆着马拉维尔告诉过他的话，尽可能把话语原封不动的告诉罗契，以防在转告的时候产生别意，影响判断。“我不了解泰莫利亚的加密信件，你看一看这封信，是否和他说的一样。”
“这封信。”罗契上下打量着，过了一会，他点点头。“没错，这的确是泰莫利亚密探会使用的加密信。虽然意思和你口述的有细微差距，但内容是警告荷斯特爵士改变道路。这是个重要的证据！我要带着这封信去找齐格菲和纳塔利斯，让齐格菲带着骑士团包围金柏特的驻地。”
“等等，罗契，你不担心这是假的吗？”
“我找到了当时我留在王子身边的线人。”罗契说道。“在离开维吉玛时，我留下了一个靠得住的保姆，照料鲍尔西王子和阿奈丝公主的起居，并且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将任何与他们接触的人列成名单告诉我。我在洛穆涅找到了她，她告诉我，她在车队遭到袭击的时候逃出来了，荷斯特爵士的确是在接到金柏特男爵的信件后，才转向掉头。但我找不到证据，而那女人又吓破了胆，根本不愿意到纳塔利斯元帅面前作证指控一名贵族。”
“而且一个保姆的指控反倒有可能让人怀疑她是怎么在袭击活下来的？”
“的确有可能。”泽林点点头。
“但现在有这封信，齐格菲就可以带着骑士团逮捕金柏特。”
“别急，罗契，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泽林连忙伸手拦住罗契。“还不是召集骑士团逮捕的时候。”
“我们有人证有物证。”
“但是只有一面之词。”
“你难道打算去见金柏特？”
“没错，我想要去听一听金柏特如何给自己辩解。”
“我对听人渣的辩解没任何兴趣，他在弗尔泰斯特陛下待在王位上的时候就想分裂泰莫利亚，在他昏迷的时候还迫不及待的要得到王冠，甚至还宣称，如果不推举他为继承人，就要带头分裂国家。鲍尔西王子和阿奈丝公主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个威胁，他们两个人失踪，对金柏特来说最有利，所以来到洛穆涅后，我一直在调查他。”
“有时候我也知道农夫对我说的怪物描述更有可能是他被吓坏后的臆想，但我仍然要去听，因为我不敢冒任何可能漏缺线索的风险。把奇奇魔判断做狼人，把雌特怪判断为蟹蜘蛛，都会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
“他的营地有三百名忠心耿耿的士兵守卫。”
“我知道，我和我的朋友一起去，她在外面接应我。就算金柏特想要忽然动手，他也留不住我。更别说，就在他的驻地一旁，就是纳塔利斯、马拉维尔和齐格菲的部队。他逃不掉。”
虽然泽林也很怀疑金柏特男爵。他有合理的动机，王子与公主失踪符合他的利益，并且他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表示，他和他的领地绝不会留在私生子统治的国度。但就算这样，泽林也打算听一下，金柏特如何为自己辩解。况且，有一点泽林不由得感到好奇，他没有在车队找到王子和公主的尸体，而且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敲诈赎金的信件。王子和公主没有确切的死亡消息，金柏特就永远得不到纳塔利斯的支持，如果他们还活着，却没有人为此索要赎金。
除非他们可以被用在价值更高的地方。
“好吧，我会带着蓝衣铁卫在他的营地外埋伏。如果他想逃跑，我会立刻干掉他。”
“没问题。”
“喂，我们不应该考虑如果金柏特忽然翻脸，该如何应对吗？”霍克带着疑惑问道。“你们为什么在讨论金柏特逃跑的事情？”
“因为除非他听到我去见他就打算动手，否则只要接见我。十步之内，他要考虑是我的剑快，还是他的卫兵的反应速度快。”泽林冷哼了一声。“走吧，霍克，无论鲍尔西王子和阿奈丝公主在什么地方，他们失踪了那么久，太危险了，我们没时间耽搁了。”
泽林三人以相同的方式翻越围墙，离开房间。他们没有走正门，在密探的主人等待禀报的时候，绝对想不到他要监视的人正在行动。泽林先让霍克上去，然后是罗契，最后罗契趴在墙上把泽林拉上去。
“我去召集人手。”罗契说道。“并且派人去通知齐格菲做好准备，以防万一。然后我就带着蓝衣铁卫到营地外等待你的消息。”
“好，我会尽可能把时间拖到你赶到。”
泽林向着泰莫利亚营地边缘的金柏特男爵驻地走去，而罗契则向着相反的方向，前往利达堡，召集他的帮手和骑士团。
与马拉维尔的营地相比，金柏特的营地颇具北方风格。宽大的拒马桩横在营门前，两名武装士兵握着长矛一左一右站在两侧。端着十字弩的哨兵站在废墟和碎石堆上，四处眺望。尚未走进营地，便能听到卫兵砍杀稻草桩的声响。这座营地仿佛位于战争前线，下一秒就会有敌人前来进攻。不只是金柏特的营地，实际上，除了马拉维尔的营地外，绝大部分营地都处于戒备状态。北方人不信任帝国人，帝国人禁止任何北方人靠近他们的领地，而北方人又互相不信任。泽林很少能见到如此多心怀戒备的人待在一起而又没有开战的情况。
一名武装士兵在拒马桩后对泽林抬起手，示意他停下。
“你想要什么，狩魔猎人？”
“我要见金柏特男爵。”泽林言简意赅。
两名卫兵对视一眼。
“奇怪了，我们这里没有怪物惹麻烦，谁贴告示了？”
另一个士兵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事得问军需官。”
“没有告示，两位，我带着和泰莫利亚王子有关的消息来找金柏特男爵。”泽林不会说和罗契或者纳塔利斯有关，更不会说马拉维尔，他们是金柏特的政敌。
“什么消息？”
“我只能和男爵一个人说。”
“不能随便有个人说，他有王子或者什么公主的消息，我们就把他带进去打扰男爵阁下。”另一个士兵继续摇头。“回去吧，男爵不会见你。”
“实际上。”泽林伸出手，在半空划出亚克席倒三角。仿佛是玻璃破碎的清脆声响，卫兵的瞳孔张大，两眼无神。“金柏特男爵正在等着我，快带我过去。”
“哦……跟我来……”
“这是什么情况？”字胡卫兵睁大眼睛。“我搞不懂了。”
泽林撇了下手指。“你不需要懂，乖乖站岗就对了。”
“哦……我继续站岗……”
跟着士兵走进营地，金柏特的营帐正对着门口。尚未靠近，泽林便看到金柏特男爵正和另外一名骑士激烈的谈论着什么。和马拉维尔描述的一样，金柏特留着银色的长发，修剪整齐的白须，皮带眼罩遮住右眼，宽大的披风和风衣令他显得健壮结实，就像任何北方传说会出现的年长老者。
“他们失踪了，我们要派出更多人手，去搜查所有可能的地点。加派哨兵，保护营区安全。从明天开始，任何全副武装的人没有接到允许就走进营区围墙五米范围内，哨兵就可以射击……这又是什么？”金柏特注意到走进来的狩魔猎人。“我没有报酬给你们，你们什么都没做到，就别再来找我要钱了。”
“要钱？”泽林挑起眉毛。“我是狩魔猎人，大人。”
“……哦，一个狩魔猎人。”金柏特对面前的骑士挥了下手，骑士鞠躬后退出帐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高峰会也有你们的一席之地吗？的确，有人应该了解高峰会，这可不是一场铺张浪费的宴会或者盛大的魔法表演，这代表北方新秩序的诞生。国王、贵族和术士会找到一个新的位置。你不了解，但你的生活很快就要永久改变了。”
“没有我的一席之地，虽说我不在意屁股下的是硬石板还是软垫，但原本应该有一席之地的人却不见了。”泽林伸出两根手指。“鲍尔西王子与阿奈丝公主的车队遭到埋伏，两位殿下下落不明。我正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你想说什么？”
“我发现一封密信，其提到建议护送两位殿下的车队改道，而这封信的落款人是你，金柏特男爵。”
“什么？”金柏特提高音调，双手掐腰。“你怀疑我参与刺杀两位殿下？”
“没错，你现在的嫌疑最大。”
“胡说道！我绝对没有写过这样的信，狩魔猎人。”金柏特摇头。“那封信绝对是伪造的！”
“空口无凭，大人。这上面有你的封印和署名”
“是谁雇佣你来调查这些的，是纳塔利斯？”
“是弗尔泰斯特。”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陛下还在昏迷。”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金柏特犹豫了一会。“我会证明那封信是假的。封印可以盗刻，署名可以仿照，但贵族的信件绝对不会不经特殊处理便送出，否则每个人都能假冒我的名字写信。我的书有一套加密方法，我会把他叫过来，我可以当着你的面来证明，你手里的密信是有人假冒我的名字写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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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林，你的女人说你找到重要线索了？！”
罗契急切的问道，泽林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示意他稍安勿躁。
“我和我的朋友去拜访了一趟马拉维尔。”他轻声说道，顺便纠正罗契的口误。“他给了我一封这个密信。”
“密信？”罗契皱起眉头，接过泽林递来的信件。“马拉维尔给你的？”
“没错，他说这就是金柏特递送给荷斯特爵士的信，就是那位护送鲍尔西王子和阿奈丝公主的骑士。他说这是封加密信，里面的内容是警告荷斯特爵士，前方的道路上有埋伏。所以荷斯特爵士才临时变道，结果在远离森林的小道上遭到埋伏。”泽林回忆着马拉维尔告诉过他的话，尽可能把话语原封不动的告诉罗契，以防在转告的时候产生别意，影响判断。“我不了解泰莫利亚的加密信件，你看一看这封信，是否和他说的一样。”
“这封信。”罗契上下打量着，过了一会，他点点头。“没错，这的确是泰莫利亚密探会使用的加密信。虽然意思和你口述的有细微差距，但内容是警告荷斯特爵士改变道路。这是个重要的证据！我要带着这封信去找齐格菲和纳塔利斯，让齐格菲带着骑士团包围金柏特的驻地。”
“等等，罗契，你不担心这是假的吗？”
“我找到了当时我留在王子身边的线人。”罗契说道。“在离开维吉玛时，我留下了一个靠得住的保姆，照料鲍尔西王子和阿奈丝公主的起居，并且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将任何与他们接触的人列成名单告诉我。我在洛穆涅找到了她，她告诉我，她在车队遭到袭击的时候逃出来了，荷斯特爵士的确是在接到金柏特男爵的信件后，才转向掉头。但我找不到证据，而那女人又吓破了胆，根本不愿意到纳塔利斯元帅面前作证指控一名贵族。”
“而且一个保姆的指控反倒有可能让人怀疑她是怎么在袭击活下来的？”
“的确有可能。”泽林点点头。
“但现在有这封信，齐格菲就可以带着骑士团逮捕金柏特。”
“别急，罗契，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泽林连忙伸手拦住罗契。“还不是召集骑士团逮捕的时候。”
“我们有人证有物证。”
“但是只有一面之词。”
“你难道打算去见金柏特？”
“没错，我想要去听一听金柏特如何给自己辩解。”
“我对听人渣的辩解没任何兴趣，他在弗尔泰斯特陛下待在王位上的时候就想分裂泰莫利亚，在他昏迷的时候还迫不及待的要得到王冠，甚至还宣称，如果不推举他为继承人，就要带头分裂国家。鲍尔西王子和阿奈丝公主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个威胁，他们两个人失踪，对金柏特来说最有利，所以来到洛穆涅后，我一直在调查他。”
“有时候我也知道农夫对我说的怪物描述更有可能是他被吓坏后的臆想，但我仍然要去听，因为我不敢冒任何可能漏缺线索的风险。把奇奇魔判断做狼人，把雌特怪判断为蟹蜘蛛，都会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
“他的营地有三百名忠心耿耿的士兵守卫。”
“我知道，我和我的朋友一起去，她在外面接应我。就算金柏特想要忽然动手，他也留不住我。更别说，就在他的驻地一旁，就是纳塔利斯、马拉维尔和齐格菲的部队。他逃不掉。”
虽然泽林也很怀疑金柏特男爵。他有合理的动机，王子与公主失踪符合他的利益，并且他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表示，他和他的领地绝不会留在私生子统治的国度。但就算这样，泽林也打算听一下，金柏特如何为自己辩解。况且，有一点泽林不由得感到好奇，他没有在车队找到王子和公主的尸体，而且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敲诈赎金的信件。王子和公主没有确切的死亡消息，金柏特就永远得不到纳塔利斯的支持，如果他们还活着，却没有人为此索要赎金。
除非他们可以被用在价值更高的地方。
“好吧，我会带着蓝衣铁卫在他的营地外埋伏。如果他想逃跑，我会立刻干掉他。”
“没问题。”
“喂，我们不应该考虑如果金柏特忽然翻脸，该如何应对吗？”霍克带着疑惑问道。“你们为什么在讨论金柏特逃跑的事情？”
“因为除非他听到我去见他就打算动手，否则只要接见我。十步之内，他要考虑是我的剑快，还是他的卫兵的反应速度快。”泽林冷哼了一声。“走吧，霍克，无论鲍尔西王子和阿奈丝公主在什么地方，他们失踪了那么久，太危险了，我们没时间耽搁了。”
泽林三人以相同的方式翻越围墙，离开房间。他们没有走正门，在密探的主人等待禀报的时候，绝对想不到他要监视的人正在行动。泽林先让霍克上去，然后是罗契，最后罗契趴在墙上把泽林拉上去。
“我去召集人手。”罗契说道。“并且派人去通知齐格菲做好准备，以防万一。然后我就带着蓝衣铁卫到营地外等待你的消息。”
“好，我会尽可能把时间拖到你赶到。”
泽林向着泰莫利亚营地边缘的金柏特男爵驻地走去，而罗契则向着相反的方向，前往利达堡，召集他的帮手和骑士团。
与马拉维尔的营地相比，金柏特的营地颇具北方风格。宽大的拒马桩横在营门前，两名武装士兵握着长矛一左一右站在两侧。端着十字弩的哨兵站在废墟和碎石堆上，四处眺望。尚未走进营地，便能听到卫兵砍杀稻草桩的声响。这座营地仿佛位于战争前线，下一秒就会有敌人前来进攻。不只是金柏特的营地，实际上，除了马拉维尔的营地外，绝大部分营地都处于戒备状态。北方人不信任帝国人，帝国人禁止任何北方人靠近他们的领地，而北方人又互相不信任。泽林很少能见到如此多心怀戒备的人待在一起而又没有开战的情况。
一名武装士兵在拒马桩后对泽林抬起手，示意他停下。
“你想要什么，狩魔猎人？”
“我要见金柏特男爵。”泽林言简意赅。
两名卫兵对视一眼。
“奇怪了，我们这里没有怪物惹麻烦，谁贴告示了？”
另一个士兵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事得问军需官。”
“没有告示，两位，我带着和泰莫利亚王子有关的消息来找金柏特男爵。”泽林不会说和罗契或者纳塔利斯有关，更不会说马拉维尔，他们是金柏特的政敌。
“什么消息？”
“我只能和男爵一个人说。”
“不能随便有个人说，他有王子或者什么公主的消息，我们就把他带进去打扰男爵阁下。”另一个士兵继续摇头。“回去吧，男爵不会见你。”
“实际上。”泽林伸出手，在半空划出亚克席倒三角。仿佛是玻璃破碎的清脆声响，卫兵的瞳孔张大，两眼无神。“金柏特男爵正在等着我，快带我过去。”
“哦……跟我来……”
“这是什么情况？”字胡卫兵睁大眼睛。“我搞不懂了。”
泽林撇了下手指。“你不需要懂，乖乖站岗就对了。”
“哦……我继续站岗……”
跟着士兵走进营地，金柏特的营帐正对着门口。尚未靠近，泽林便看到金柏特男爵正和另外一名骑士激烈的谈论着什么。和马拉维尔描述的一样，金柏特留着银色的长发，修剪整齐的白须，皮带眼罩遮住右眼，宽大的披风和风衣令他显得健壮结实，就像任何北方传说会出现的年长老者。
“他们失踪了，我们要派出更多人手，去搜查所有可能的地点。加派哨兵，保护营区安全。从明天开始，任何全副武装的人没有接到允许就走进营区围墙五米范围内，哨兵就可以射击……这又是什么？”金柏特注意到走进来的狩魔猎人。“我没有报酬给你们，你们什么都没做到，就别再来找我要钱了。”
“要钱？”泽林挑起眉毛。“我是狩魔猎人，大人。”
“……哦，一个狩魔猎人。”金柏特对面前的骑士挥了下手，骑士鞠躬后退出帐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高峰会也有你们的一席之地吗？的确，有人应该了解高峰会，这可不是一场铺张浪费的宴会或者盛大的魔法表演，这代表北方新秩序的诞生。国王、贵族和术士会找到一个新的位置。你不了解，但你的生活很快就要永久改变了。”
“没有我的一席之地，虽说我不在意屁股下的是硬石板还是软垫，但原本应该有一席之地的人却不见了。”泽林伸出两根手指。“鲍尔西王子与阿奈丝公主的车队遭到埋伏，两位殿下下落不明。我正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你想说什么？”
“我发现一封密信，其提到建议护送两位殿下的车队改道，而这封信的落款人是你，金柏特男爵。”
“什么？”金柏特提高音调，双手掐腰。“你怀疑我参与刺杀两位殿下？”
“没错，你现在的嫌疑最大。”
“胡说道！我绝对没有写过这样的信，狩魔猎人。”金柏特摇头。“那封信绝对是伪造的！”
“空口无凭，大人。这上面有你的封印和署名”
“是谁雇佣你来调查这些的，是纳塔利斯？”
“是弗尔泰斯特。”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陛下还在昏迷。”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金柏特犹豫了一会。“我会证明那封信是假的。封印可以盗刻，署名可以仿照，但贵族的信件绝对不会不经特殊处理便送出，否则每个人都能假冒我的名字写信。我的书有一套加密方法，我会把他叫过来，我可以当着你的面来证明，你手里的密信是有人假冒我的名字写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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