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七十八章最后一杯
玛格丽特拖拽着自己的身躯步入阳台俯瞰着莎莉雅神殿，在自己骨头的呻吟声察觉到了自己的年龄。她已经连续工作了好几个星期以应付日益增加的病人与死者，所幸，空气逐渐消解的污秽令她和她的修女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
“你回来了。”
她看着走到旁边的玛尔塔克：“你做到了。”
“什么？”
“下水道，猜想是正确的，它一直都在我们的下面。那里潜伏长达数月之久，在安静的摇篮之，像一个畸形可憎的婴孩般在下水道里茁壮成长。它本应在莫尔斯里布的照耀下诞生。但你成功了，你派出去的小队将它扼杀于诞生之前。”
玛格丽特在心默默念诵着抵御腐蚀的咒。莎莉雅赐予了她的修女们医疗的知识，还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她能感知到下水道里有污秽的存在，但也仅仅能这样。
“这是预知吗，修女？”玛尔塔克疲倦的望着街道，一个团的瑞克领民兵从下方的道路上走过，清理依然留在路边的病人和流浪汉。
“神殿里，曾经有一位来自埃斯塔利亚的姐妹，她的天赋无与伦比。”
“是她预知了这一切吗？”
“不，她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玛格丽特沉重的说：“有一天，我们发现她在水池旁撞的头破血流，鲜血染红了神圣的池水。她说，她看到了末日，毫无希望，于是她挖出双眼，宁愿再也不要看到那样的景象。她疯了。”
“就算看到末日的景象，我也不会停下。”玛尔塔克遥望着天边的红云：“凡人做了能做的一切，剩下的，该由命运断决了。”
刚开始，哨兵以为他们看到了远方的乌云，那时，太阳还不过是西方遥远之处的一道红光，而横跨整个北方地平线，深红的细点自密林之鱼贯而出，先是几十个，然后是几百个，最后是成千上万。
在城市的东侧，一支由恶魔组成的军团正在接近。在这支军团的正前方，有一名凶悍的混沌勇士，他的右手持有一把沉重的巨斧，而左侧的身躯则长着一排触须，一共有七条。诺斯卡人宣称这是来自纳垢的赐福，因为七正是纳垢最喜欢的数字。
哥崔特·喷吐者，因此得到了触须之主的称呼。
在他身后，有着一只骑在痘蛆兽上的怪物。他只有一颗眼睛，身边飞满了嗡嗡叫的苍蝇，圆形的嘴巴长满了一圈利齿，里面耷拉出一条满是口水的长舌头。
埃皮德米乌斯，恶魔军团的书记官，他总是保持恭敬的沉默，以便将那些感觉到传染之吻的死亡者编入目录。就连痘蛆在他面前也不再咆哮和流口水，他周围唯一的声音就是他抓挠羽毛笔的声音和被感染者的惊声尖叫。
在他们身后，奇形怪状的恶魔军团吵吵闹闹，身上掉落的蛆虫与粘液在大军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身旁弥漫着浅黄色的恶臭之云。
在这支纳垢大军的北方，数十个嘶叫兽群闯出森林，吼叫着杀向城墙。在野兽人的后方，一名被称为先觉者的嘶叫萨满，双手撑着魔杖，以与野兽人常有的疯狂完全不符的神色，凝视着阿尔道夫的城墙。野兽人挥舞着长矛与斧头，从先觉者身边杀过。
“他们来了，我的好兄弟，他们来了！”
艾崔叫醒了呼呼大睡的奥拓，后者依然沉浸在吸吮受害者骨髓的美梦。
“来了，什么来了？”奥拓摇晃着发昏的脑袋，咂咂嘴，品味梦境依然萦绕在舌尖上的美味：“费斯图斯成功了！？”
“不，是森林的子嗣，还有书记官的军队，他们都来了。”艾崔皱起眉头，凝视着笼罩在尘埃的阿尔道夫：“但为什么费斯图斯没有消息？”
纳垢的花园没有降临这座城市，混沌军团要在这片信仰之力根深蒂固的土地上作战。也没有一场瘟雨，人类的黑火药将得以正常使用。
“凡人朋友没机会得到疫病之父的宠爱了。”奥拓发自内心的为费斯图斯感到惋惜：“是时候了，我的好兄弟，是时候进攻了，双尾彗星见证了西格玛帝国的诞生，它将会在那里看着一切步入终点，这样的征兆与迹象都早已被编入了命运的挂毯之，自从你我被编入其之后。”
“你是对的，兄弟，是时候为疫病之父碾碎这座城市了。”
艾崔伸出手玩笑着拨弄了一下赫瑞唯一的那道眉毛。
“你很快又要饱餐一顿了，大家伙。”
赫瑞热切的哈哈大笑起来，它的肩膀因兴奋而不住的来回滚动。
时辰已至，莫尔斯里布那毁灭的面容充分展露出来，它悬挂于天空的最深处仿佛断绝群星的一道肿瘤。奥拓转过身，面朝河谷等待的疫病大军。鬓发斑白的诺斯卡人、野蛮嗜血的斯凯林人，模样怪异而扭曲的低等恶魔，长满脓包的混沌卵与被瘟疫折磨，全身长满脓逗的凡人。数千杆旗帜迎风飘扬，上面描绘着纳垢的符号。
“我的同胞们！”
奥拓张开双臂，洪亮的声音回荡在河谷之内：“时辰已至！森林的子嗣与书记官的大军已然抵达！我知道，你们已经等待了很久。现在，碾碎他们！”
他根本不想说太多，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
刺耳的咆哮声自数之不尽的部落之间爆发而出，他们开始推搡着向前，热切的期盼着命令的到来。奥拓放声狂笑着，放平镰刀指向坐落在平原上的城市。
“攻向大门！”
双尾彗星划过天空。
双尾彗星曾见证了人类之神西格玛的诞生。如今，在双尾彗星的光芒下，西格玛的王座之城被漆黑的海洋围拢，苍白的城墙，成了阻止这片蛮荒海洋的最后一道防线。
洛纳的酒馆里，已经可以听到城外震天的喊杀声。
“干杯，伙计们，这是最后一杯了。”
马库斯举起酒杯，下巴上的络腮胡剪理的整整齐齐，只留下一个微微翘起的字胡。巴丁已经穿上了他沉重的盔甲，但与矮人的体力相比，这盔甲根本不算什么。凯瑞莲翘着腿，用三根手指撑着高脚杯。只有高脚杯盛放的美酒才能对得起精灵的身份，不过此时此刻只有麦芽酒。西耶娜哈哈大笑，手里握着马克杯，里面的啤酒满是泡沫，维克多也难得端起了酒杯，猎巫人就算是在喝酒的时候，也是一副严肃的模样。
洛纳最后绕过餐桌，扛起酒桶。偌大的酒桶里流淌出的麦芽酒，勉强填满了泽林手杯子的一半。
“看来确实是最后一杯了。”泽林举起杯子。
“如果你们有人还藏着美酒，就赶快为第一女王凯瑞莲端上来！”木精灵扬起头喝了一口，舔了下嘴角：“不错嘛，虽然比艾索洛伦里的葡萄酒差远了，但以小短腿的工艺而言，已经很不错了。”
“如果你喝到伯格曼家族酿造的啤酒，就会明白世上没有比那更美味的饮料。”巴丁笑着，大胡子随着嘴巴蠕动：“来吧，伙计们，让我们来打个赌吧，做个约定。等到这场战斗结束后，我们在这里汇合，比一比，到底是谁杀的北佬和角兽更多！葛朗尼的胡子，我绝对是第一名！”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看到精灵的厉害，小短腿。”
“塔尔的牙齿啊。”马库斯清了清嗓子：“我只希望等这场战斗后，我能拿到更多的奖金。我快攒够买一座庄园的先令了。如果杀死一个北佬能得到一先令的话，这一次我会拿下第一名，伙计们。”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雇佣你了，马库斯，忠诚的马库斯啊，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也是最诚实的战士。”维克多举起杯子：“以西格玛之名，在双尾彗星下，他将见证我们的勇猛！”
“哦，别这样说，先生。仿佛我马上就要失业了。”
“当然，我们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战斗呢，或许维克多终于决定按照合伙人的待遇来分给你奖金了，马库斯。”西耶娜永远都是那么热情，就像她的火焰一样炙热：“但别担心，伙计们。我们不会被北佬害死，至少今天不会。毕竟那么久，我们都一路撑过来了。”
“西耶娜，你也是。你已经无罪了。我建议等这场战斗结束后，你不如回到烈焰学院里继续深造。”维克多对西耶娜说：“我会给你开一份证明，以猎巫人修会的名义。你做的比很多人都要好。”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泽林好奇的望着这支奇怪的小队。
“这一切是因为我。”西耶娜耸耸肩：“我不小心用魔法炸掉了一条街，于是维克多来逮捕我，就在奥斯特马克。但他不打算一个人押送我回到瑞克领受审，于是他雇佣了刚刚在奥斯特马克军团退役的马库斯。后来，我们还没到乌博瑞克，在半路碰到了巴丁和凯瑞莲……”
“……当时我刚离开，就看到一个不长眼的小短腿挡在路上。”凯瑞莲搓着修长的手指，木精灵全身包裹的非常严密，为了方便战斗，头发都要裹在连体衣里，以免成为破绽：“当时我准备给他点教训，好让他知道挡凯瑞莲女王的路是什么下场。”
“而我当时也准备好好的敲一敲这只蠢精灵的脑袋，让她开开窍，免得整天笨得要死。”巴丁接上话语：“结果正好，我们都闻到了鼠人的臭味。当然，我要说一句，是我先闻到的。”
“哈，明明是我的眼睛先看到的。”凯瑞莲不服输的说：“于是我们决定先干掉所有的脏老鼠，于是我们追踪鼠人，一路抵达乌博瑞克，正好在城外碰到坐着奥莱斯雅马车的马库斯和维克多，还有西耶娜。”
“瓦莱雅的头盔啊，我们都做过那么多了，伙计们，这将是这场传奇最精彩的一部分！干杯！”
“敬西格玛！干杯。”
“塔尔的牙齿，我们还在阿尔道夫还遇到了新的朋友，洛纳恐怕要准备更多先令了。干杯，伙计们。”
洛纳用毛巾擦着手，笑着：“放心好了，先令永远不会少。”
“啊，又一个短命鬼需要我的指引，下次记得把麦酒上贡。干杯喽，朋友们。”
“干杯，伙计们，这次比赛记得礼让你们的老阿姨。”
“干杯。”泽林伸出握着杯子的手：“敬这座城市里的所有守卫者。”
个杯子碰在一起。
“敬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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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
她看着走到旁边的玛尔塔克：“你做到了。”
“什么？”
“下水道，猜想是正确的，它一直都在我们的下面。那里潜伏长达数月之久，在安静的摇篮之，像一个畸形可憎的婴孩般在下水道里茁壮成长。它本应在莫尔斯里布的照耀下诞生。但你成功了，你派出去的小队将它扼杀于诞生之前。”
玛格丽特在心默默念诵着抵御腐蚀的咒。莎莉雅赐予了她的修女们医疗的知识，还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她能感知到下水道里有污秽的存在，但也仅仅能这样。
“这是预知吗，修女？”玛尔塔克疲倦的望着街道，一个团的瑞克领民兵从下方的道路上走过，清理依然留在路边的病人和流浪汉。
“神殿里，曾经有一位来自埃斯塔利亚的姐妹，她的天赋无与伦比。”
“是她预知了这一切吗？”
“不，她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玛格丽特沉重的说：“有一天，我们发现她在水池旁撞的头破血流，鲜血染红了神圣的池水。她说，她看到了末日，毫无希望，于是她挖出双眼，宁愿再也不要看到那样的景象。她疯了。”
“就算看到末日的景象，我也不会停下。”玛尔塔克遥望着天边的红云：“凡人做了能做的一切，剩下的，该由命运断决了。”
刚开始，哨兵以为他们看到了远方的乌云，那时，太阳还不过是西方遥远之处的一道红光，而横跨整个北方地平线，深红的细点自密林之鱼贯而出，先是几十个，然后是几百个，最后是成千上万。
在城市的东侧，一支由恶魔组成的军团正在接近。在这支军团的正前方，有一名凶悍的混沌勇士，他的右手持有一把沉重的巨斧，而左侧的身躯则长着一排触须，一共有七条。诺斯卡人宣称这是来自纳垢的赐福，因为七正是纳垢最喜欢的数字。
哥崔特·喷吐者，因此得到了触须之主的称呼。
在他身后，有着一只骑在痘蛆兽上的怪物。他只有一颗眼睛，身边飞满了嗡嗡叫的苍蝇，圆形的嘴巴长满了一圈利齿，里面耷拉出一条满是口水的长舌头。
埃皮德米乌斯，恶魔军团的书记官，他总是保持恭敬的沉默，以便将那些感觉到传染之吻的死亡者编入目录。就连痘蛆在他面前也不再咆哮和流口水，他周围唯一的声音就是他抓挠羽毛笔的声音和被感染者的惊声尖叫。
在他们身后，奇形怪状的恶魔军团吵吵闹闹，身上掉落的蛆虫与粘液在大军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身旁弥漫着浅黄色的恶臭之云。
在这支纳垢大军的北方，数十个嘶叫兽群闯出森林，吼叫着杀向城墙。在野兽人的后方，一名被称为先觉者的嘶叫萨满，双手撑着魔杖，以与野兽人常有的疯狂完全不符的神色，凝视着阿尔道夫的城墙。野兽人挥舞着长矛与斧头，从先觉者身边杀过。
“他们来了，我的好兄弟，他们来了！”
艾崔叫醒了呼呼大睡的奥拓，后者依然沉浸在吸吮受害者骨髓的美梦。
“来了，什么来了？”奥拓摇晃着发昏的脑袋，咂咂嘴，品味梦境依然萦绕在舌尖上的美味：“费斯图斯成功了！？”
“不，是森林的子嗣，还有书记官的军队，他们都来了。”艾崔皱起眉头，凝视着笼罩在尘埃的阿尔道夫：“但为什么费斯图斯没有消息？”
纳垢的花园没有降临这座城市，混沌军团要在这片信仰之力根深蒂固的土地上作战。也没有一场瘟雨，人类的黑火药将得以正常使用。
“凡人朋友没机会得到疫病之父的宠爱了。”奥拓发自内心的为费斯图斯感到惋惜：“是时候了，我的好兄弟，是时候进攻了，双尾彗星见证了西格玛帝国的诞生，它将会在那里看着一切步入终点，这样的征兆与迹象都早已被编入了命运的挂毯之，自从你我被编入其之后。”
“你是对的，兄弟，是时候为疫病之父碾碎这座城市了。”
艾崔伸出手玩笑着拨弄了一下赫瑞唯一的那道眉毛。
“你很快又要饱餐一顿了，大家伙。”
赫瑞热切的哈哈大笑起来，它的肩膀因兴奋而不住的来回滚动。
时辰已至，莫尔斯里布那毁灭的面容充分展露出来，它悬挂于天空的最深处仿佛断绝群星的一道肿瘤。奥拓转过身，面朝河谷等待的疫病大军。鬓发斑白的诺斯卡人、野蛮嗜血的斯凯林人，模样怪异而扭曲的低等恶魔，长满脓包的混沌卵与被瘟疫折磨，全身长满脓逗的凡人。数千杆旗帜迎风飘扬，上面描绘着纳垢的符号。
“我的同胞们！”
奥拓张开双臂，洪亮的声音回荡在河谷之内：“时辰已至！森林的子嗣与书记官的大军已然抵达！我知道，你们已经等待了很久。现在，碾碎他们！”
他根本不想说太多，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
刺耳的咆哮声自数之不尽的部落之间爆发而出，他们开始推搡着向前，热切的期盼着命令的到来。奥拓放声狂笑着，放平镰刀指向坐落在平原上的城市。
“攻向大门！”
双尾彗星划过天空。
双尾彗星曾见证了人类之神西格玛的诞生。如今，在双尾彗星的光芒下，西格玛的王座之城被漆黑的海洋围拢，苍白的城墙，成了阻止这片蛮荒海洋的最后一道防线。
洛纳的酒馆里，已经可以听到城外震天的喊杀声。
“干杯，伙计们，这是最后一杯了。”
马库斯举起酒杯，下巴上的络腮胡剪理的整整齐齐，只留下一个微微翘起的字胡。巴丁已经穿上了他沉重的盔甲，但与矮人的体力相比，这盔甲根本不算什么。凯瑞莲翘着腿，用三根手指撑着高脚杯。只有高脚杯盛放的美酒才能对得起精灵的身份，不过此时此刻只有麦芽酒。西耶娜哈哈大笑，手里握着马克杯，里面的啤酒满是泡沫，维克多也难得端起了酒杯，猎巫人就算是在喝酒的时候，也是一副严肃的模样。
洛纳最后绕过餐桌，扛起酒桶。偌大的酒桶里流淌出的麦芽酒，勉强填满了泽林手杯子的一半。
“看来确实是最后一杯了。”泽林举起杯子。
“如果你们有人还藏着美酒，就赶快为第一女王凯瑞莲端上来！”木精灵扬起头喝了一口，舔了下嘴角：“不错嘛，虽然比艾索洛伦里的葡萄酒差远了，但以小短腿的工艺而言，已经很不错了。”
“如果你喝到伯格曼家族酿造的啤酒，就会明白世上没有比那更美味的饮料。”巴丁笑着，大胡子随着嘴巴蠕动：“来吧，伙计们，让我们来打个赌吧，做个约定。等到这场战斗结束后，我们在这里汇合，比一比，到底是谁杀的北佬和角兽更多！葛朗尼的胡子，我绝对是第一名！”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看到精灵的厉害，小短腿。”
“塔尔的牙齿啊。”马库斯清了清嗓子：“我只希望等这场战斗后，我能拿到更多的奖金。我快攒够买一座庄园的先令了。如果杀死一个北佬能得到一先令的话，这一次我会拿下第一名，伙计们。”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雇佣你了，马库斯，忠诚的马库斯啊，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也是最诚实的战士。”维克多举起杯子：“以西格玛之名，在双尾彗星下，他将见证我们的勇猛！”
“哦，别这样说，先生。仿佛我马上就要失业了。”
“当然，我们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战斗呢，或许维克多终于决定按照合伙人的待遇来分给你奖金了，马库斯。”西耶娜永远都是那么热情，就像她的火焰一样炙热：“但别担心，伙计们。我们不会被北佬害死，至少今天不会。毕竟那么久，我们都一路撑过来了。”
“西耶娜，你也是。你已经无罪了。我建议等这场战斗结束后，你不如回到烈焰学院里继续深造。”维克多对西耶娜说：“我会给你开一份证明，以猎巫人修会的名义。你做的比很多人都要好。”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泽林好奇的望着这支奇怪的小队。
“这一切是因为我。”西耶娜耸耸肩：“我不小心用魔法炸掉了一条街，于是维克多来逮捕我，就在奥斯特马克。但他不打算一个人押送我回到瑞克领受审，于是他雇佣了刚刚在奥斯特马克军团退役的马库斯。后来，我们还没到乌博瑞克，在半路碰到了巴丁和凯瑞莲……”
“……当时我刚离开，就看到一个不长眼的小短腿挡在路上。”凯瑞莲搓着修长的手指，木精灵全身包裹的非常严密，为了方便战斗，头发都要裹在连体衣里，以免成为破绽：“当时我准备给他点教训，好让他知道挡凯瑞莲女王的路是什么下场。”
“而我当时也准备好好的敲一敲这只蠢精灵的脑袋，让她开开窍，免得整天笨得要死。”巴丁接上话语：“结果正好，我们都闻到了鼠人的臭味。当然，我要说一句，是我先闻到的。”
“哈，明明是我的眼睛先看到的。”凯瑞莲不服输的说：“于是我们决定先干掉所有的脏老鼠，于是我们追踪鼠人，一路抵达乌博瑞克，正好在城外碰到坐着奥莱斯雅马车的马库斯和维克多，还有西耶娜。”
“瓦莱雅的头盔啊，我们都做过那么多了，伙计们，这将是这场传奇最精彩的一部分！干杯！”
“敬西格玛！干杯。”
“塔尔的牙齿，我们还在阿尔道夫还遇到了新的朋友，洛纳恐怕要准备更多先令了。干杯，伙计们。”
洛纳用毛巾擦着手，笑着：“放心好了，先令永远不会少。”
“啊，又一个短命鬼需要我的指引，下次记得把麦酒上贡。干杯喽，朋友们。”
“干杯，伙计们，这次比赛记得礼让你们的老阿姨。”
“干杯。”泽林伸出握着杯子的手：“敬这座城市里的所有守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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