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零八十七章矮人工程师
赞迪里的海岸线上停靠的船只数量之多，以至于漫长的海岸线上布满了一艘艘古老的长船，矮人与众不同的铁甲舰显得格格不入。
泽林本以为这艘铁甲舰来自巴拉克.海门，可当铁甲舰靠近时，他发现上面悬挂着一张完全不认识的旗帜。在峰山之战，矮人至高王召集了所有能够召集的矮人氏族，每一个氏族、每一个地方王国都高举着属于自己的旗帜，代表着这个以家族氏族为基础的社会内，最常见的归属感与自豪感。在那场战斗，泽林见过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矮人氏族，汇聚在至高王的旗下。
“你知道这是什么氏族的矮人吗？”泽林对身边的菲尼克斯问道。他游历过旧世界的很多土地，知道的远远比泽林多得多。
“这是卡拉克.荒芜堡的旗帜。”菲尼克斯抹了下侧脸，啐了一口吐掉被封吹到嘴里的沙粒：“我在帝国见过，他们是帝国的盟友，努恩枪炮工坊的许多矮人工匠来自于荒芜堡。”
“卡拉克.荒芜堡？”泽林愣了一下，他从未见过荒芜堡，可他对这个名字无比熟悉。
铁甲舰的上方打开了一个舱门，一名矮人露出上半身，摘掉宽大的护目镜，对岸边的泽林招手。
不知道是不是泽林的错觉，巴丁的胡须好像变得更长了。矮人红光满面，就连这里燥热的天气与飞扬的沙尘都没能影响他的兴致。
“幸会，硬汉！”巴丁兴致勃勃的握住泽林的手，用力晃了晃。矮人的双手就像是铁钳：“希望你与维克多还有马库斯最近的生活安好，每天都有麦芽酒喝！还有西耶娜，她现在身体还好吗？”
“西耶娜现在待在阿尔道夫，已经快过上退休生活了。我估计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知道马库斯是否会有一位妻子了。不过维克多的情况我不清楚，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泽林握着巴丁的手晃了晃：“你终于成功了？我看到了荒芜堡的旗帜。”
“我猜维克多应该在为他的教会效力，当年在塔尔之牙要塞的时候，我们曾讨论过等到战争结束后，大家要去做什么。维克多说，他不会停下脚步，无论战争是否结束，若鼠人被击败，他就会到其他需要他的地方，继续为他的西格玛效力。”巴丁摸着胡子：“但愿他的神会保佑如此虔诚的信徒。至于我？没错，硬汉，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巴丁热情的拉着泽林的胳膊，走向正从铁甲舰上沿着舷梯下船的矮人们：“这是巴伦特，艾丁之子，是荒芜堡的工程师，这位是哈丹特，阿伦苏之子，是荒芜堡里最优秀的游侠。还有我们的二十名最可靠的小伙子。我听说你遇到麻烦了，希尔瓦尼亚的骷髅架子在图谋不轨，我就立刻带人赶过来了！巴拉克.海门关的拜耳诺夫国王在听说我的计划后，委派他的海员护送我们赶到这里，还让这艘铁甲舰暂时听我的指挥!哈哈，荒芜堡里往上数代人，都没有人指挥过一艘真正的铁甲舰。”
“谢谢，巴丁，你来的很是时候。”泽林对巴丁的下属点头致意：“是的，我们很可能要对付希尔瓦尼亚的亡灵。”
“来，瞧瞧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巴丁对身后的小伙子们挥手：“把我们的东西拿出来！”
矮人勇士们从铁甲船上扛下一个个箱子，一共五个宽大的木板箱。一名矮人走上前，用撬棍撬开上面的铁钉，掀开木盖。
泽林意外的挑起眉梢：“这是……”
像是鼠特林的武器摆放在里面，每一个箱子都是。可与鼠人锈迹斑斑、充斥着泄露次元石粉末的肮脏武器不同，用润滑油擦拭过的枪管在阳光下反射着金属光泽。
“……机枪？”他下意识说道。
“机枪？好名字！”巴丁高兴的拍了下手，粗大的食指点了点太阳穴：“老实说我整天在思考该用什么更好的名字命名，免得什么氏族的矮人看到后，第一反应是鼠特林。我本来叫他矮特林，后来就放弃了。机枪？是个不错的好名字，就像矮人的机器一样精密、完美无瑕的枪械！”
泽林不打算告诉巴丁，他曾经见过类似的武器。就在亚楠。可惜的是，那时候的他对科学技术以及基于科学所创造的武器没有一种直观的概念。那时候，在他的眼里科学还是一种不切实际且陌生的事物，处于谨慎考虑，在最初的时候，除了部分无害的黄金宝石，以及像是与魔法有关的纸符和共鸣铃，泽林没有将任何基于科学的武器带回他的世界。他的世界确实有一些科学著作，但那都是建立在久经考验的魔法理论上。
在过去的经验和教训，泽林很清楚对于一种能够杀人的力量，如果不了解他的本质，那最好敬而远之。若那时，他在亚楠寻找更多火枪或者一把可用的机枪带回去，或许在对付白蔷薇骑士团的时候会轻松许多。不过他不会后悔当时的决定，在亚楠，有更多不同寻常的危险存在。在经历那么多或危险，或安全，亦混乱的世界后，他只会变得越来越谨慎，特别是在城堡里已经不只有他一个人后。
对力量的追求永无止境，就像对黄金、财富和权力的追求。与这些追求相比，有更多值得他去做的事情。
“五个这样的机枪……”泽林在脑海想象出，当面对数以百计的僵尸时，这些与鼠特林有着相同威力的武器到底能发挥什么样的效果后，不由得吹了个口哨：“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巴丁！”
菲尼克斯站在木板箱旁，弯腰低头观察里面的新式火药武器：“模仿鼠人的武器？鼠特林，而且更稳定，西格玛在上，要是帝国的军团能够大规模配备这样的武器，诺斯卡人根本不敢靠近帝国的城市一步！”
阿洛翰双臂交叠瞥了眼枪械上的个转轮枪管：“能有我的箭快、远、狠吗？”
巴丁叹了口气，给了泽林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这是这种武器第一次拿来实战，等结束后，你可得给我在工程师协会面前作证，硬汉。他们总是说我的武器还没经过实战验证，宁愿先给激流关的怨恨双管铳认证。以后所有人都得叫他机枪！”巴丁的拳头拍了拍泽林的胸膛：“我差点忘记问了，那只精灵最近还活着吗？活的怎么样？”
“活的还不错，她说感觉自己就像是到了天堂，顺便还想问一问，你们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到一片不用担心混沌恶魔吞噬你们灵魂的土地上居住。”
“精灵的天堂？那真是糟糕透顶。”巴丁耸耸肩：“不，就算是没有混沌恶魔，我也不会离开荒芜堡。这是我的家乡，我会重建它、保护它、捍卫它，直到生命的尽头，然后死后，我会埋葬在荒芜堡，灵魂回到祖先们的殿堂。凯瑞莲说的地方听起来像是一片遥远的土地，要是在一个死后不能回到祖先殿堂土地上生活，葛朗尼的胡子啊，那真是太可怕了。好啦，别谈论这事了。看看我的另一个发明，在荒芜堡没有符大师在我的耳边嘟哝可真是个好日子。”
巴丁拍了拍泽林的武器，是一把战锤。不只是他，在他身后的矮人勇士们背后也背着相同的战锤。这把战锤的柄别有玄机，上面有很多暴露出的弹簧、泵机和齿轮。
“你的新武器？”
“这东西灵感来自于你们帝国人创造的地狱风暴火箭炮。一根普通的箭矢点火后能飞出去那么远，还能爆炸。想想，如果在我挥动铁锤攻击敌人脑袋的时候，锤柄上忽然喷发出火焰，带来的冲击力能够把头盔砸扁！”巴丁自豪的说：“硬汉，如果你以后听到有什么人说，在激流堡也有类似的发明，那肯定是我先创造出来的！我以我的胡子发誓，在我组装好这把武器的零件时，他们才刚刚想出来呢，我和他们对过时间了。而且他们的是手臂，我的是战锤，根本不一样。”
“一把机械战锤？”泽林接过巴丁的武器，至少目前看来，手感与普通的巨型战锤没什么区别，但战锤柄直径更长：“有趣，我很好奇等到未来，你的荒芜堡是否会超越激流关，成为新发明的标杆地。”
“迟早的，硬汉，迟早的。”巴丁摸着自己的胡须，哈哈大笑：“快说说你有什么计划吗？我知道你肯定有一个计划，你的鬼主意比那些最狡猾的地精还多。”
泽林总感觉矮人语气用地精做比喻听起来很奇怪，不过他决定暂时忽略掉这件事：“计划很简单，我们的大军将在赞迪里集合，那座城市虽然遭到了毁灭，不过依然是一座拥有足够防御工事的地方，能够为大军提供支撑。巴丁，你看到那头狮身人面像了吗？他们称之为战争斯芬克斯。”
“我看到了，不是机械，是魔法。”
“没错，巴丁，但……你有没有兴趣让你的机枪手到战争斯芬克斯的背上，居高临下开火呢？我们正在往上面固定一门巨炮。别担心，那门炮的高度就像是一座城堡塔楼，不是要在你们的耳边开火。假如你的战士们能上去，我们就不用担心敌人会借助数量优势爬上斯芬克斯的背部来攻击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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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林本以为这艘铁甲舰来自巴拉克.海门，可当铁甲舰靠近时，他发现上面悬挂着一张完全不认识的旗帜。在峰山之战，矮人至高王召集了所有能够召集的矮人氏族，每一个氏族、每一个地方王国都高举着属于自己的旗帜，代表着这个以家族氏族为基础的社会内，最常见的归属感与自豪感。在那场战斗，泽林见过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矮人氏族，汇聚在至高王的旗下。
“你知道这是什么氏族的矮人吗？”泽林对身边的菲尼克斯问道。他游历过旧世界的很多土地，知道的远远比泽林多得多。
“这是卡拉克.荒芜堡的旗帜。”菲尼克斯抹了下侧脸，啐了一口吐掉被封吹到嘴里的沙粒：“我在帝国见过，他们是帝国的盟友，努恩枪炮工坊的许多矮人工匠来自于荒芜堡。”
“卡拉克.荒芜堡？”泽林愣了一下，他从未见过荒芜堡，可他对这个名字无比熟悉。
铁甲舰的上方打开了一个舱门，一名矮人露出上半身，摘掉宽大的护目镜，对岸边的泽林招手。
不知道是不是泽林的错觉，巴丁的胡须好像变得更长了。矮人红光满面，就连这里燥热的天气与飞扬的沙尘都没能影响他的兴致。
“幸会，硬汉！”巴丁兴致勃勃的握住泽林的手，用力晃了晃。矮人的双手就像是铁钳：“希望你与维克多还有马库斯最近的生活安好，每天都有麦芽酒喝！还有西耶娜，她现在身体还好吗？”
“西耶娜现在待在阿尔道夫，已经快过上退休生活了。我估计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知道马库斯是否会有一位妻子了。不过维克多的情况我不清楚，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泽林握着巴丁的手晃了晃：“你终于成功了？我看到了荒芜堡的旗帜。”
“我猜维克多应该在为他的教会效力，当年在塔尔之牙要塞的时候，我们曾讨论过等到战争结束后，大家要去做什么。维克多说，他不会停下脚步，无论战争是否结束，若鼠人被击败，他就会到其他需要他的地方，继续为他的西格玛效力。”巴丁摸着胡子：“但愿他的神会保佑如此虔诚的信徒。至于我？没错，硬汉，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巴丁热情的拉着泽林的胳膊，走向正从铁甲舰上沿着舷梯下船的矮人们：“这是巴伦特，艾丁之子，是荒芜堡的工程师，这位是哈丹特，阿伦苏之子，是荒芜堡里最优秀的游侠。还有我们的二十名最可靠的小伙子。我听说你遇到麻烦了，希尔瓦尼亚的骷髅架子在图谋不轨，我就立刻带人赶过来了！巴拉克.海门关的拜耳诺夫国王在听说我的计划后，委派他的海员护送我们赶到这里，还让这艘铁甲舰暂时听我的指挥!哈哈，荒芜堡里往上数代人，都没有人指挥过一艘真正的铁甲舰。”
“谢谢，巴丁，你来的很是时候。”泽林对巴丁的下属点头致意：“是的，我们很可能要对付希尔瓦尼亚的亡灵。”
“来，瞧瞧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巴丁对身后的小伙子们挥手：“把我们的东西拿出来！”
矮人勇士们从铁甲船上扛下一个个箱子，一共五个宽大的木板箱。一名矮人走上前，用撬棍撬开上面的铁钉，掀开木盖。
泽林意外的挑起眉梢：“这是……”
像是鼠特林的武器摆放在里面，每一个箱子都是。可与鼠人锈迹斑斑、充斥着泄露次元石粉末的肮脏武器不同，用润滑油擦拭过的枪管在阳光下反射着金属光泽。
“……机枪？”他下意识说道。
“机枪？好名字！”巴丁高兴的拍了下手，粗大的食指点了点太阳穴：“老实说我整天在思考该用什么更好的名字命名，免得什么氏族的矮人看到后，第一反应是鼠特林。我本来叫他矮特林，后来就放弃了。机枪？是个不错的好名字，就像矮人的机器一样精密、完美无瑕的枪械！”
泽林不打算告诉巴丁，他曾经见过类似的武器。就在亚楠。可惜的是，那时候的他对科学技术以及基于科学所创造的武器没有一种直观的概念。那时候，在他的眼里科学还是一种不切实际且陌生的事物，处于谨慎考虑，在最初的时候，除了部分无害的黄金宝石，以及像是与魔法有关的纸符和共鸣铃，泽林没有将任何基于科学的武器带回他的世界。他的世界确实有一些科学著作，但那都是建立在久经考验的魔法理论上。
在过去的经验和教训，泽林很清楚对于一种能够杀人的力量，如果不了解他的本质，那最好敬而远之。若那时，他在亚楠寻找更多火枪或者一把可用的机枪带回去，或许在对付白蔷薇骑士团的时候会轻松许多。不过他不会后悔当时的决定，在亚楠，有更多不同寻常的危险存在。在经历那么多或危险，或安全，亦混乱的世界后，他只会变得越来越谨慎，特别是在城堡里已经不只有他一个人后。
对力量的追求永无止境，就像对黄金、财富和权力的追求。与这些追求相比，有更多值得他去做的事情。
“五个这样的机枪……”泽林在脑海想象出，当面对数以百计的僵尸时，这些与鼠特林有着相同威力的武器到底能发挥什么样的效果后，不由得吹了个口哨：“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巴丁！”
菲尼克斯站在木板箱旁，弯腰低头观察里面的新式火药武器：“模仿鼠人的武器？鼠特林，而且更稳定，西格玛在上，要是帝国的军团能够大规模配备这样的武器，诺斯卡人根本不敢靠近帝国的城市一步！”
阿洛翰双臂交叠瞥了眼枪械上的个转轮枪管：“能有我的箭快、远、狠吗？”
巴丁叹了口气，给了泽林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这是这种武器第一次拿来实战，等结束后，你可得给我在工程师协会面前作证，硬汉。他们总是说我的武器还没经过实战验证，宁愿先给激流关的怨恨双管铳认证。以后所有人都得叫他机枪！”巴丁的拳头拍了拍泽林的胸膛：“我差点忘记问了，那只精灵最近还活着吗？活的怎么样？”
“活的还不错，她说感觉自己就像是到了天堂，顺便还想问一问，你们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到一片不用担心混沌恶魔吞噬你们灵魂的土地上居住。”
“精灵的天堂？那真是糟糕透顶。”巴丁耸耸肩：“不，就算是没有混沌恶魔，我也不会离开荒芜堡。这是我的家乡，我会重建它、保护它、捍卫它，直到生命的尽头，然后死后，我会埋葬在荒芜堡，灵魂回到祖先们的殿堂。凯瑞莲说的地方听起来像是一片遥远的土地，要是在一个死后不能回到祖先殿堂土地上生活，葛朗尼的胡子啊，那真是太可怕了。好啦，别谈论这事了。看看我的另一个发明，在荒芜堡没有符大师在我的耳边嘟哝可真是个好日子。”
巴丁拍了拍泽林的武器，是一把战锤。不只是他，在他身后的矮人勇士们背后也背着相同的战锤。这把战锤的柄别有玄机，上面有很多暴露出的弹簧、泵机和齿轮。
“你的新武器？”
“这东西灵感来自于你们帝国人创造的地狱风暴火箭炮。一根普通的箭矢点火后能飞出去那么远，还能爆炸。想想，如果在我挥动铁锤攻击敌人脑袋的时候，锤柄上忽然喷发出火焰，带来的冲击力能够把头盔砸扁！”巴丁自豪的说：“硬汉，如果你以后听到有什么人说，在激流堡也有类似的发明，那肯定是我先创造出来的！我以我的胡子发誓，在我组装好这把武器的零件时，他们才刚刚想出来呢，我和他们对过时间了。而且他们的是手臂，我的是战锤，根本不一样。”
“一把机械战锤？”泽林接过巴丁的武器，至少目前看来，手感与普通的巨型战锤没什么区别，但战锤柄直径更长：“有趣，我很好奇等到未来，你的荒芜堡是否会超越激流关，成为新发明的标杆地。”
“迟早的，硬汉，迟早的。”巴丁摸着自己的胡须，哈哈大笑：“快说说你有什么计划吗？我知道你肯定有一个计划，你的鬼主意比那些最狡猾的地精还多。”
泽林总感觉矮人语气用地精做比喻听起来很奇怪，不过他决定暂时忽略掉这件事：“计划很简单，我们的大军将在赞迪里集合，那座城市虽然遭到了毁灭，不过依然是一座拥有足够防御工事的地方，能够为大军提供支撑。巴丁，你看到那头狮身人面像了吗？他们称之为战争斯芬克斯。”
“我看到了，不是机械，是魔法。”
“没错，巴丁，但……你有没有兴趣让你的机枪手到战争斯芬克斯的背上，居高临下开火呢？我们正在往上面固定一门巨炮。别担心，那门炮的高度就像是一座城堡塔楼，不是要在你们的耳边开火。假如你的战士们能上去，我们就不用担心敌人会借助数量优势爬上斯芬克斯的背部来攻击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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