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 55 章_男主总以为我暗恋他[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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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 55 章

  阮恬一脸痴呆地抬头看向教导主任,就见教导主任皱眉看向她,冷哼一声道:“传纸条给陆森的我见得多了,敢在考场上传纸条给他的我倒是第一回见……”

  阮恬:诶?那你现在见到了……

  阮恬:帮你开眼界这种事,我也是顺手为之,倒也不用你谢我,就是希望你待会儿不要让我太难堪就好……

  然而没get到阮恬那一双眼睛里无声的请求的教导主任很不善良地将那张摊开的纸巾拍到阮恬的课桌上:“这张鬼画符传给陆森做什么?人年级第二不至于要你的答案吧?”

  阮恬低头瞅了一眼那张摊开的答案,因为第一次作弊没经验加上心虚以及为了赶时间减少被抓包的概率所以导致字迹有些潦草……但也不至于是鬼画符吧?!

  传给陆森干什么?考场传纸条不是为了作弊,难道还是为了告白啊?这话问的,你说是为什么……阮恬就看不上教导主任这么明知故问,何况他还说她冒着极大风险,手抖着写下的答案是鬼画符!这也太特么不尊重她以及她的劳动成果了!

  阮恬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抽了抽嘴角,想起他之前说过“告白啊还是作弊”之类的话,索性破罐破摔道:“我要说是为了告白,您信吗?”

  教导主任:“…………”

  阮恬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您也说是鬼画符了,谁递鬼画符作弊啊,实际上这是一种类似于摩斯密码的符咒密码,每一个鬼画符都对应一个汉字。而这通篇鬼画符翻译过来,实则是一篇饱含深情的告白信……”

  教导主任:“…………”我信你个鬼!

  班主任办公室内。

  阮恬聋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听着教导主任跟班主任控诉她的行为有多么多么地恶劣,班主任则一个劲地安抚教导主任,并承诺一定会好好教育阮恬。

  任他们在一旁叽叽喳喳,阮恬心里是没有起半点波澜,只是一个劲地后悔自己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信了宁非的鬼话!

  当时她被教导主任带出教室时往陆森那边看了一眼,陆森皱着眉,半是担忧半是不解地看着她。她移开视线,目光扫过他的桌面时,刚好瞥见他的答题卡密密麻麻全被涂满了,她那会儿脑子轰的一声,什么都明白了……

  ——之前想不通的种种此刻也都可以串联起来了。

  为什么宁非再三叮嘱不让她跟陆森提这件事,为什么她给陆森传纸条时陆森完全是一副意料之外的样子,为什么他明明应该是在等她答案的,却早早把答题卡涂满了?

  ——因为他根本没在等。

  从一开始,宁非就是在骗她,陆森的气性那么高,怎么会屑于用那样的手段?就算他多么想要得第一,多么想和靳遥和好,也不可能作弊。

  是宁非在骗她,怪不得明明她跟陆森离得并不远,他却要她先把答案给他,然后他再把答案传给陆森,其实根本只是他自己想要而已、

  这件事陆森完全不知情,她也不想把他牵扯进来,至于宁非,虽然可恶,但他既然侥幸逃过了教导主任的法眼,她也无谓再把他拖下水。

  ——毕竟就算把他拖下水了,也洗不了她考试作弊。这种拖别人下水却对她自己没好处的事,她也没兴趣做。而且做了就不单单是对她没好处那么简单了,搞不好陆森还会因此迁怒于她,毕竟宁非是他的好兄弟,而她什么都不是。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没必要去惹陆森不痛快,毕竟他心眼那么小,她单单是想让他不计前嫌就够呛了,无谓再去添新仇。

  于是她就跟教导主任扯谎道:“我之前也不完全是在跟您扯淡,那封鬼画符是答案没错,但同时也是情书。”

  教导主任就一脸“你编你再接着编”的表情。

  阮恬:“…………”主任,给点面子啦。

  阮恬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继续编:“我知道您可能不太信,但这确实是真的。我虽然上次考试全班倒数第一,但您去看我英语成绩,146,那可是全班第一,比陆森高不少吧?”

  “由此可见,我的英语成绩还是要比陆森好的,我完全有能力帮他作弊。”

  教导主任立刻转头用眼神询问班主任,班主任点了点头。

  那教导主任再转头看向阮恬的眼神就有些微妙了:“那动机?”

  “动机就是为了追陆森。”

  教导主任面部表情微微有些抽搐,看向阮恬的眼神更微妙了:“追陆森的女生我见得多了,送零食送情书的都有。这考场上送纸条的,我倒还是第一次见。”

  阮恬:诶,这不是又帮你增长见识了吗?

  阮恬看着教导主任,一本正经地道:“虽然说出来有点匪夷所思,但事实确实如此。追人嘛,肯定要想尽办法讨好他,我寻思着他也不需要什么礼物情书,就差个年级第一了,刚好我能帮他,所以才……”

  阮恬瞎几把解释完自己所谓的动机之外,又极力把陆森从这件事中摘出来:“当然了,这完全不关陆森的事——无论是喜欢他还是帮他作弊,都是我的一厢情愿,陆森他完全不知情,真的,不然也不会眼看纸团到了脚边半天也不带捡的吧?”

  教导主任想了想道:“你没跟他提前沟通好还敢传纸条给他?”阮恬当然也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那不是觉得纸团到了脚边,正常人多少都会起点好奇,把它捡起来看吗?只要陆森把它捡起来看了,就应该知道那是答案,就能明白我的心思。”

  这会儿教导主任已经对阮恬的话信了个七七八八了:本来嘛,除了这个理由之外,他也想不出阮恬为什么要传纸条给陆森了……而且当初他在门口看的时候,陆森的确迟迟没有去捡地上的纸团,显然是并不知情。

  而且陆森的品行他们这些老师是看在眼里的,为人虽然有些傲气,但人品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且不说这人品不人品的,单就凭他身上的那股傲气,就不会屑于做这种事。

  教导主任于是又看了阮恬一眼,嗤之以鼻道:“小姑娘家家的,一天到晚不学好,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以为陆森会看上你的答案,要我说,你这个人和你的答案,他哪一样都不会看上!”

  阮恬:“…………”这他妈也太打击人了

  但她还是要赔笑道:“是是是,您说得对,是我没有自知之明,是我一时糊涂,所以才做了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但是我现在已经深刻地认识到我的错误了,主任……”她眼巴巴地看着教导主任:“还请你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眼下既然已经把陆森给摘出来了,接下去就得为她自己考虑了,忍辱负重求情这种事,阮恬虽然很不想对教导主任做,但没办法,毕竟还要在这个学校混,必要的时候也只能忍辱负重求一下情这样子。

  教导主任用一种十分轻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没什么感情地道:“处分总是少不了的。”

  阮恬:“…………”不是吧主任,合着我的情都白求了?#主任是真的很严格#

  班主任听了吓了一跳:“处分是不是太严重了点?您看这孩子认错态度也挺好的,而且也不是为了自己作弊,还没成功……再说事情影响也没那么坏……”

  “还不坏吗?”教导主任不以为然:“她要自己带张小抄抄点单词什么的,我都懒得理她,可她呢,脑子动到我们年级第二身上去了,要是当时陆森不明所以,真去捡了那纸团,那岂不是长了嘴也说不清?但凡是关于陆森的,鸡毛蒜皮点小事也能传遍学校,到时候连累他声名受损,那可真是作孽——自己犯蠢害了自己也就算了,牵连了别人不是最可恶的吗?”

  阮恬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来——平心而论,教导主任的话虽然不太中听,但也确实没什么毛病。

  一旁的班主任有心为阮恬求情,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想,顺着刚才教导主任的话随口问道:“主任的意思是阮恬最大的过错是险些连累了陆森的名声?”

  教导主任一脸“当然了”的表情:“对啊,陆森时无辜的,她险些害了他的名声不可恶吗?说起来,要是陆森是和她串通一起作弊的,我说不定还不给她处分了呢。”

  阮恬嘴唇动了动,心里明白这未必是玩笑话,教导主任很喜欢陆森,而陆森作为年级第二,同时也被学校寄予厚望,关乎学校重点大学的升学率,要是被处分了,说不定会受影响,所以教导主任于公于私,都不会给陆森处分,那如果陆森不受处分的话,她自然也没有受处分的名头了——因为是串通好的作弊,作弊对象显然是两个人,没道理一个作弊受了处分,另一个全没有。那么要想保全其中一个,只能两个一起保下。

  这时一直在旁边吃瓜的隔壁班班主任开玩笑似的道:“这么说来,那还不如把我们的年级第二拉下水,这样两个人都不用受处分了,不是皆大欢喜吗?”

  说着转头看向阮恬,朝她抬了抬下巴:“我说小姑娘,听明白咱们教导主任的意思了吗?你现在翻供还来得及哦,小姑娘家家的,受个处分脸上多不好看。”

  隔壁班班主任倒不是不喜欢陆森,事实上她对陆森的关注比陆森自己的班主任都多,陆森考得好了她也替他高兴,但有时见多了他的好,倒又盼得他什么时候出点不好,省得风头都被他抢了去,自己班上的学生,因为是陆森的隔壁班同学,免不了被拿来比较,倒愈发显得他们黯淡无光了,她看在心里,也总不得劲,想着什么时候陆森出点事,跌落神坛才好——这也不全然是坏事,起码不是那么高高在上、有距离感了,反倒更显得平易近人。

  教导主任这时就瞪了她一眼道:“胡说什么呢。”说完又立刻转头看向阮恬,神情有些不自然,好像深怕她真的翻供一样——毕竟这件事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阮恬的一面之词,虽说陆森没有去捡纸团,但要是阮恬一口咬定陆森是跟她事先串通好的,没有捡是因为没来得及,而不是不打算捡。那他也没有办法完全替他开脱,因为如果阮恬将这件事宣扬出去的话,明显是事先串通这个说法更能取信于人,毕竟如果没有事先说好,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贸然扔纸团吧?

  教导主任那些百转千回的心思,在场的几个人心里也都清楚。其实阮恬完全可以抓住他的这种心理,半是要挟半是请求地让教导主任免了她的处分,不过她没这么做。

  受了处分固然难堪,但要是把陆森拉下水,可不只是没有脸面这么简单了,没命都有可能——都说了陆森非常记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件事他确实不知情,阮恬要是把他拖下水了那就是诬陷,要是传到他耳里,被他记恨上了怎么办?这个风险她可担不起。

  因此阮恬只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好翻供的,我之前说的都是事实,这件事,跟陆森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也请老师不要误会他。”

  ——

  自从阮恬被教导主任带走后,陆森也没心思待在考场了,草草交了卷便走出了教室,

  他一出去便遇上了靳遥,靳遥斜靠在墙上,像是知道来人是陆森似的,听到动静转了过来:“考完了?”

  陆森“嗯”了一声:“你不是在隔壁考场吗?什么时候来的?”

  “考完就来这边等着了,不过也没多久。”他看了陆森一眼:“你倒是比我预料得出来得早。”

  陆森皱了下眉,神情有些烦躁。

  靳遥道:“怎么了?”

  陆森薅了一把头发,身子后仰靠在墙面上,烦躁地呼出一口气:“没什么,等宁非出来再说。”

  这一等就等了快一个小时——宁非的英语一贯烂,本来指望阮恬的小抄救他狗命,眼下却是泡了汤,不过他虽然单词不认识几个,啥啥题型都不会,但因为这场考试对他来说非常重要,所以到底不肯死心——尽管不会做,也要磨到考试结束才行。

  好容易考试结束铃响了,宁非才无可奈何地交了卷。

  也不知道蒙的怎么样——大概率是扑街了,毕竟非洲人体质,宁非叹了口气,心说要是当时能搞到阮恬那张小抄就好了。

  考试扑街意味着回家挨揍,一想到这里,宁非就提不起精神来,聋拉着脑袋,宛如一颗焉了的小白菜。

  不过除了考试垫底之外,他还担心被抓包的阮恬会把他供出来,万一再连累到陆森怎么办?他想想就觉得头疼,好在当时阮恬被抓包时他因为紧张偷偷跟随后进教室的任葛飞举了手,说要上厕所,完了在门口悄悄留意教室里的一举一动。阮恬和教导主任没说几句就被带走了,刚好这个时候隔壁考场的夏芒刚交完卷出来——夏芒跟宁非不一样,虽然英语一样差,但也深知如果不会做的话,就算在考场待到天荒地老她也还是不会做,所以讲究速战速决,很快就出来了。

  宁非就压低声音叮嘱她跟上去看看,夏芒本来就担心阮恬,自然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

  所以有夏芒为他打探消息,宁非倒不担心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而自己却完全不知道——起码有时间让他想应对方法。

  宁非想到这里稍稍松了口气,刚走出门口,迎面就看到了陆森,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阿森,你特地在这儿等我呢。”

  陆森“嗯”了声,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我记得你很早就出教室了,那算下来得等了一个小时了吧……害,我还以为你去超市了呢,早知道你在等我我就早点交试卷了,反正都不会做……”

  陆森脸上没什么表情:“宁非,我有话要问你。”

  宁非笑着揽过了他的肩:“害,有什么话去了食堂再说,今天周三,有你爱吃的糖醋里脊,去晚了就没啦。”

  ——

  食堂的饭桌上,宁非风卷残云地扫荡了饭盘,正打算将饭盘里最后一个鸡腿啃了,抬头一看,却见对面的陆森一口没动,正抱臂看着他,他愣了一下,手里的鸡腿也不香了:“怎么了阿森?”

  陆森看了他一眼:“你吃完了吗?”

  宁非懵里懵懂地点了点头:“差……差不多了……你怎么不吃啊?”他看了一眼陆森的餐盘:“这些不都是你爱吃的吗?”

  刚才离席的靳遥这会儿回来了,将一杯奶茶放到了陆森面前,他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奶茶已经插好了吸管,里面加了冰块,陆森喝了一口,冰凉的感觉让他浮躁的心稍稍静下来一点。

  他抬眼看着宁非,神情有点冷:“阮恬传纸条那事,你知道多少?”

  宁非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森哥,我……”

  陆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她无缘无故地,为什么要给我传纸条?她给我传纸条的时候,你又为什么一直看她,甚至示意她把纸条传给你?”

  当时陆森交卷后在门口开始等宁非,结果等了五分钟就没了耐心,跟着去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想去找阮恬,结果并没有见到人,想了想还是先从宁非这边入手,先了解一下情况,再去找阮恬。

  直觉告诉他阮恬这件事跟宁非脱不了干系:“我记得你前段时间一直在为考试成绩发愁,因为你爸爸脾气坏,你要是考得不好,他就揍你。”

  “你还说过,你不偏科,所有科目都差得半斤八两,但是想提高分数的话,英语最容易,因为它选择题最多,要是运气好全蒙对,那分数不就高了?当然一般运气不可能有这么好,按照你的体质,全蒙错的概率倒大些。所以你说,要是有英语成绩好的,能在考试的时候跟你说下答案那就好了。”

  陆森微微转了转奶茶,接着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阮恬上一次英语考了全班第一吧?”

  宁非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知道陆森心里跟明镜似的,大概早就看得七七八八了,于是便硬着头皮把事情全都交代了。

  当然他也没说的太过详细,只说阮恬之所以会答应作弊完全是以为陆森有这个需求,所以才会冒这样的风险,而隐去了自己搬出陆森压迫阮恬的种种,刻意将阮恬的行为往自愿上引——没别的目的,就一点,好显得自己不那么过分。

  陆森在一旁冷冷地听着宁非讲这些,等他讲完后,又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等把人看得汗毛竖起,才忽然发作,将放在饭桌中央盛纸巾的塑料盒猛地往宁非那边一推,砰地一声撞上了金属餐盘:“宁非,你是不是有病?!”

  宁非咽了口口水:“我知道错了森哥,你别生气了。”

  陆森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剜了宁非一眼:“我说你是真的有病,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你考的烂顶多被打一顿,你要是作弊被抓包了老师肯定请家长信不信?到时候你爸把你打残都有可能。”

  “当然你被打是你活该,但你他妈拉人家阮恬下水干什么?你怎么这么缺德呢你!”

  “现在好了,阮恬被主任带走了,你等着吧,等着被主任请家长吧——到时候主任找你问话了你就说是你逼她的,把责任给揽到你自己身上,知不知道?”

  宁非苦着一张脸,哀嚎道:“不是吧森哥,你就这么对兄弟?”

  陆森冷笑了一声:“你自找的。”

  宁非唉声叹气了一番,忽然眼睛一亮,道:“我觉得事情也没那么坏,阿森你信不信,阮恬她不会把我供出来。”

  陆森就跟看个傻逼似的看着他,要笑不笑地扯了下嘴角:“你是傻了吧?你以为你是谁,她是暗恋你还是怕你啊,凭什么要给你背锅?”

  宁非道:“凭我是你的好兄弟啊,这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是吧……反正我就是有这种感觉……我叫夏芒去打听了,到底她有没有把我供出来,回头找夏芒问一问就知道了……”

  陆森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刚才宁非的那一番话,说起来,阮恬的胆子并不大,当时教导主任走到她跟前时,他看见她攥紧了手,像是紧张得不得了——她既然那么害怕,为什么还要做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他需要?

  宁非又说什么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原来在别人眼里,他在阮恬那儿的脸面就这么大啊?陆森的心情莫名的就好了点,翘了下唇角道:“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啊。”下午的考试阮恬却没来,陆森也没什么心思答题,匆匆写完就交了卷,去了隔壁夏芒的考场等她。

  宁非眼看陆森往隔壁考场走了,也猜到他是去找夏芒。阮恬到底有没有把他供出来,夏芒应该清楚。这么一想,他也有点紧张起来了,低头扫了一眼试卷,反正不会做的看多久还是不会做,他这回也不打算磨时间了,最后把空的地方随便写了就立刻交了卷,跟着去了隔壁考场。

  夏芒交卷一向快,陆森和宁非没等多久她就出来了。乍然见到他们两个,夏芒一下子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们怎么在这儿?”

  “来找你啊,”宁非心急地抢先问道:“夏芒我问你,我让你跟着主任和阮恬你后来跟过去没?怎么样,有没有打听到什么?”

  宁非问完,陆森也紧紧盯着夏芒,无声地催问她。

  夏芒于是点点头道:“我不光跟过去了,还听了好一会儿的墙角……”想了想又道:“跟你们说也没什么……”她看了陆森一眼:“刚好可以让你知道,我们家恬恬为了你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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