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出口恶气_保卫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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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出口恶气

  第318章出口恶气

  包租婆差点不认识铁锹了!

  这还是那个整天无所事事、邋里邋遢、动不动就拖欠房租。然后一副谄媚样子,求她宽限时日的屌丝吗?

  什么时候,这狗屁屌丝也敢和自己拍桌子了?

  包租婆真的不敢相信,要不是铁锹模样一点没变,还是那幅邋里邋遢的样子,她真以为换了个人呢……不过,铁锹现在的气质和以前是有些不同。至少以前的铁锹,说不出那番听着刺耳难受,却很有道理的话。

  包租婆指着铁锹,想要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她道:“铁小子,你还想不想免房租了?”

  “不想!”铁锹发泄了心中的反感,‘激’动的情绪已经恢复。他平静的道:“这房子,下个月我就不租了。”

  “什么?”包租婆更惊讶了,失声问道:“你不租了?”

  “房租给你!”铁锹从‘床’上拿过‘裤’子,掏出钱递给包租婆。他道:“到月底还有几天,这段时间我就会找房子。”

  包租婆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心中大喜:“这小子总算滚蛋了。”

  她费那么大事,不就是因为这屌丝租的房子太便宜,又怕自家丫头和他纠缠吗?现在他自己滚蛋,实在太好了……

  “这可是你自己要走的,不是我撵你。”包租婆做了恶事,下来一阵大闹大打,还想着占理。她威胁到:“你去别的地方租房子,我管不着。但在这片城中村,你别嚼我的舌头。不然的话,别怪我骂你三条街。”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做下丑事,还非要说得合乎道理。好像这样,才能占据道义制高点,才能心里平衡。颇有些走夜路唱歌,不求能吓到鬼,倒也能给自己壮胆的意思。只是胆子未必能壮,反而透着一股挡不住的心虚……

  铁锹面带神秘的微笑,一声不吭的听着。既不反驳,也不生气。总之,就是从从容容一派淡定。

  包租婆威胁完了,觉得还是往回收一收,至少也得表现得大方点不是?她指了指房间的东西,道:“如果东西多了不好拿,我可以帮你找搬家公司,收费能打八折。你搬走的时间也不一定是月底,早两天晚两天都行,我就不另外收你钱了……”

  包租婆‘交’代完场面话,准备上楼休息。刚才一番全武行,也累得不轻。

  可她刚一转身,就听铁锹说道:“包租婆,你等一下。有件事,你还没给我‘交’代呢。”

  “嗯?”包租婆又转过身,不耐烦的道:“什么事?”

  铁锹从‘床’上拿起手机,道:“我手机屏幕碎成这样,你总得把维修费给我吧?”

  好大一个坑,包租婆‘肥’壮的圆柱形身材,正好能填上。

  “你……你手机屏幕碎了,凭什么我掏维修费?”包租婆急了。

  “刚才我摔在‘床’上的时候,压到了手机。”铁锹非要把包租婆坑在里面,他道:“我为什么摔在‘床’上,原因不用再说一遍吧?”

  “那是你自己压的,我也没让你压……”包租婆自诩是一个讲理的人,至少表面上要做一个讲理的人。所以,这种辩解的话,听起来理不直气不壮。

  “包租婆,我也没让你大晚上的来打我啊?”铁锹把水果机递到包租婆眼前,客气的道:“屏幕碎成这样,只能换一块。你是给我钱,还是和我一起去维修中心?”

  “这事不能怪我,是你自己的原因……”包租婆硬着头皮辩解。

  “包租婆,手机这事有三种解决办法。”铁锹的脸‘色’一冷,摆条件了。他道:“第一种,你给我维修费。要不,你陪我一起去维修中心。维修中心说多少钱就多少钱,我多一分都不要。第二种,我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决定谁该负责。我觉得警察看你这么晚冲进我房间,大打出手,他们会有一个明确的判断。第三种,你就不能怪我嚼舌头了。我不会骂你三条街,但我会把这些事打印出来,贴遍城中村……三种解决办法,你选哪一种?”

  包租婆把牙咬得咯咯响,血盆大口仿若吃人,却又毫无办法。

  铁锹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欣赏包租婆的怒火。他心情愉快地点了支烟,还递给包租婆一支,道:“不是什么好烟,‘抽’不‘抽’?”

  铁锹这种胜利者的姿态,气得包租婆差点厥过去。她咆哮道:“铁小子,你别太嚣张啊!”

  “唉……不‘抽’算了!”铁锹一声叹息,装腔作势的道:“请你‘抽’烟还没落着好,不如扔马桶了。”

  包租婆觉得再和铁锹说下去,就得崩溃。她‘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笑容,道:“铁小子,算我倒霉,老娘不和你计较了。”

  她上前两步,把铁锹刚‘交’的房租拍在桌子上,道:“这个月的房租,我不要了。”

  说完,转身就走。

  包租婆怕多呆一分钟,这里就得发生真正的命案。

  可惜,铁锹不准备让包租婆,那么容易爬出坑。他道:“包租婆,钱不够啊!”

  “什么?”包租婆跳着脚,大叫道:“三百块钱,还不够修你的破手机?”

  “首先,我得强调一下。我这手机在你打我之前,一点都不破。”铁锹的贫嘴开闸了。他道:“另外,我的手机是流行时尚,科技‘潮’流,高帅富专用的水果机,一部至少三千块……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你姑娘。她肯定知道水果机多少钱……”

  “狗……铁小子,就你还高帅富?”包租婆的肚子,气得又鼓了一圈,能给铁锹做被套的睡袍,都快撑不住了。她道:“别跟我这吹牛,三百块给你修手机,这事就这么办了。你不满意的话,爱咋咋地……”

  铁锹也不争辩,而是拿起手机作势‘欲’打。他道:“包租婆,城中村片警的电话是多少?”

  包租婆站在那发了半天狠,终于妥协了。没办法,铁锹现在金钟罩、铁布衫,硬起来了。自己又失了道理,拿这小子没招。她虽然横,但也得讲道理,至少明面上得讲道理。再说,总不能真让这小子报警吧?

  想到这,她硬‘逼’着自己换了一副笑脸,道:“铁锹,你在这住。婶子没少照顾你吧……”

  两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包租婆几次都差点被铁锹气疯,总算达成协议。

  包租婆给铁锹一千块,手机这事就这么算了。

  从租包租婆的房子开始,他就饱受折磨,倍受摧残。今天不但坑了她一千块,还出了一口恶气。

  “爽!”铁锹钻了一回‘床’底浑身是灰,又去洗了个澡。回到房间,正要接着看开发资料。那部身残志坚的水果机,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谁来电话啊?”铁锹纳闷的按了接听键。一个略带沙哑的柔媚声音,传入耳中:“铁锹,你猜我是谁?”

  “云……云非遥。”铁锹一下子想起,曾经答应过云非遥,周六请她吃饭的事。这段时间,一心扑在工作上,每天都像上紧发条的闹钟。要是云非遥不打这电话,他真就把吃饭这事,忘脑勺后了。

  其实,铁锹真不想请云非遥吃饭。岭南酒家一顿饭下来,动不动就得上千,他舍不得那么破费。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想再和云非遥,有什么过深的牵扯。那天云非遥神态亲昵,还主动‘吻’了自己,确实让他心中悸动。但事后才知道,那不过是酒‘精’过敏产生的不正常现象。这让他有一种被诈骗电话,通知中奖的感觉。而且对方骗术高深,骗得他几乎相信

  另外,那天从牧小舞家出来,遇到钱斌被一帮黄‘色’杂‘毛’追杀。钱斌说云非遥偷东西,是为了贴补他。钱斌这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就是为了保住眼珠子,在那信口开河。但他还是觉得,跟云非遥适当保持距离,不是什么坏事。

  就让那微醺一‘吻’,留在记忆中吧……

  “咦,我感冒嗓子变音,你也能听出来?”云非遥好像很高兴。

  “开什么玩笑啊?”铁锹心道:“你那走调的普通话,嗓子变不变音都能听出来。再说,没有来电显示吗?”

  铁锹的念头还没有转完,云非遥自己反应过来了。她闷闷的道:“哦,感冒‘弄’得脑袋晕。有来电显示,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

  “呵呵……”铁锹笑了两声,道:“我还真没看来电显示,就是听出你的声音了。”

  “真的?”云非遥有些兴奋。

  “当然是真的……我的水果机屏幕,不小心‘弄’坏了,碎得一塌糊涂。除了接电话,什么东西都看不见。”铁锹忽然发觉,手机坏了是一个保持距离的好借口。他道:“我明天得去维修中心,换块屏幕……”

  他后面的话,就是没办法请你吃饭了。

  可话还没有说出口,云非遥就惊喜的道:“太好了!铁锹,我正不知怎么和你开口呢……”

  “呃,什么?”铁锹没太明白。

  “本来,都说好跟你去吃饭了。”云非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但有些老华侨从国外回来,想要到学校参观,还要给学生捐款。我明天要加班,怕‘抽’不出时间去吃饭。这下好了,你手机一坏,就全都解决了。”

  “等……等一下。”铁锹觉得莫名其妙,道:“我手机坏了,解决什么啦?”

  云非遥问道:“铁锹,你不是要去维修中心修手机吗?”

  铁锹下意识的道:“对呀!”

  “水果手机的维修中心,就在我们学校对面。”云非遥娇声软语,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听起来甜甜酥酥。她道:“铁锹,你不是要来我们学校,当义务助教吗?明天,学校会很忙。老华侨参观,还要办捐款仪式,都需要大量的人手,你来帮我吧!等捐款仪式完了,我陪你一起去修手机,好不好?”

  铁锹无语了……

  香港观音湾外海,月‘色’皎洁、繁星点点,映衬在深邃的夜空。黑沉沉的大海,平静无‘波’。一艘灯光绚烂的中型游艇,静静的停泊在海面上,随着洋流轻轻浮动。

  忽然,一阵剧烈的马达声,击碎静寂的画面。远处一艘小型快艇,破‘浪’而来。

  小型快艇围着游艇转了一圈,慢慢靠向游艇的船舷。两名黑衣壮汉搭上悬梯,一个身穿银‘色’西装、鹰视狼顾的中年人,从悬梯上了游艇,进入船舱。

  船舱顶部内嵌银白‘色’的聚光灯,照得整个空间明亮异常。两边舷窗的吊架,整齐地挂着红酒和各种书籍。相对于红酒和书籍的整齐,地上却一片杂‘乱’。‘女’人的衣服,丝袜,还有高跟鞋,扔得到处都是……

  不过,更让人吃惊的是,舱内的双人软‘床’上,躺着一位双手反绑、浑身赤‘裸’的‘女’人。

  中年人俯身看了看,‘女’人的脖子不自然的扭向一边,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但那双失去光泽的双眼,还残留着深深的恐惧。

  他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转身走出船舱。

  中年人来到船边对快艇上的黑衣壮汉,招了招手。他吩咐道:“你们两个上来,把舱里的东西处理掉,别留下痕迹。”

  黑衣壮汉应声而动,中年人却不再理会,而是向驾驶台走去。

  游艇的驾驶台,一位穿着白‘色’休闲服的俊朗青年,正靠在皮椅上悠闲地品着红酒。他听到脚步声接近,淡淡的道:“亲爹,你来了。”

  中年人在旁边的副驾驶位坐下,把手里的衣服扔在驾驶台上。他冷冷的道:“‘女’学生玩腻了,改玩空姐啦?”

  “一个机场偶遇的地勤,还不算空姐。”俊朗青年懒懒的拈起衣服,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一扬手,扔进海里。他道:“这‘女’的很一般,开始还能凑合玩。时间长了,我闻她身上的味,都觉得恶心。”

  “王侃,我再警告你一次。”中年人喜怒不形于‘色’,声音却微微提高,显示出他在生气。他道:“‘女’人怎么玩都可以,但杀人的‘毛’病要改掉。不然的话,迟早会出事。”

  王侃的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他目光转向远处的海面,悠然晃动手中的红酒。

  月光下,鲜红的酒液如血。

  “噗通”一声,游艇后方传来重物落水的声音。

  “亲爹,我敢保证。你那两个愚蠢的手下,顶多把那‘女’人装进袋子,就扔海里了。连绑块石头的事情,都不会想到。”王侃品了一口红酒,道:“我敢打赌,他们很快就会讨论,尸体沉不下去,该怎么办了?”

  他的话音刚落,船尾就传来对话声。

  “‘操’,尸体浮上来了。”

  “这‘女’人不会是死得冤,不肯沉下去吧?”

  “冤你个大头鬼,赶紧找个长点东西,把尸体推走……”

  王侃听着黑衣壮汉的对话,哑然失笑

  “你们两个下海,把扔的东西捞上来。”中年人站起身,沉声道:“你们开着快艇往东,那有座荒岛,东西就埋在岛上吧。”

  两个黑衣壮汉反应倒快,中年人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两声“噗通”。

  待快艇离开后,中年人才道:“王侃,你记住。贴身的人不需要聪明,但必须忠心。他们两个的条件,非常符合标准。”

  王侃没有出声,而是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他拿起红酒瓶,正准备再倒一杯。

  中年人道:“给我也倒一杯。”

  “医生说过,你的糖‘尿’病N个加号,还是不要喝酒的好。”王侃淡淡的道:“虽然你儿子多,但我可就你这么一个爹。要是喝死了,我还得披麻戴孝,不值得啊。”

  他这些话,虽然说得夹枪带‘棒’,却也在表示关切。

  “糖‘尿’病没什么,你少惹点麻烦就行了。”中年人也感受到王侃的关切,虽然还是喜怒不形于‘色’,但语气却温和了一些。他道:“咱们父子俩,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今天的夜‘色’很好,就喝一杯吧。”

  王侃沉默了一会,拉开驾驶台下面的储物柜,拿出一个保温箱。他打开盖子,里面放的是冰块和一瓶82年的红酒。

  “喝这个吧!”王侃倒了一杯,递给中年人。

  中年人接过红酒,略品了一口。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也‘露’出陶醉的表情。他叹了口气,道:“自从得了糖‘尿’病,三年都没喝过酒了。吃什么都要小心,吃什么都怕加重,酒更是一滴都不让碰。‘弄’的我呀,连‘女’人都没兴趣玩了。”

  “亲爹,你必须得多活两年。不然,王家的那些废物,哪有好日子过啊!”王侃给自己也倒上一杯,悠悠的品着。

  冰爽过的红酒,更加的醇厚。苦中带甘,回味无穷。

  中年人用手温着红酒,道:“怎么,怪我让你放手家里的生意?”

  “我可不敢怪你……”王侃晃着手中的酒杯,目光盯着在杯中起伏的酒液。他道:“我不过是王家的‘私’生子,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哪里敢怪罪什么?再说,我那些兄弟姐妹,一个个都是英明神武、智慧无双的天才。不论是商场还是江湖,都所向披靡。我这种不入流的角‘色’,一边看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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