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鬼魅.19_将军以为他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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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鬼魅.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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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和她多废话,不如直接将人拉到怀里,胡天乱地地猛亲一通。眼见着她两眼染了颜色,雪嫩的面颊也变得红彤彤的,他心里那个小小的缺口才好像给填满了些。

  陈璧自知敌不过这武夫的力气,只任由他这样紧紧搂着,丝毫也不挣动。她瞧了他几眼,心念微转,迟疑片刻方问道:“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周锦堂嘴巴一张,凝望着眼前人的眉眼,却说不出半个字。

  他难道要逼问她,是不是还对从前的师兄念念不忘?

  这么丢面儿的话,他打死都说不出口。

  见她还眨巴着眼看着自己,周锦堂薄唇一抿,半晌才硬梆梆道:“头疼!”

  陈璧顿了顿,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落在他鬓边:“奴才给您揉一揉就好了。”

  周锦堂眸光微凝,心口像是也给那双软软的小手揉住了,只觉得……既甜又柔,方才的不快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唔了一声,一语不发地凝望着她,由着她缓缓动作。

  不觉间,他的目光落在那两片略微翘起的粉唇上,喉头不可察觉地滚动了一下。

  陈璧发觉眼前这人离得越来越近,本能地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当即缩了手飞快背过身去:“奴才困了,奴才……要睡了!”

  周锦堂原本圈着她,刚刚给她那么一动作,手上不觉泄了力,一不留神就让她得了逞。

  陈璧头一回大着胆子如此,她紧紧闭着双眼,心头跳得厉害,分毫也不敢动弹。

  身后半点动静也没有,连他呼吸的声气儿也听不到。

  过半晌,背后忽然给一具滚烫的身躯贴上,一只手绕到她身前,将她两只手团住,按落在她的胸口。

  陈璧一抖,愈发蜷缩起来。

  周锦堂的下巴搁着她肩膀,贴近了她耳边,沉沉笑道:“小脏东西,你不洗了?”

  她整个人都像是嵌进了他怀里,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和温度。与他这个人一般,那样霸道凌人,令她不能喘息。

  陈璧低声道:“您放开奴才,奴才才能去洗……”

  周锦堂默了片刻,却反而将她圈紧了:“麻烦,凑合一晚就是。”

  陈璧立即扭过头去瞪他:“那、那怎么行!”

  周锦堂望着眼前这双嗔恼活泛的大眼,俯首就在她脸上亲了好几记,瞧她瞪得越发厉害,心底莫名的快活,面上却沉了脸,装腔作势道:“叫你别去就别去,你还敢忤逆了!”

  陈璧抿嘴无声地瞪他,又飞快地将头扭了回去。

  她动作极快,发辫啪地一下,在他脸颊上一拍。

  周锦堂一愣,瞅着眼前这个黑漆漆的后脑勺,恨声道:“好个胆大包天的……”说话间,两手往她腰间探去,竟然挠起她来。

  陈璧先是一僵,随后痒得大力扭动,笑得眼泪都要出来,她在他怀中连声求饶:“奴才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将军别……好痒……”

  周锦堂给她蹭得浑身紧绷,血液倒流,低下头准确无误地找着那颤抖不休的粉唇,用力地吻落,深深地搅动。

  如此胡闹了一番,直到后半夜,二人才将将歇下。

  翌日大早,春猎回程,偏要起个大早,陈璧顶着眼下的乌青走出营帐,心里将那罪魁祸首骂了千遍万遍。

  与她这憔悴的情形截然不同,周大将军却是神清气爽、步履从容,愈发令人牙痒。

  她走到队伍里,抖了抖胳膊,强作精神,一抬头就见一张黝黑的大脸正对着自己,他咧开了嘴,露出了满口晃人的白牙,吓得陈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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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哆嗦,险些摔地上:“肖、肖大人……”

  肖世容呵呵一笑,并不声响,转头就往前头去了。

  陈璧捂着胸口,一阵心悸,总觉得他那笑有些瘆人……

  到城内,周锦堂同郭延一道护送皇上和几位王爷回到皇宫,随后又去了一趟卫兵营,等回到了将军府,已是黄昏时分。

  陈璧跟着周锦堂正要往书房去,此时,一名丫鬟上前禀道:“将军,林家小姐来了。”

  52、痕迹...

  周锦堂脸色未变,只略微蹙眉,须臾道:“人在哪儿?”

  那丫鬟道:“在小月厅。”

  周锦堂颔首,抬手屏退了丫鬟,举步朝府内小月厅而去。将军府平素少有待客,这位林小姐可径直入府到小月厅内等候,想必不是一般贵客,陈璧心有迟疑,不知自己该不该跟过去,可瞧周锦堂半分没有要她退下的意思,也只有低头跟上。

  二人一前一后步至小月厅,就见一名素裙的美人带着侍女坐在厅内。

  陈璧悄然一望,目光微凝。

  此女生得貌美,身姿又袅娜丰腴,竟是她先前……在曹家门前碰见的那位气度非凡的小姐。

  林若筠见周锦堂过来,起身朝他盈盈一福:“将军。”

  周锦堂抬手虚扶了一下:“表姐无需多礼,请坐罢。”

  林若筠点了点头,目光自他面上轻轻扫过,蹙眉道:“许久未见,将军瘦了不少。”

  周锦堂道:“表姐特地过来,是有什么要事寻我?”

  林若筠垂眸轻叹:“你还是与我生分了,从前可不是如此。”

  周锦堂不语,林若筠抬眸看他,一双妙目仿若天生含情。她这一番神色拿捏得极到好处,既不至于太过孟浪,又真个含情脉脉、欲语还休。

  陈璧看在眼里,心口一紧,慌忙垂下了头。

  林若筠涩声道:“是外祖母她……有些不好。”

  周锦堂脸色微变:“怎么回事?”

  “你也知道外祖母的身子一向不太好,上个月还咳了血,顾家没有将此事外传,我也是前几日才知晓,”林若筠道,“这几日我都在明泽堂陪着外祖母,她嘴上总念叨着你,我想你恐怕是还不知道她身子不好的事,这才特意来知会你一声。”

  陈璧心道:看来是英国公府的顾老太太身子不太好,瞧这位林小姐这副神色,想必是……不容乐观。

  周锦堂面沉如水,半晌没有说话。

  林若筠柔声道:“你若得闲,最好是能去瞧一瞧外祖母,我看她想你得很。”

  周锦堂看着她道:“多谢表姐,这事我知道了,改日我会去的,这段时日劳烦表姐照顾祖母。”

  林若筠摇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那也是我的亲外祖。”她举起帕子擦了擦眼角,又抬头看他道:“你如今……可还好?”

  “一切都好。”

  林若筠凝望着他,目光闪动,仿佛想说什么,到底还是忍住了,只垂首道:“那就好,时辰不早,我也不叨扰了。”

  随后,周锦堂招手叫来下人,送林若筠主仆二人出府。

  林若筠带着丫鬟上了马车,那丫鬟小桃不禁低低道:“小姐,奴婢瞧见方才将军身边的那个小厮,生得可真是难得一见的好模样,像个姑娘家似的……”

  近日来,京城中周锦堂断袖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小桃今日一瞧周锦堂身后竟带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厮,登时心里咯噔一下,对那传闻就信了七八分。

  林若筠淡淡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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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她一眼:“那又如何?”

  小桃一见林若筠眼色,连忙摇头:“奴、奴婢就是觉得有些好奇……不知道从前那个吉祥跑哪儿去了,将军不是挺看重他的么?”

  林若筠:“换个下人罢了,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

  区区一个下人,她根本连正眼都没瞧一下,再者,那些个什么断袖的传闻,在任何人身上都有可能,却绝不会是周锦堂。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林若筠走后,周锦堂因顾老太太身子不好的消息心绪不佳,也没去书房,径直回了兰殇阁。

  陈璧一到霜秋院的院门口,就瞧见了在那儿探头探脑的胡秉生。

  胡秉生看到她来,眼睛一亮,忙招手要她过去。

  陈璧眉头一挑:“稀客呀。”

  胡秉生嘿嘿一笑,啧声道:“陈老弟,几日不见,你这身条儿,愈发好了,春猎到底是没白去……”

  陈璧轻哼:“别给我整这些虚的,到底什么事?”

  胡秉生咽了口口水,凑近她道:“方才你可瞧见夫人了?”

  “哪个夫人?”

  “就是林家那位,瞧见了没?”

  “瞧见了,”陈璧皱眉,“人家还是小姐呢,你乱喊什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位可是前头的将军夫人。”

  陈璧一顿,睨向他道:“与你何干?”

  胡秉生:“我是要问你,有没有瞧见……夫人旁边那个小丫头?圆脸大眼睛的那个……”

  陈璧陡然明白过来,蓦地一笑:“你该不会是……”

  胡秉生有些不自在:“你就说你瞧没瞧见。”

  陈璧斜眼觑着他不说话。

  胡秉生忙陪笑:“我就是随便问问。”

  陈璧仰头看天:“大老远的,跑到霜秋院来,还真是随便——”

  胡秉生:“唉,别介……”

  陈璧摇头:“我可没瞧见,我一个小厮,贼眉鼠眼地往人姑娘家身上瞄,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给将军瞧见,肯定要被五马分尸。”

  胡秉生面露失望,指了指她:“就知道你这小子靠不住。”

  陈璧简直要给他气笑了。

  她还没开口,那胡秉生又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拔腿就跑。回头一瞧,果真见是流霜朝这儿走了过来。

  他走上前,细细看了她一回,一抿嘴道:“没睡好?”

  陈璧疑惑地望着他:“姓胡的怎么见着你就跑?”

  流霜朝远处看了一眼,摇了摇头。他低头伸手要替她拢一拢衣襟,忽然目光一定,动作僵住。

  在她衣领口处,若隐若现的,是两枚醒目的红痕。乍看像是蚊虫叮咬的痕迹,却要比那大些。

  陈璧见流霜死死盯着自己的脖子,慌忙伸手捂住:“进、进屋去罢。”

  她身形一动要往里去,却给他轻轻捏住了下巴:“这是什么?”

  “什么……”

  流霜凑近了瞧的她下巴,上面有两道浅浅的印记,不难看出是……

  他的目光顿时变了。

  陈璧啪地一下打开了他的手,猛然后退了两步,面上有些恼道:“你做什么!”

  流霜只望着她,神色极冷道:“你难道……”

  陈璧触及他的目光,往后一退,后背冷不丁抵上门边,略微瑟缩。

  也不知怎的,给他这样瞧着,她竟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心虚。

  流霜朝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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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手,还没碰着她,忽然神色一变,飞快缩手,扭头朝院外看去。

  陈璧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那胡秉生竟又跑了回来。

  胡秉生到他们二人跟前,气喘吁吁道:“那个教书的徐、徐先生出事了,我刚过大门前,瞧见他人给抬进来……好、好像是受伤了。”

  陈璧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严管事让人抬着他去朝阳院了,叫你……赶紧去。”

  陈璧顾不得许多,连忙提步去往朝阳院,流霜也一道跟了过去。

  这一路上,陈璧心里都冷得像冰。待踏进朝阳院,看到院内脸色冷凝的严永华和几个下人,她的心登时一沉:“先生他怎么样了?”

  严永华摆手道:“徐先生没有大碍,只是起火的时候跑得急,不小心扭伤了脚。”

  陈璧一怔,当即松了口气。

  流霜:“看样子,不是在我们这儿起的火?”

  严永华看向他,脸色沉沉地点了点头:“是徐家的宅子给人放了火,原本那个时辰,先生都在屋里头写字,也不准旁人打扰,亏得阿赟恰巧出了屋瞧见有烟,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陈璧凝眸:“管事怎么知道是有人蓄意放的火?”

  严永华:“屋外头给人堆了不少干草,而且只有徐先生的寝屋起火,又恰巧……是在他闭门练字的时辰。”

  陈璧惊异难言:“先生平素也没和人结下深仇大恨,怎么会招来此等杀身之祸……”

  放火杀人,何其歹毒?

  陈璧心念一动,脸色煞白,难道会是……

  严永华:“徐先生如今在京城没有旁的亲友,方才阿赟带着先生过来,我已经命人去将此事禀报给将军,看能不能暂且把人留在将军府安置着,免得再遭歹人迫害。”

  陈璧点头:“多谢管事了。”

  几人说话间,阿赟自屋内走出,对陈璧道:“陈小公子,先生喊你进去说话。”

  陈璧看了严永华一眼,便跟着阿赟进到屋内。

  徐先生靠坐在榻,左腿搭在枕头上,面容泛着淡淡的青色,瞧着略有倦色。

  陈璧上前道:“老师,你可还好?”

  徐先生摇了摇头:“没什么大碍,方才严管事请了大夫来给我瞧过,养几天就没事了。”

  “我叫你过来,是有旁的话要跟你说,”徐先生看着她道,“想必你也听严管事说了,这回起火的事并不简单,我有感觉……此事,与陈家的事有关,你听我的话,及早离开京城,其他的先不要想,安顿了再说。”

  说着,他从衣襟里掏出一把铜制的钥匙:“我在城西小齐胡同那儿,置了间小宅子,最里那间的祠堂后头,放着两幅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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