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磨剑
夏日正午的阳光格外的热烈，顶着烈日，江川拎着一瓶黑麦酒和一罐花蜜，走在去老瘸子家的路。
到了老瘸子家，老瘸子依旧躺在院子正中的一张躺椅晒着太阳。
江川走过去，看见哑巴叔没在，估计是给老瘸子采药去了。
江川直接就走过去殷勤的把黑麦酒递给老瘸子，“给你的，老瘸子，知道你肯定嘴馋得很，来，快喝两口，过过瘾。”
老瘸子眼睛亮起，从躺椅坐起来，接过酒，打开瓶塞，舒服的密码一大口，随后眼睛眯起，
“鸡崽子今天这么坦诚？有什么想求我的？
如果你是要问我那铁牌的事，那就别开口了，你都问这么多次了，我告诉你，那东西就是我捡来的，看着像有点年头的老玩意，所以就随手送给你了。
这破烂玩意你随便在艾欧尼亚找个古战场去捡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也再跟你强调一遍，那铁牌我不了解，我送你了就是你的了，你也别跟我在这啰啰嗦嗦的，我……”
老瘸子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江川是完全不信的。
江川得了铁牌感受到铁牌的神奇后，往老瘸子这里跑了很多次，想弄明白铁牌的秘密，每次这老瘸子都是这些屁话，揣着明白装糊涂。
现在江川已经放弃了向老瘸子询问铁牌的事了，反正老瘸子也不会害他，白得一宝贝，还有什么不高兴的，他今天来也不是为这事。
老瘸子说得口干，直接又灌下一大口酒时，江川才缓缓开口道，“老瘸子，我这次来呢，不是要问你那铁牌的事。”
老瘸子眼睛一瞪，“你怎么不早说，害老子在这吧啦吧啦说了一通废话！”
江川挂着无辜的笑脸，双手一摊，“是你自己一直说个不停。”
“你，我……”
老瘸子又要开骂了，江川想到这次来是有事请教的，是求人的。不能这么气老瘸子，于是笑着凑到老瘸子身边，
“消消气，消消气，老瘸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哼，”老瘸子冷哼一声，不吃江川这一套，完全不给江川好脸色，“鸡崽子，有话就快说，别在这磨叽。”
“嘿嘿，老瘸子，这个，我就是想问下你对剑术了解吗？”江川搓着手，眼里带着期待问道。
斜了江川一眼，老瘸子一口把手中的酒喝干，长吁了一口气，才出声道，“了解。”
“那你知道剑芒吗？”
“知道，一种剑士的剑术技巧，一个厉害的剑士十分本事，至少有五分在剑芒。”
“那你知道剑芒怎么练，怎么提升吗？我用魔力凝炼出了剑芒，但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提升，怎么让剑的芒威力更强，还是说剑芒是不能提升的？”
江川终于问出了今天来的目的，永恩的修炼笔记中，也只记载了如何修炼剑芒，剑芒练成后该怎么提升，就完全没有记载了。
这两天江川也一直在思考该怎么继续练，只是摸不着头脑，所以江川就只好来找老瘸子了。
这老瘸子怎么看都有那么几分像隐居高手的样子，说不定知道剑芒后面该怎么练。
老瘸子没有立马回答江川的问题，将手里的酒瓶一丢，扭了扭脖子，再次躺下。
老瘸子在躺椅蹭了蹭，舒服的闭了眼，“刀剑这东西是要磨的，越磨才会越利，练是练不出什么东西的。”
“怎么磨？”江川追问道。
“还能怎么磨？拿命磨阿！剑是凶器，不是小孩子的玩具，杀得人头滚滚，就练出来了，鸡崽子，见了血的剑才是剑！”
老瘸子的的话带着点玩笑的意味，但却又冷得刺人，江川一时都有些愣了，脸色都有些难看起来。
“嘿，傻小子，你以为还真要你去杀人阿，你这鸡崽子是真没脑子阿，就凭你这点本事，能杀谁？”老瘸子转过头望着江川嘲讽道，
“我给你那牌子是做什么的，真是个麻瓜佬，记住，剑不是练出来的，是磨出来的。”
老瘸子一通骂，让江川脸色缓和过来，听到老瘸子透露出的关于铁牌的口风，心里有些好奇，对着老瘸子又是连连追问。
老瘸子还是不理不答，直接闭眼睛装睡，“鸡崽子，别吵吵了，快滚，快滚，我喝了酒要睡觉了，你没事早点回去。”
撬不开老瘸子的嘴，江川也没什么办法，脑子里想着老瘸子说的磨剑，也是心痒痒。
将给哑巴叔的花蜜放进屋里，江川对躺在躺椅装睡的老瘸子道，“老瘸子，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回应江川的只有一阵鼾声。
待到江川走远，熟睡中的老瘸子揉揉鼻子，像是在睡梦中呓语，“鸡崽子长毛了，要飞咯。”
回到家中，江川就找出了铁牌，沉下心神，进入铁牌中的血月幻境。
还是那个面具人，江川刻意的使用了剑芒，以往还能在面具人手撑个十招左右。
但这次只是三招，江川就被面具人一剑劈成了两半。
随后休息一会后，江川再度进入，再死再进，如此往复，直到耗尽次数，达到极限，不能承受为止。
经历过血月幻境的对战，江川惊讶的发现自己对剑芒的控制和运转都有了提升。
而且和那面具人每一次剑刃的碰撞，他的剑芒都会更加凝实了一些，比在训练场练练一整天进步都快。
老瘸子没有骗他，按照招式练剑没用，只有对战磨剑才是提升的最好办法。
只是江川又想起了老瘸子那句玩笑似的话语，“只有见了血的剑才是剑。”
江川只是想想，就觉得莫名有些荒唐的感觉，前世鸡都没杀几只，杀人，怎么杀？血月幻境倒是逼真，能见血，只是这么久了，他连面具人的一根毛都没伤到过。
……
晚，躺在床，江川忽然记起已经有那么几天没去找盖塔玩耍了，好像今天可以继续去整点乐子了。
心动行动，江川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蛇姬之羽，心念一动，花裤子奶牛再度线。
江川看着镜子中的花裤子奶牛满意一笑，“盖塔小畜牲，你爷爷来找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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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老瘸子家，老瘸子依旧躺在院子正中的一张躺椅晒着太阳。
江川走过去，看见哑巴叔没在，估计是给老瘸子采药去了。
江川直接就走过去殷勤的把黑麦酒递给老瘸子，“给你的，老瘸子，知道你肯定嘴馋得很，来，快喝两口，过过瘾。”
老瘸子眼睛亮起，从躺椅坐起来，接过酒，打开瓶塞，舒服的密码一大口，随后眼睛眯起，
“鸡崽子今天这么坦诚？有什么想求我的？
如果你是要问我那铁牌的事，那就别开口了，你都问这么多次了，我告诉你，那东西就是我捡来的，看着像有点年头的老玩意，所以就随手送给你了。
这破烂玩意你随便在艾欧尼亚找个古战场去捡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也再跟你强调一遍，那铁牌我不了解，我送你了就是你的了，你也别跟我在这啰啰嗦嗦的，我……”
老瘸子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江川是完全不信的。
江川得了铁牌感受到铁牌的神奇后，往老瘸子这里跑了很多次，想弄明白铁牌的秘密，每次这老瘸子都是这些屁话，揣着明白装糊涂。
现在江川已经放弃了向老瘸子询问铁牌的事了，反正老瘸子也不会害他，白得一宝贝，还有什么不高兴的，他今天来也不是为这事。
老瘸子说得口干，直接又灌下一大口酒时，江川才缓缓开口道，“老瘸子，我这次来呢，不是要问你那铁牌的事。”
老瘸子眼睛一瞪，“你怎么不早说，害老子在这吧啦吧啦说了一通废话！”
江川挂着无辜的笑脸，双手一摊，“是你自己一直说个不停。”
“你，我……”
老瘸子又要开骂了，江川想到这次来是有事请教的，是求人的。不能这么气老瘸子，于是笑着凑到老瘸子身边，
“消消气，消消气，老瘸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哼，”老瘸子冷哼一声，不吃江川这一套，完全不给江川好脸色，“鸡崽子，有话就快说，别在这磨叽。”
“嘿嘿，老瘸子，这个，我就是想问下你对剑术了解吗？”江川搓着手，眼里带着期待问道。
斜了江川一眼，老瘸子一口把手中的酒喝干，长吁了一口气，才出声道，“了解。”
“那你知道剑芒吗？”
“知道，一种剑士的剑术技巧，一个厉害的剑士十分本事，至少有五分在剑芒。”
“那你知道剑芒怎么练，怎么提升吗？我用魔力凝炼出了剑芒，但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提升，怎么让剑的芒威力更强，还是说剑芒是不能提升的？”
江川终于问出了今天来的目的，永恩的修炼笔记中，也只记载了如何修炼剑芒，剑芒练成后该怎么提升，就完全没有记载了。
这两天江川也一直在思考该怎么继续练，只是摸不着头脑，所以江川就只好来找老瘸子了。
这老瘸子怎么看都有那么几分像隐居高手的样子，说不定知道剑芒后面该怎么练。
老瘸子没有立马回答江川的问题，将手里的酒瓶一丢，扭了扭脖子，再次躺下。
老瘸子在躺椅蹭了蹭，舒服的闭了眼，“刀剑这东西是要磨的，越磨才会越利，练是练不出什么东西的。”
“怎么磨？”江川追问道。
“还能怎么磨？拿命磨阿！剑是凶器，不是小孩子的玩具，杀得人头滚滚，就练出来了，鸡崽子，见了血的剑才是剑！”
老瘸子的的话带着点玩笑的意味，但却又冷得刺人，江川一时都有些愣了，脸色都有些难看起来。
“嘿，傻小子，你以为还真要你去杀人阿，你这鸡崽子是真没脑子阿，就凭你这点本事，能杀谁？”老瘸子转过头望着江川嘲讽道，
“我给你那牌子是做什么的，真是个麻瓜佬，记住，剑不是练出来的，是磨出来的。”
老瘸子一通骂，让江川脸色缓和过来，听到老瘸子透露出的关于铁牌的口风，心里有些好奇，对着老瘸子又是连连追问。
老瘸子还是不理不答，直接闭眼睛装睡，“鸡崽子，别吵吵了，快滚，快滚，我喝了酒要睡觉了，你没事早点回去。”
撬不开老瘸子的嘴，江川也没什么办法，脑子里想着老瘸子说的磨剑，也是心痒痒。
将给哑巴叔的花蜜放进屋里，江川对躺在躺椅装睡的老瘸子道，“老瘸子，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回应江川的只有一阵鼾声。
待到江川走远，熟睡中的老瘸子揉揉鼻子，像是在睡梦中呓语，“鸡崽子长毛了，要飞咯。”
回到家中，江川就找出了铁牌，沉下心神，进入铁牌中的血月幻境。
还是那个面具人，江川刻意的使用了剑芒，以往还能在面具人手撑个十招左右。
但这次只是三招，江川就被面具人一剑劈成了两半。
随后休息一会后，江川再度进入，再死再进，如此往复，直到耗尽次数，达到极限，不能承受为止。
经历过血月幻境的对战，江川惊讶的发现自己对剑芒的控制和运转都有了提升。
而且和那面具人每一次剑刃的碰撞，他的剑芒都会更加凝实了一些，比在训练场练练一整天进步都快。
老瘸子没有骗他，按照招式练剑没用，只有对战磨剑才是提升的最好办法。
只是江川又想起了老瘸子那句玩笑似的话语，“只有见了血的剑才是剑。”
江川只是想想，就觉得莫名有些荒唐的感觉，前世鸡都没杀几只，杀人，怎么杀？血月幻境倒是逼真，能见血，只是这么久了，他连面具人的一根毛都没伤到过。
……
晚，躺在床，江川忽然记起已经有那么几天没去找盖塔玩耍了，好像今天可以继续去整点乐子了。
心动行动，江川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蛇姬之羽，心念一动，花裤子奶牛再度线。
江川看着镜子中的花裤子奶牛满意一笑，“盖塔小畜牲，你爷爷来找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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