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今天吃糖了吗(九十二)_穿成霸总的炮灰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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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今天吃糖了吗(九十二)

  说好的明天做红豆糯米圆子给你吃,变很多天之后。

  标记结束的时候,温宛才床上躺了一天,到了下午,才恢复点体力。

  从顾偕深问他开始,对方就打算好了的。

  在温宛发呆的时候,顾偕深终于从震惊中回过来,开始计较温宛以前是在叫谁老公。

  昨天晚上到现在,温宛统共就睡了个小时不到,凌晨四点起床,一直工作到下午六点,也没休息就来了临溪公寓,这会儿一沾着枕头,就开始打哈欠。

  顾偕深说好的晚上睡觉会离他远点,这会儿全给丢到脑后,从后面抱着温宛,孜孜不倦地问他是怎么事。

  问了太多遍,温宛不知道到底在意什么,好半天才找到理解了顾偕深话里的意思。

  “顾先,没有别人,只有你。”

  顾偕深绝对不会就这么被他敷衍过去,“不是我,那就是叫它……”

  “不是的。”温宛否认。

  顾偕深压低声音问道:“那是谁?”

  温宛转过来摸摸他的额头,已经没那么烫了,怎么还在缠着自己。

  顾偕深还想到一件事,“你说它老是和你说话,结婚以后,你一直都在和它交流?”

  难道温宛对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甚至连眼泪,都不是给的?

  不能接受这种可能性,一定要温宛亲口说出来。

  温宛有些无奈的道,“你们是同一个人啊。”

  在温宛看来,和它的没有区别。

  虽说如此,但顾偕深心里还是酸溜溜的,“以后只准这么叫我。”

  没有等到温宛的答应,顾偕深咳嗽几下。

  见这么难受,温宛低声道:“我知道。”

  顾偕深凑过来亲亲他。

  “做吗?”

  一句话脱口而出。

  鬼使差的,顾偕深向温宛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温宛还在想事情,没听清顾偕深说什么。

  顾偕深突然就抓着,把拽到怀里,温宛都没怎么样,反而是他眼角红红的,喃喃自语道:“”再不做的话,我都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还会有什么变化。”

  干脆趁着自己还有点理智,主动跟温宛提出要求。

  语气很自然。

  顾偕深才说不会对他做什么,下一秒便按捺不住。

  想做的由是,交换了彼此大的秘密,那就该有点庆祝什么的。

  温宛没听懂,“庆祝什么?”

  只要一想到是温宛主动说出自己的秘密,顾偕深就是一阵激动,温宛向敞开内心的一道小口。

  即使早已知道答案,但跟亲耳听到温宛说出来的意义完全不同。

  顾偕深根本抑制不住想要亲温宛的冲动,果断吻了上去,强硬地逼着温宛张开嘴,用力含住的唇舌,更深的吻住。

  身体一挨着温宛,就不再满足于亲吻,不做点什么,感觉自己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温宛的手臂搭在顾偕深肩上,觉得身上的温度都有点烫手,“顾先,你还着病。”

  顾偕深说:“做完就会好的。”

  好像温宛是他的救命药。

  温宛抵着的肩,“这样不行的呀。”

  顾偕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的情况,的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感觉到顾偕深的变化,温宛有点害怕,哭着道:“顾先,你放开我。”

  这么一哭,顾偕深又狠不下心来。

  两个人重新躺下,各睡各的枕头。

  温宛背对着顾偕深,刚闭上眼睛,感觉一只冰凉的手,从衣摆下方伸进去。

  躲了下。

  顾偕深从后面贴上来,在温宛耳边轻声道:“做吧。”

  温宛习惯了顾偕深现在彬彬有礼的一面,和略微委婉的表达,一下忘记了以前的是多么的直接,想要的时候,就会让他去洗澡。

  可他还从没有这么直接的问出口。

  温宛也没有做不做这种概念,翻过身来,问了句“什么”,顾偕深顺势将压在枕头上,看似凶狠的问他做不做,语气却带有祈求。

  “不行的。”

  主动问温宛要不要,那温宛的答就是不行。

  再说了,的要做那件事,也不该是今天,在结合期的后一天,顾偕深没有标记他,怎么轮到今天又这么着急了。

  温宛想的还是等到下次再说。

  顾偕深贴在他的耳边直喘气,“糯糯,我等不那么久。”

  温宛的身心健康,但对着人类没有欲望,如果不是嫁给顾偕深的话,大概率会是个无性恋,一个人过完一辈子。

  缺失一部分人类独有的共情能力,常常用同一种态度面对所有人,那就是冷淡。

  温宛既不懂怜悯,也没有憎恶。

  唯一让温宛会心怜悯的,只有在面对顾母的时候,似乎对身为母亲的女性,拥有着极大的耐心。

  就连对杨琳都是这样的,念书的时候,杨琳是少数几个不太喜欢他的同学之一,但在她怀孕后,温宛也是会关照她一下。

  可是他嫁给顾偕深,而顾偕深的性情极为强硬,就这样横亘在他命中,不肯离开。

  的情绪强烈,带动着温宛也跟着做出反应。

  顾偕深抱着温宛在床上翻滚,变温宛跨坐在他腿上,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一变这个姿势,温宛就不太愿意了,又开始哭。

  顾偕深逼着说出心里话:“是不愿意和我,还是不愿意做这件事?”

  温宛自然都不愿意。

  顾偕深说:“那可不行。”

  拉下温宛,含住的唇。

  温宛被亲的晕乎乎的,到了无法反抗的时候,还有点意见。

  要做的话,温宛不让开着灯。

  头顶的灯一下暗下去,只有床头的小夜灯发出淡橘色的光晕。

  顾偕深不愿意跟温宛就这么相拥而眠,要的是,将压在身下,彻底标记他,让温宛的身心,从此都打上的烙印。

  一语不发,脱去温宛身上的睡衣,握着洁白的腰肢,将放在身下。

  温宛今天特别紧张,“顾先……”

  “该怎么叫我?”

  “……偕深。”

  “不对。”

  “呜……”

  顾偕深低声诱哄,“该怎么叫,嗯?”

  温宛摇摇头,顾偕深恶劣的一面显现出来,在他肩头咬了几下,“叫啊。”

  今天晚上温宛知道自己是糊弄不过去的,很是委屈,忍不住抽泣,“呜……哥哥。”

  依旧不肯叫那两个字。

  顾偕深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低声一笑,对准温宛红润的唇瓣,重重地吻上去。

  这个吻强烈到即使懵懂如温宛,都能感觉到某种情愫。

  顾偕深不再掩饰自己对温宛的占有欲,让温宛产生一种自己快被亲死的错觉。

  这就是顾偕深进攻的前奏。

  温宛紧张的往后退,不肯放开身体。

  “还是讨厌我吗?”

  温宛摇头,“不是的。”

  看出温宛在害怕,顾偕深轻声道:“别怕,将一切都交给我。”

  温宛也很想交给,不过等到顾偕深再贴上来,感觉到了不对劲,不小心瞄到,小脸都吓白了。

  “不,不要。”

  温宛整个人都退到床头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眼泪,杏眼里都是控诉,怎么跟以前不一样。

  顾偕深把拽过去。

  温宛像只温顺的兔子,被他逮着就不敢动弹,但这是表象,等到顾偕深试图动作,偏过头,一口咬住顾偕深的手,难得不肯吃亏。

  这确实也超出了温宛的解,标记的话,是会跟以前有点区别。

  顾偕深耐性地解释,温宛一听,差点吓得背过气,只是这样他就这么难受了,要是按顾偕深说的那样来,会痛死的。

  光是想想顾偕深说的那种可能,就怕的不行。

  “你出去呀。”

  哭得一抽一抽的。

  到了这种关头,让顾偕深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放缓动作,俯身在温宛脸侧亲了亲,哑声哄着放松身。

  “越紧张越痛。”

  温宛流着眼泪,“我不行。”

  顾偕深安抚着:“慢慢的来。”

  温宛呜呜哭着,顾偕深不停亲亲,问道:“还难受吗?”

  温宛点点头,哽着难受。

  顾偕深也没办法减轻他的痛苦,用手轻轻抚着的后背,温宛在他臂弯里瑟瑟发抖,抽泣很久,感觉放松了些,才慢慢带动他。

  们出了很多的汗,床铺里湿漉漉的,顾偕深抓起被子丢在地毯上,抱着温宛下床。

  在昏暗的室内,温宛第一次全身心的投入。

  顾偕深为此激动不已,兴奋得程度,大概是不小心露出了触手。

  尽管温宛在梦里看到过那么多次,可还是吓得直哭,跟顾偕深求饶。

  而顾偕深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任何一个字,轻轻咬住温宛的肩头,将自己重重埋入,温宛哭哭啼啼的,软声叫道:“哥哥,轻轻的。”

  被这样对待的感觉很奇怪,温宛觉得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难耐地摇头,哭着说:“不行不行的。”

  顾偕深已经说出来话,额头抵着温宛不停喘息,大手钳住温宛的手腕,不让他动。

  “呜……进不去的。”

  温宛后悔极,不该留下来。

  更不该信顾偕深那句“我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

  以为,顾偕深会等着准备好,才会在下一次标记他。

  但顾偕深再这么等下去,温宛永远都不会有准备好的那一天,就是这样的性子,别人不逼迫,就待在自己的安全地带内,悠然自得的过日子。

  而顾偕深就是那个强硬地撬开的身体和灵魂的人,永远不许温宛躲着自己,总是逼着承认喜欢或者不喜欢。

  既恶劣又温柔。

  到了该标记的时候,温宛哭着说:“会疼。”

  顾偕深说:“不会疼的。

  温宛昏沉沉的,顾偕深将转过去,俯身贴下,温宛也没感觉到危险。

  顾偕深抱紧温宛,牙齿咬开后颈的腺体。

  温宛感觉到轻微的刺痛,立时流出了眼泪,顾偕深贴在腺体轻轻舔下,伤口就止住疼。

  能清晰地感觉到顾偕深的牙齿咬开腺体,伤口却毫无痛感。

  比想象中,令人恐惧的疼痛好了太多。

  这样就算标记成功吧。

  温宛哭着问:“好了吗?”

  顾偕深摇头,“至少需要天时间。”

  这还是顾偕深顾及到温宛不在结合期,怕累坏,勉强把时间控制在最短的范围内。

  再少的话,就算是顾偕深也办不到。

  重新将温宛压下,任他哭着,也不放手。

  晚上的雨下得很大,窗外是密集的雨点,即使离得很近,也看不清屋内的情景。

  屋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温宛被顾偕深抵在地毯上。

  大多数时候是顾偕深在上面,换成温宛在上面,哭得更厉害,害怕这样。

  顾偕深便会轻轻吻去的眼泪,却不让他下去。

  温宛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清清醒醒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变化,顾偕深告诉这并不羞耻。

  告诉温宛,什么叫合法伴侣,绝不是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就叫做伴侣。

  们得要极其亲密,同彼此分享最私密的事情,才能建立起缔结关系。

  温宛擦擦眼泪,催促着,“那你快点。”

  顾偕深只是笑着,哑声道:“快不。”

  不久后,天色亮些,也不知道是什么几点钟。

  温宛窝在顾偕深怀里,刚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又被他吻醒。

  短暂休息中,顾偕深梦到了温宛。

  温宛没有自己穿书前的记忆,如果知道的话,就该晓得,曾经也是一个像顾偕深这样的工作狂。

  那个年轻人,一天十六个小时都在忙着学习和工作,拼命努力,想要为家里多点钱,让一家人的活能过得更好一些。

  但终止住上升的可能,身为普通人,和的家人没有任何获取生产资源的能力。

  即使毕业进去了大厂,也只能够靠着996,用自己的健康和精力去换取收入,换取对于某些人来说只是残羹剩饭的机会。

  世人所图不过是几两碎银,而这几两碎银,就能养家糊口,父母得以安享晚年,幼子得以健康长大。

  可是他没有等到。

  温宛穿了书,没有很大的事业,只想要一个家和一套属于他自己的小房子。

  如果有家人,愿意和们生活在一起,只是温父温母让他无法亲近起来,那么愿望就稍微缩小一些,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小房子。

  天冷的时候可以开着暖气,坐在窗前,抱着书,喝着热饮,静静等待下雪天的到来。

  活的城市,偶尔会下雪。

  很美。

  即使曾经遭受了命运的重创,但温宛仍然没有想过放弃自己的人生,躺在财富上不思进取,每天都在为自己的人生而努力。

  不论时空变换,从未放弃过自己,经历非人的痛苦,也无法磨灭他心中的信念。

  顾偕深从梦里醒来,将温宛紧紧搂住,还在自己身边,这是一件非常非常美好的事情。

  温宛是彻底哭够。

  顾偕深清醒过后,很是心疼他,在温宛哭得粉粉的眼皮上轻轻吻着。

  “结束吗?”

  “还早。”

  标记自己的伴侣,是每个男人一中最重要的时刻,也是可以铭记一的忆,顾偕深当然要好好会。

  哪个男人会在这种时候说自己力不足的。

  不行也得行。

  更何况是素几个月的顾偕深,的力精力本就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基因匹配度越高的伴侣,标记所用的时间越久,但没有像顾偕深这样,在结合期以外,还需要几天时间才行。

  顾偕深压着温宛划船没有白费,有那些天的锻炼,在他上面的时候,温宛的腰腹还算有点力量。

  虽然很快就被他冲散,趴在他身上再也直不起腰来。

  温宛小声哭着,总算知道顾偕深前面为为什么压着健身,根本就是为标记而做准备。

  “滴”

  扔在地毯上的手机响几声。

  对温宛来说,犹如天籁之音响起。

  “顾先,我的手机响。”

  顾偕深的手机都关了,温宛的却没有关机。

  顾偕深拿过来,放到温宛手上。

  温宛浑身酸软,手指也没有力气,根本握不住手机,一下从手心滑下去。

  顾偕深伸手接住,看下消息,是小陈发来的消息,说后面两天的直播先停下,还有很多货没有发出去。

  问他怎么复小陈。

  温宛晕乎乎的,眼泪还没流完,顾偕深飞快打几个字复小陈,随手关机,丢到一边去。

  第二天早上,温宛还在哭。

  第三天早上,温宛依然在哭。

  第四天的凌晨,绮色的标记日常总算结束,顾偕深舔干净温宛眼角的泪珠,轻声道:“别哭了。”

  温宛捏着小拳头在他肩头软软地打几下,表示自己还很气。

  哼哼两声,在顾偕深怀里沉沉睡去。

  房间里一地狼藉,顾偕深抱着去洗漱,换了身睡衣,去了客房,一觉睡到了下午。

  些微的光线落在温宛的脸上,痒痒的,睁开眼,看到逆光中的顾偕深朝靠近,在他脸上落下亲吻,撑起身温柔地注视着。

  的色同往常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笑得时候少,只有眼底会流露出点温柔。

  温宛想起自己答应顾偕深,要给做甜食。

  动了动腿,想坐起来。

  顾偕深搂着的腰,“不睡了吗?”

  温宛一动就牵扯到了酸软的肌肉,还有身体深处的胀痛,觉得自己没办法下床。

  顾偕深问他饿不饿,温宛也说不饿,倒下去继续睡。

  一连睡了两天,直到周末才终于下床。

  糯米圆子不适合空腹吃,所以顾偕深做好了晚餐,两个人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温宛没有特意给顾偕深做甜食,只是看着顾偕深在厨房里忙活,坐在一边觉得无聊,就说甜点他来做。

  很长时间没有下厨,做做甜点还是没问题的。

  顾偕深替他穿好粉色围裙,在他脸上偷偷亲一下。

  温宛和好糯米面后,剩下的事,就交给顾偕深。

  顾偕深学什么东西都很快,也许是血统的缘故,们的解力,远远超过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

  “要这样轻轻搓一条,然后沾上糯米粉放在旁边。”

  温宛给示范一遍,就立刻学会技巧。

  “轻轻的搓球,洒上糯米粉。”

  红豆还在高压锅里,炖得熟烂,温宛打开锅子,香甜的味道扑面而来。

  将煮好的糯米圆子,跟红豆混在一起,加入老冰糖和桂花,再煮片刻,就关了火。

  温宛洗白瓷碗,替他盛上一小碗,搁上勺子。

  “哥哥,你尝尝看。”

  顾偕深低头尝一口,果然很甜。

  温宛提醒:“不能多吃,糯米不好消化,胃会不舒服。"

  吃完一小碗,顾偕深微微舔下唇,撑在餐桌上,凑过去在温宛唇上啄吻一下。

  还是这个更甜。

  温宛的小脸上透出点浅粉,嘴唇还红红的,整个人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这样的温宛,怎么可能不喜欢。

  喜欢把温宛弄哭,医生跟说过这是怎么事,因为温宛在他眼里实在太可爱了。

  很多普通人面对着自己养的猫猫狗狗,也会忍不住亲亲抱抱,喜欢得想要欺负一下,这都是正常的,因为对方太可爱,你的大脑防止你过度沉迷,荒废时光。

  这种心状态没有办法解决,只能是多保持点理智。

  喜欢温宛的娇气,喜欢温宛这样软糯糯的笑着,只是看着,心里就异常的满足。

  穿书前的温宛经历得够多,想要这一世的温宛,不必经历任何风雨,永远保持一颗天真的心。

  “甜水路的公寓,我们不去住。”

  “换个小点的房子住,你觉得好不好?”

  拉过温宛的手,跟规划起两个人的将来。

  “两室一厅,我实在觉得太小点,室两厅带阳台,你就有地方种花了。”

  温宛笑着说:“好啊。”

  顾偕深没有提出住到市郊的别墅去,因为在这里,好不要住在乡下,要尽可能去人多的城市,住在很高的建筑里,才可以远离那些东西。

  没有几个人,能像温宛这样,从不把它们当事。

  温宛更适合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因为对于他来说,人心才是最危险的东西。

  顾偕深还有一样东西,想要给温宛。

  鼓起勇气,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黑色首饰盒子。

  顾偕深当着温宛的面打开,在黑色丝绒上,躺着一对样式简单的素白对戒,连碎钻都没有,只是打磨地异常温润,发出淡淡的光芒。

  “这对婚戒,我准备很久。”

  在他们结婚后,顾偕深就买了这对戒指,按照温宛和的尺寸定制,可是他找不到拿给温宛的时机,后来就渐渐不知该不该拿出来。

  所有们结婚两年多,至今手指上还没有佩戴婚戒。

  摸着温宛空无一物的手指,想要为他戴上。

  顾偕深神色庄重,单膝跪下,轻声道:“你愿意吗?”

  仔细听,的声音有些发颤。

  温宛看着顾偕深在自己面前跪下,似乎还不知道发什么事。

  有些局促地坐在椅子上。

  顾偕深说:“糯糯,别怕,不愿意也没关系。”

  标记仅仅是让们两个的身体上有联系,对于温宛的心来说,的心仍然是自由的,不可捉摸的。

  顾偕深愿意的话,可以将温宛浑身上下打满自己的烙印,但永远无法随意掌握住一颗心。

  只是他爱上温宛,为此,愿意等。

  还有很多的时间,总会等到温宛正愿意的那一天,那么将亲手为温宛戴上这只婚戒。

  临溪公寓的落地窗外,是浅浅的日光。

  在一片宁静中,顾偕深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温宛抬起头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就要拒绝,顾偕深浑身的血液逐渐冰冷。

  温宛却说:“我愿意。”

  这是顾偕深冲破阴森黑暗的少年时期,长为人,听到的动听的一句话。

  和温宛完标记后,顾偕深能感觉到温宛的存在,温宛看着时,内心依旧宁静,不像他那样激烈。

  因为温宛仍然不懂,我爱你和我想你这两句话,意味着什么。

  顾偕深想着,或许温宛只是看到自己这样依赖,才愿意停下来歇一歇。

  和温宛都喜欢吃甜食,按照他们对糖分的需求,这大概是六分的甜度,已经足以让顾偕深愿意为此献出一切。

  顾偕深期待着和温宛明天,也等到了和温宛的明天。

  轻轻牵起温宛的手,郑重地为带上铂金的素戒。

  温宛拿起另一枚戒指,握住顾偕深的手指,发现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学着顾偕深那样问了一句,“你愿意吗?”

  顾偕深深深的凝视着,无比认真地道:“请你为我戴上婚戒。”

  低头替顾偕深戴上素戒,跟说:“好了。”

  白色的素戒静静地戴在他的无名指上,就好像与温宛缔结某种缔约,顾偕深的灵魂才算是真正寻到了栖息地。

  顾偕深上前抱着温宛,在他脸上不住亲吻,喃喃道:“我爱你。”

  跟温宛说着我爱你我爱你,一遍遍的重复,心中充满了甜蜜。

  温宛不会说我爱你,只是冲他甜甜一笑。

  顾偕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嘴角忍不住扬起。

  妈妈,我现在非常得满足,非常得幸福。

  顾偕深用力抱着温宛,感觉到温宛在轻抚的发顶,是种很温柔的安慰。

  笑得眼眶发热,黑色眼眸里倒映着喜欢的人,的笑容里,幸福得快要溢出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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