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合一_绿茶病美人只想当咸鱼(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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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2合一

  江上的夜并不如何宁静,更深露重,偶有江潮翻涌的水声隐隐传来,游轮随之轻轻晃动摇曳,起伏不定。

  如此听着感受着,难免让人觉得心中荒芜,有点寒凉孤寂的意味。

  馥橙是怕水的,他听着潮声,单手抵在俞寒洲心口,缓缓将自己往被子里埋了埋。

  男人并未完全睡熟,察觉到他细微的动作便适时将他搂得更紧,贴着耳畔含糊地哑声低哄:“不怕了,乖乖睡。”

  “俞寒洲……有水声。”馥橙之前一个人听习惯了,没想到会得到安慰,一时揪紧了男人的衣襟,额头贴着对方的胸膛。

  男人闻声微睁了眼,小心地将被子拉高裹住两人,又腾出手捂了馥橙的耳朵,轻吻少年的脸颊。

  “没事,我在这里护你,给你捂着就听不到了。”

  馥橙白腻的耳朵被捂得热乎乎的,这才消停了些,放松下来,整个身子都深深融进男人的怀抱。

  他通身皮肉着实绵软如云,抱着像是会融化,俞寒洲给他捂了一会儿耳朵,等人睡着了,方重新将馥橙禁锢着护在臂弯里。

  馥橙迷迷糊糊地睡,身前是宽厚的胸膛,背上是坚实的手臂和温暖的锦被,一切冷意和恐慌都慢慢离他而去。

  他睡得很舒服,只是架不住有心事没能解决,卦象一催他就揉着眸子醒了。

  不走命运线就会离开这里转世投胎,馥橙没有爱上俞寒洲,怎么都应该欣然接受,等待命运线终止的那一日。

  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多开心和期待。

  俞寒洲太顺着他了,把他当宝贝一样供着。

  父母曾经、此刻以及未来都不能给予他的温柔抚慰,俞寒洲都捧给了他。

  馥橙自然是更爱父母的,可他也已经长大了,知道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父母已经离开他许多年,上一世成为被子妖的时候他就已经寻找过了,知道父母早已转世投胎,不再可能与他相见。

  他没有可能再回到父母身边,那么能给他安全感、将同样的甚至加倍的温柔呵护给他的,就只剩下一个俞寒洲。

  馥橙不得不承认,他贪恋这种庇护,眷恋俞寒洲的纵容和温柔。

  倘若他真的被送走,原主被换回来……

  馥橙很肯定,他不会高兴。

  他不会说自己是为了不让俞寒洲伤心,是为了俞寒洲着想,不,不是这样,馥橙不自恋,也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拯救俞寒洲的角色。

  之前那样求着俞寒洲杀了他,是因为在良心上,他不想害死俞寒洲。

  可后来知道俞寒洲的想法,馥橙便不再执着于殉葬那件事。

  他不是容易纠结的人,俞寒洲不后悔,他也不会自己想很多,做那种非要牺牲自己救俞寒洲的蠢事。

  就好比他忍着疼不告诉父母,只会让父母更难过心疼,而当他知道诉苦、知道依赖父母的时候,父母反而会好过一些。

  这世上从来不需要自以为是的“为你好”。

  所以馥橙不再执着于离开,他选择了坦诚,承认自己需要俞寒洲保护。

  他想要自私,想要任性、娇纵、无忧无虑、无法无天,而俞寒洲都能包容他。

  很简单的一件事。

  卦象无法探知馥橙的想法,它还以为馥橙爱上了俞寒洲,所以选择配合,答应继续走命运线。

  【勾.引俞寒洲,无论以什么形态。】

  馥橙躺在俞寒洲身边,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复读机一样的卦象,没有理会。

  他默默盯着自己的手,想着上一世自己怎么变被子的……

  好像就是觉得很累,又不想见人,睡了一觉……

  闭着眼憋了半天,馥橙颤着眼睫睁开眸,就见熟悉的被子角冒了出来。

  他瞅着微微泛起粉色光晕的小被子角,眨了眨眼,将自己更深地藏进俞寒洲怀里,小心翼翼地把柔软的被子角贴到俞寒洲的心口上,摸了一下……

  “怎么样?完成了吗?”

  卦象接收到少年娇纵的询问,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做出判断。

  【单纯的抚摸并不能撩拨情.欲。勾.引进度1/10】

  “……”馥橙咻得将小被子角收回来,塞在绵软的肚皮上,不满地心道,“他睡着了,我怎么撩,1又是什么?”

  【今日投怀送抱,进度1。】

  馥橙觉得有些为难,这被子角又不是他的手,去摸俞寒洲怎么可能有用呢……

  俞寒洲又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怎么会对被子妖有感觉?

  而且真有感觉的话,俞寒洲肯定醒了吧,不可能还在睡。

  【男人在梦中的反应也很诚实。】

  “你不许说话。”馥橙不听,立刻将占星术关了,不让卦象再看着他。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变回一张完整的被子,苦恼地琢磨了一会儿,想起之前俞寒洲教过他的东西,微微红了脸……

  想了想,馥橙还是试探地将小被子角贴到俞寒洲的腹部上,隔着衣物慢吞吞地来回蹭了蹭,揉得衣摆杂乱无章。

  见男人依旧熟睡,似乎并没有发现他在捣乱,他又掀开衣摆,往下挪,停在触感温热的腹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

  男人平稳的呼吸似乎有点沉了,下意识将他搂紧,按到怀里,无意识地喃喃:“乖一些……”

  馥橙感受着那处微微的热度,疑惑地抬眸瞅了瞅对方的神色,却见俞寒洲依旧阖着眼,似乎睡得很熟。

  馥橙不由开心地弯着眸笑了一下,觉得有些好玩。

  他又用被子角在那处戳了戳,还慢吞吞地画几个圈。

  许是身子放松了下来,随着他若有若无撩拨人的动作,馥橙裸露在外的肌肤也盈盈泛起了极浅的光晕,衬得那乌发红唇、雪肤明眸愈发旖旎动人,纯真糜丽,恍若专门吸.人.精.气的美艳妖精。

  俞寒洲搂着人的手越收越紧,掌中的软腰却仿佛已然融化了,熨帖在怀,触碰着私密之处的举止依旧若即若离,时轻时重,戳几下,画两个圈,又轻轻地揉,甚至很随意地拍了拍,更像是在故意玩闹。

  习武之人何其警觉,哪里会真的睡得人事不省?

  起码,俞寒洲这会儿被撩得比谁都精神。

  可小被子半夜三更不睡觉,在怀里扭来扭去磨磨蹭蹭,还偷摸俞寒洲的腹肌……

  怎么看怎么“图谋不轨”,实在可爱诱人得很。

  俞寒洲舍不得醒,怕吓跑了难得调皮的馥橙。

  低沉的呼吸并不能使馥橙警惕起来,他玩得高兴,戳完了那处又不给个痛快,也不肯使劲去揉,就好奇地转了地方,改成揉摸男人坚实的腹肌。

  俞寒洲身体强健,腹肌自然也坚实性感,摸着很是干燥炽热。

  馥橙不太敢光明正大地摩挲,就摸一下挪一下,完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在发光……

  他低头掀开衣摆,瞅了瞅透软白皙的肚皮,那里正泛着浅浅的光晕。

  恍惚之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馥橙忙闭上眼,努力把自己缩到俞寒洲怀里,埋着头,不露出一根发丝。

  他努力说服自己不要慌,以至于,连俞寒洲何时睁开眼凝视着他,也没有发现。

  少年紧张地瑟瑟发抖,依旧无法自控地在俞寒洲无声的注视下,缓缓被一团乳白色的光裹住,化为了一张有些熟悉的粉色小薄被……

  暖暖的,软绵绵,轻飘飘,还很香……正贴在男人怀里。

  俞寒洲幽深的眸色似乎放空了一瞬,有那么片刻的空白。

  然而下一刻,那狭长的眸却如烈火燎原,迸发出了极为炽热的情意。

  浓烈厚重的情感汹涌如潮,仿佛沙漠中跋涉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曾经邂逅过的绿洲,又好似带着无法排解的怀念和痛惜。

  天寒地冻,窝棚里即将病死的小孩,突然发热的小被子,第二日抱着被子康复如初的沉默孩童。

  大雪苍茫,跪在雪地里濒死的少年,扑进怀里取暖的软乎乎小妖怪。

  从那一日醒来,俞寒洲的被子便不见了。

  以往小被子虽然不会说话不能变人,却很是乖巧,可以长久地陪伴在身侧,每日醒来必定能在怀中找到。

  可自从小被子变了人,救了俞寒洲,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俞寒洲几乎以为他为了救自己法力耗尽,死了。

  否则妖精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无踪?

  他找了他很多年。

  不清楚他出现的原因,不知道他的去向,更不确定怀中人是否会再次消失,变回只爱慕太子的“馥橙”。

  俞寒洲缓缓闭了闭眼,半晌方极为小心地收紧手臂,将心爱的小被子塞进怀里,又再次阖了眼,仿佛毫无所觉。

  馥橙隐约感觉到自己变了,慢吞吞地扭了扭,才睁开眼去偷觑俞寒洲……

  嗯,没醒。

  馥橙又瞅了瞅自己。

  这被子未免太粉嫩了,给俞寒洲这种男人盖着真是违和。

  馥橙不太满意,试探地蹬了蹬脚丫,那小被子便轻轻抖了抖。

  还行,起码这被子原型体积很小,比较好控制。

  馥橙想着自己的目的,便尝试着掌握好力度,软绵绵地靠到俞寒洲宽厚的胸膛上,缓缓磨蹭起来。

  先蹭胸膛,再蹭腹肌,电视里那些妖精不都如此?

  男人身强体健,并不怕冷,平日里外出也就披一件鹤氅,在屋内都是着一件劲装和寻常秋冬穿着的里衣。

  此刻就寝,俞寒洲脱了外袍,那里衣适才被馥橙蹭来蹭去,衣摆早就变得凌乱,露出厚实分明的腹肌。

  小被子一蹭上去,就感觉到了丝绸般柔韧的触感。

  他专心致志地贴贴蹭蹭,试图让俞寒洲“热”起来。可不知为何,刚才用被子角揉腹肌揉□□,俞寒洲都有点反应,可这会儿小被子不管怎么蹭蹭,俞寒洲都非常平静。

  馥橙气恼地用被子角拍了一下俞寒洲的胸膛,拍完又反应过来,忙吓得收了回去,小心地观察了一会儿对方,唯恐人给他直接拍醒了。

  俞寒洲几乎被小被子拍笑了,可到底满腔的柔情宠爱盖过了一切,男人很是沉稳地忍着,没有“醒过来”拆穿馥橙。

  小被子再是可爱,本质也是小被子,俞寒洲喜爱他,却也是个正常男人,没有恋物癖,自然不会有反应。

  何况馥橙那举止,慢悠悠娇滴滴的好像在挠痒痒,蹭累了还用被子角拍俞寒洲。

  这外头天寒地冻的,屋内即便烧了地笼,温暖如春,可任谁被小被子扇风似的啪啪拍腹肌,也是一身凉飕飕,哪里能兴起欲.念?

  俞寒洲耐心地阖着眸,由着小被子赖在怀里作妖,只圈得很紧,不让逃。

  馥橙见男人没反应,蔫巴巴地趴到俞寒洲身上歇着。

  他打开了占星术,冷淡道:“你瞧,我勾.引了,他对着被子起不来,是个男人也对被子不行啊。”

  卦象:【……】

  竟无法反驳。

  馥橙懒洋洋地用被子角去戳俞寒洲的心口,戳了两下见卦象没有反应,不由得意地轻哼一声。

  让你教我做事?

  好一会儿,卦象方再次变幻起来。

  然而馥橙已经预料到它要说什么,很快就关了占星术,直接让那些话憋了回去。

  左不过就是要他变人勾.引。

  可今夜馥橙已经玩累了,谁都不能阻止他睡觉。

  小被子在俞寒洲怀里扭了几下,又啪嗒躺平不动。

  俞寒洲等他没了动静,方睁开眼。

  浅色双眸缓缓扫过透着粉色光晕的锦被,一寸一寸碾过去,仿佛要将所有细节都记在心里。

  男人缓缓伸出手,拢住了其中一只微微翘起来的被子角,握在掌心里摩挲了一遍。

  哪想小被子很快轻轻颤了颤,还发出一声极细的呜咽……

  俞寒洲一时双眸危险地眯起,又轻轻揉了一遍。

  “呜……”

  果不其然,那软乎乎的叫声就是从怀里传来的。

  可这被子妖没有口耳鼻,如果发声?

  俞寒洲微微挑了挑眉,温热的手掌顺着小被子的纹路往下顺,仿佛试图摸到馥橙区别于普通被子的地方。

  可哪怕男人揉得睡梦中的被子妖呜呜咽咽,也未能发现馥橙和常见的锦被有何区别……

  除了会发光,体型小得不像被子……

  说起来,曾经的小被子也是孩童专属,只有三四岁的孩子用,才不至于太小。

  若非那被子是俞寒洲的母亲亲手做的,恐怕在幼年的俞寒洲稍微长大的时候,被子就会被弃用或者拆了重制。

  连变成被子妖都不知道变得大一些保命,什么法术都不会,为人取暖也是拼了命才做成,丝毫不考虑后路。

  “小废物。”俞寒洲低斥了一句。

  只是那微阖的眼里,倒映着的皆是一片粉色,短短三个字也似乎带了未尽的叹息,是不得诉诸于口的心疼和遗憾。

  许是被男人摸得舒服,小被子扭了扭,又缓缓被白光笼罩,变回了昳丽的少年。

  馥橙睡着的时候双眉微蹙,总有种不可名状的忧愁和纯真。

  仿佛有什么化不开的愁绪萦绕心头,以至于睡着了依旧无法释怀,需要人呵护。

  他长得艳丽,神态却清纯,一看便是未经人事的模样,等着人为他染上独有的色彩,几乎是所有骨子里强势蛮横的男人最为致命的弱点。

  俞寒洲将人搂紧,粗糙的指腹缓缓抚过少年的眉眼,试图抚平轻蹙的眉心。

  只是缓缓抚平了,没一会儿又微微敛起。

  男人深深注视着馥橙,片刻后垂首,轻吻蹙起的眉心。

  馥橙被亲得发出呓语。

  俞寒洲凑近了听,就只闻少年黏糊糊的撒娇。

  “要坐……”

  “做?”俞寒洲敛起眉,低声哄,“做什么?”

  馥橙仍是说梦话,好一会儿方含含糊糊地嘀咕了两句。

  “坐……坐肚子……”

  “……”俞寒洲垂眸审视着少年,倏而笑着捏了捏馥橙的下巴,“就你骄矜。你若肯开这个口,本相哪里不让坐?”

  馥橙蹭了蹭脑袋,迷迷糊糊地又被男人搂着喂了几口汤,才继续安稳地睡着。

  这一夜,俞寒洲始终不错眼地盯着他。

  有时候会给少年揉捏关节疏通筋骨,有时候又仅仅是看着,什么也不做。

  仿佛寻回来这一个宝贝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心力,若不盯着就有可能再次不翼而飞,始终放不开手,挪不开眼,见之难舍,沉沦不忘。

  馥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有了俞寒洲强势的庇护,他身上不再难受,夜里也不惊梦不咳血,很是安稳。

  甚至,晨起俞寒洲起身去上早朝,将外袍留着让他抱在怀里安睡,也没有惊醒他。

  俞寒洲有些担忧馥橙睡晚了不愿起来用膳,一大早便搂着人,哄着喝了些滋补的汤,确保馥橙不会饿着,才出了门。

  重重纱帐缓缓垂落,珠帘摇曳,里头卧伏的美人便看不清了。

  及至下了朝,冷清的京城东街又堵了些许精致华贵的车架。

  昨夜宰相未回府,也未曾流连烟花之地,不知宿在了哪个美人府上。贵人们愁了一夜,总是不甘心的。

  总要借机瞧个明白才好。

  俞寒洲像是早已知晓,不过刚刚辞了老皇帝,便命人改道走了两仪门,抄小路赶回江边。

  于是,本是等着堵住人问个究竟的华宜郡主再次扑了个空,当即哭得撕碎了好几条帕子。

  高值得知这个消息,便禀告了俞寒洲。

  见男人无动于衷的模样,同在马车里的工部尚书轻咳了一声,道:“这华宜郡主倒是天生神力,上回将小厮扇了一耳光,直接把人扇得聋了,这回又手撕帕子。荣恩侯不过是个文人,如何生出这般闺女?”

  俞寒洲闻言,手中奏折一扔,淡淡看了眼工部尚书。

  工部尚书顿时讪讪摸了摸鼻子,道:“宰相大人可知其中缘由?”

  俞寒洲不耐烦应付这般明知故问的试探,却也知眼前人忠心,笑了笑,道:“偷天换日,乞儿都能摇身一变成郡主,何况男儿作女儿养,有何稀奇?”

  老皇帝用了俞寒洲的药延缓衰老,荣华长公主又是他唯一的亲人,起码是皇帝自以为唯一在乎他的亲人,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荣华长公主先他老死,所以早在发现俞寒洲的药有用之后,皇帝便偷偷给荣华长公主用了。

  哪知荣华长公主惦记着自己的丈夫荣恩侯,发现神药有用,又给荣恩侯偷偷用了。

  皇帝知晓之后大失所望,清楚荣华长公主到底不是个可靠的,终究留了一手,只告诉荣华长公主那是修道的神药,没说从哪里来的。

  因着心虚,老皇帝又将此事告知了俞寒洲,又立下诏书赠予了俞寒洲,承诺一旦荣华长公主说出神药的事,便将荣华长公主同荣恩侯一家悉数诛杀,以此藏住秘密。

  谁知,荣恩侯和荣华长公主哪怕延缓了衰老,依旧多年无所出,府中妾室同样肚子不争气,无奈,只得遵了老皇帝的旨意,领养了来自民间的华宜郡主,对外只称是老来得女。

  当然,华宜郡主是男儿身这件事,老皇帝并不知晓。

  工部尚书对此事早有察觉,只是俞寒洲替皇帝做事素来谨慎,愣是没被抓到把柄,以至于旁人就算怀疑,也查不出什么。

  这会儿猜想得到确认,工部尚书瞬间舒了口气,朗声笑起来,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道:“还是宰相大人信任于某,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不像那起子定北侯。”

  “荣恩侯早有谋逆之心,一个伪装成郡主的继子不过是幌子,背地里腌臜事多的是。”俞寒洲像是随口一提。

  工部尚书却肃了神色,道:“荣华长公主深受帝王宠爱,何必如此?”

  “自然有利可图。”俞寒洲不欲多说。

  能让荣华长公主和荣恩侯造反的,自然就是老皇帝藏起来的神药。

  毕竟他们生不出孩子,可不得活久一点?否则两人一死,荣恩侯府后继无人,便彻底没落了。

  工部尚书不知此事,加上长公主一向对外称自己保养有方,熟知养生之道,倒也未曾怀疑到药上面去。

  权衡片刻,青年起身作揖,道:“大人放心,某定早日查明。”

  说罢,工部尚书便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俞寒洲不过是给心腹找点事做,顺便监视一下荣恩侯,见状也未曾说什么,径直回了游轮。

  馥橙已经梳洗完了,正抱着被子倚靠在床头发呆。

  哪想俞寒洲进来的时候无声无息,连那珠帘撩起都未曾发出声响。

  等到馥橙察觉眼前落了个挺拔的人影,仰头去看时,却被连人带被一把抱起……

  随即,一阵天旋地转,他竟是跨坐到了俞寒洲的腹部上,正好紧贴着昨夜戳过的腹肌……

  馥橙握着拳头抵在心口,无辜地看人。

  俞寒洲却勾了唇,拉着他的手按到腹部上,暧.昧地带着摩挲了一下,道:“不是梦里要坐本相的腹肌?如你所愿。”

  馥橙臊得立刻抽回了手,背到身后,心虚道:“我才没做这种梦。”

  腹肌有什么好坐的?一定是俞寒洲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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